,她只能做些清汤寡水的东西。
她做得很快,端到银九书房时,屋子里还没有动静,她靠在门上听了听,“还没回来?”
“让开。”
她吓得一哆嗦,手上木盘倾斜,银九长臂一伸便将汤盅捞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托便将她扶稳。
杜泉看着他手指抓着那汤盅,尖声道:“烫,烫!快放下。”
银九不在意的扫了她一眼,将门推开率先走进去,走到桌前放下汤盅,杜泉见他神情淡淡,便关切道:“刚盛出来的汤,烫得很,九爷您没事么?”
“嗯,无事。”
杜泉点点头,没再询问,退了一步上前摆饭,一边的银九刚洗了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身上薄薄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身上有股凉凉地薄荷味道。
她盛了饭递到银九手上,随后手腕便被抓住。
“九爷,您?”
银九抬头看他,目光很沉,直直看到她眼底,他略微用力将她往身前带了带,没什么太大的情绪问:“那日,在禁地时,你说……你喜欢我。”
第三十九章
杜泉猛地抬头,她并没有羞怯脸红,而是脸色顿时泛白,因为她想起泽秋的话。
那是她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五天,一大早泽秋就端着一晚苦药过来,她习惯了每日清早看到银九,于是就很自然地问:“银九怎么没来?”
果然,这一句引来泽秋的奚落嘲讽,很难听,句句毒辣。可有一段话,杜泉还是记下了。
泽秋骂了两个小时,大约也是烦了,就靠在门框上说:“其实我本可以不讨厌你,可你非要去招惹九哥哥,只这一点我便容不下你。跟你说句实话,九哥哥原本乃是妖邪,天生不通情爱,唯一的那点儿情意都被某人带走。”
“我……知道。”
“你才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有多冷多狠……她此生最厌恶女子亲近,曾有几个像你这般的姑娘仗着他给了几次笑脸便有了非分之想,在那里哭喊着说什么‘爱’,结果……全都被活活掐死,又被割成碎片,扔到池子里喂水鬼去。啧啧,满池子血,比枫叶还红。”
杜泉脑子里涌出一池子血,手脚顿时变得冰凉。
她沉默着,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增大,她被拽到银九跟前,只要稍稍倾身就能挨到他的腿,他头发上的水滴在她脚背上,很快渗了进去。她不敢看那张脸便直直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圆圆的一个,似乎带着几分稚气。
“怎么?又失忆了。”银九呵出的气,凉丝丝的扑在她的领口,她不自在的躲了躲,手臂撑着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去。她扫到他的嘴唇,竟是奇异的嫣红,像是抹了胭脂一样。
她笑得天真,语气轻快的地说:“九爷,这银公馆里的人谁……不喜欢您啊,都喜欢的,楼先生不也……”
“我在问你。”
杜泉快速扫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毫无暧昧之色,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果真是生气了。“喜欢”这两个字,难道冒犯了他?
可是,之前相安无事,怎么拖到今天发难?
见银九依旧阴沉地盯着不放,杜泉索性跪下,环手抱住他的腿,无比诚恳道:“我被九爷救了多次,发自……肺腑的感激,那日口不择言,实在是被吓坏了!其实,我是尊敬您,敬仰您,就和……楼先生、老管家那样,真的,我不是针对您的……”
“是么?”
“我真不是……有意冒犯,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她紧张地抱着银九的腿,既担心被一脚踢飞出去,又怕被一掌拍死,闭着眼大声的回答。
银九垂眼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瞳仁,他沉默了许久,缓缓松开她的手,靠坐在椅子上,淡声道:“韦清玄来过。”
“是”杜泉松了口气,连忙又说:“他没进来,只留了东西,为我庆祝生辰。”
银九没再追问,淡声道:“那把短刀名为纵横,是我年少时所得,拿去防身吧。”
杜泉这才知道刀是银九所赠,顿时心里很是感激,方才升起的尴尬也不见了,磕头谢道:“九爷大恩大德我……”
“进来吧。”
杜泉闭了嘴,回身看向门口,就见陆吾立在哪儿,黑漆漆一团与夜色相得益彰,她站起来拍了拍膝盖,转身走了出去。
越过陆吾时,他忽然递来一个油纸包,依旧温和道:“小店点心,请姑娘品尝。”
杜泉躬身接过,他便进了屋。“砰砰”门窗齐齐关严,将她挡在外头。
牡丹说明日会地覆天翻,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和银九说一声,也让他有些准备。
可又觉得自己在杞人忧天,银九难道不会戒备牡丹么,他或许早有准备呢,自己去说的话,可能又要落个多管闲事的名头。
于是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路上铺了落叶,走在上面,会有“咔嚓咔嚓”的声音。
“呼”一阵妖风沿着地面旋转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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