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白色的面具,把她拖到祭坛上,绑在木架上,她看着高高隆起的柴堆,估算着这些要烧多久就能把她烧死。
“烧死她!灾星、妖孽!”
“这个害人精,村子里的人都是被她害死的……”
“砰”有人将石头打在她头上,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柴堆上,那火苗“噗噗”冒起火花。
那些人更害怕了,举着火把,呼喝着:“妖孽,还命来,还命来!”
那时她才十三岁,被人从洞里拽出来,懵懂憨傻,不明白那些人的恶意,那尖利的声音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口,一下一下密集又沉重,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在梦里祈求那些人放过自己。
大火和寒冰交替出现,她真真实实的体会了一次冰火两重天。在梦里她看到一个穿着绿旗袍的女人,那只滑腻的手拽着她往前面走,一路上有无数声音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笑着哭着尖叫着,吵得她脑仁儿疼。
忽然,一扇黑漆漆的大门拦住了去路,顶上写着什么“司”,里面有水声还有……钟声,“铛”的一声,她听到耳侧有人说了句“回去。”
回去?回哪儿呢?
她后背猛地一种,一股大力将她推开,脚下一空她掉到了虚空,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那个为她领路的女人,那是……
“砰砰!开门!”
重重地砸门声响起,杜泉猛地睁开眼,额角被墙上挂着的桃木剑戳中,有些疼,她茫然地看着屋顶,外头依旧阴沉沉,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杜泉心口依旧突突跳个不停,整个人还在颤抖。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梦里,还是已经醒了。
“杜泉!再不开门我就撬锁了!”
这声音是……是房东刘太太!
杜泉翻身坐起,扶着床缓了缓神,朝外头看了一眼,果然天还没亮,七月十六,房东太太每个月这天就按时按点的过来,每次都大呼小叫,上一次她躲着没交,今天被堵个正着。
她有预感,今天肯定不能善了。
刘太太还在外头叫嚷,杜泉怕她扰的四邻不安,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去开门。
门被拍的晃荡,房东还在骂,“我可看见你昨天回来了,再这么拖房租可别怪我……”
杜泉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吐了口气,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把门打开。
“刘……刘太太,您来了。”
房东太太人高马大,烫着卷发,眉毛画成两道黑线,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只剩一条缝,唇上涂着鲜红的胭脂,皮肤白的像纸。她今天依旧穿着那件过时的旧旗袍,金线滚边儿,小立领,翠绿底色,满面小碎花,直筒腰身半长袖子。旗袍太紧,将她身上的赘肉勒得一条一条,两边儿开叉,露出又白又粗的小腿和那双红漆皮的高跟鞋。
杜泉每次见她,她都是这个打扮,想不注意都难。
房东太太四周瞅了一眼,最后落在唯唯诺诺的杜泉身上。刻薄地瞥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杜泉,做人可得讲信用,我老早就通知过你的,这几天准备房租。你上个月躲了,这个月交不齐,就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哎,又是这句话。
杜泉被数落的心头难受,又见识过她的泼辣手段,赶紧点头,“我搬,我这……就搬。”
房东太太双臂抱胸,露出胳膊下面开了线的一道口子,杜泉瞥了眼没敢多话。房东太太坐在门口那张椅子上,盯着她问:“搬是肯定得搬,之前的房租呢”
杜泉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十块大洋推了过去,又从糖果罐子里掏出十块也放过去,小心地解释道:“本打算……开了工资……还你。但店倒……倒闭了,老……老板只给了这么点,刘太太,我……我一会儿就去找工作,有……有了工资就还你,对不起……”
房东太太冷冷地笑了一声,用猩红的指甲叩了叩桌子,说:“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大约是看她这个苦瓜相来气,房东太太忽然站起来原地走了两圈,到窗口向外张望了一会儿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声音也同方才不太一样,上来一把抓住杜泉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龙海市有什么好,吃人的地境儿!跟姐姐走吧……”
她眼神疯狂,杜泉被那双凉腻腻的手抓着,竟不敢抬头看那张浓艳的脸,那张血红的嘴唇让她恶心。
好不容易等房东太太自说自话完了之后,杜泉才笑着恭维道:“刘太太一看就……就是好人,日后一定会走……走大运的,谢谢您当……初收留。”
说完就把自己的宝贝匕首递了过去,“这是我……我最值钱的。”
房东太太垂眼看着那个黄布包,手指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阴沉着脸说:“拿走拿走,破烂玩意儿给我做什么!”之后也懒得骂她,把钱装进手袋便往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今天就给我搬走。”
“好,我搬。”
房东太太眯着那双小眼睛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再多说,摆弄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包就踩着高跟鞋出了门,到门口的时候又嘱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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