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玉石俱焚也要拉上这个人一同下地狱,这样才不负这把短刀、这些武士
——和这个织田!
一把刀能有多快呢?或许是受其之人都未察觉到此物袭到身上的感觉。
我未等到刀的刺痛,却等来了一片黑影和妖怪大人的那只手。那片黑影让我看不见面前的一切,那只手附着在我的手背上,帮我把短刀很轻易地拔出。
随着短刀的拔出,我听见了刀剑掉地的声音,人倒地的声音。
手背上覆盖的那只手很温暖,温暖得让我的耳朵泛红。或许那片温暖意识到了此举过于孟浪,它离开了。但应该是与我之比较大的缘故,指肚不经意间划在我的手背上,随后又迅速离开。
“在下无礼,轻薄了这位姬君。”
人美,连声音都是美的。果然人对美的事物是无法抗拒的。
“事态紧急,我反倒要感谢这位大人出手相救。”
黑色的世界下,感觉自己除了眼睛一切都开始敏感起来。此时的我应该笼罩在妖怪大人的气息下,那呼吸间的热气,那独属于他的气味。
我开始恐惧这份敏感,伸出手就要摘掉那层布,却听见妖怪大人的声音。
“眼前的东西可不值得进入姬君的眼睛。”
“对我来说,我本身都是不值得的。”
我还是扯掉那块布,眼前的景象和我猜得一样,那个男人死了。
只是那种死看起来是迅速的,头颅和身体分了家,那把染血的刀也被斩成两段。那张脸上还停留着我被蒙上黑布前所看见的表情。
这伙山贼只知道抢钱,根本不知道我那还有点儿用的姓氏。这姓氏其实足以让他们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当然了,排除他们最终被金钱迷了眼的结局。
那次是我和妖怪大人的初遇,我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给我的那片温暖,还有那绣着樱花的黑布。
第二次遇见是我浅浅入睡的时候。我听见一片喧闹,睁开眼就看见了趴在屋梁上正对我笑的妖怪大人。
我怀里的那把短刀开始躁动,我轻抚它将其按回内里。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月姬大人有刺客进府。”
“难道您还要织田家的姬君开门相迎不成?!”
果然在三叶葵的天下,织田这个姓氏还是有些脸面上的余威。虽然母家留给我的那几个武士在上次的事件中死的死、伤的伤,再也没有武力保护我。
如今的我也只能依附着长姐,但唯一让我舒缓的,还是那只无用贪婪的豚被山贼杀死了。
他以为我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积蓄,是在怎样不知不觉中被我“挥霍”掉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鲤伴小朋友要的奴良鲤伴x你。她对奴良的爱,已经快要集齐三奴良了。这篇文章写完后,我觉得自己短时间逃脱不了把陆生看成儿子的心态。
有时候呢,爱不分前后缺的是时机。
第2章
待到脚步声全都走掉,妖怪大人也翻身一跃落在我铺好的那层黑布上。
刚才我感觉到一滴冰冷的液体掉落在脸上,用指腹碰触借着月光看去居然是红色的。
——原来妖怪的血液和人类的都是红色。
不知是不是那天我的某些行为让妖怪大人产生了某种兴趣。他开始每天都深夜拜访。
这种打破常规的月下约会使我有些遐思。但转而也会丢掉脑后,毕竟那些只能是遐思。
渐渐地我和他相熟,知道他也会古诗词,而不是和歌。
我不知怎么从小痴爱着彼海之国的文字,甚至有幸听见宋国来的僧侣谈话间的唐语还会忍不住地留下眼泪。
妖怪大人真的不像话本里的那些丑陋的妖怪。他举手投足间就像一个有谈吐修养、风雅无比的贵公子。
妖怪大人之所以能暴露了妖怪的身份,是他那张扬不羁的发型。
我有次实在忍住,好奇地抚摸那奇怪的发型,却发现居然是实心的。我很万幸妖怪大人并没有秃顶,否则就是如此的美颜也敌不过这般奇异的后脑勺。
有时候,妖怪大人会带我离开这个闭塞的院子。我会缩在他的怀里贪恋着这片温暖。我知道它总有一天会离开,就如我吃斋念佛也终究求不回母亲的命。
自那以后,我彻底明白了神也永远不可能降临的。因为他们是神是必须高高在上的。
有时候我和妖怪大人会坐在樱花树的枝干上看那片粉色和不变的月亮。我喜欢坐在树上看风景,因为这样我能更久地贴近他的温暖。
我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是朋友,还是一个新鲜的乐子。或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我贪图这片温暖,想一直感受这片温暖。所以我甚至又开始重新信神,祈求着未知的神明能让我死在这片温暖里。
这是我的心机。如果能用我的死换来妖怪大人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得也是极好的。
我根本不会奢望永远,毕竟他是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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