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兮颜觉得奇怪,凌晋中为何对唐促医治元帅这件事极力反对,当然值得奇怪的不只这一件事,“你家主子好端端地为何被分封到北佑城来?长公主怎会同意?”
凌晋中瞪她一眼,眼神中尽是责怪。
“瞪我做什么?没大没小。”她话刚出口,意识到不妥,如今自己还只是十四岁的小丫头,凌晋中好歹也是堂堂禁军都尉、年少成名的都城第一高手,长她六岁,她这话才是“没大没小”,“额,抱歉,我的意思是,殿下他无碍吧?之前又是发烧又是昏迷,你好像还提到过,他中了毒?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都城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既然成了他的侍卫,誓死效忠于他,就有权力知道实情。”
凌晋中张了张嘴,最后挫败道:“殿下不让我说。总之他的身体很糟糕,如今还得费神救人,只会雪上加霜。你身手再好,也不值得殿下为你如此。你最好如你所说,誓死效忠殿下,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你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死心塌地啊。”兮颜感叹,“罢了,你尽管放心,我自会护他。你不愿告诉我,我自己问他便是。”
凌晋中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总觉得眼前的少女与之前很是不同。可明明是一个人。
“晋中,进来帮我一下。”唐促听上去气息不稳,“丫头在外面守着。”
下一刻,兮颜已出现在他面前:“你怎么了?为何唇角有血?”
“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唐促轻轻拭去唇角鲜血,生硬答道,“你不听话,我气得吐血了。”
“别扭,一点儿没变。”她轻嗤,看向一旁浦栋,神色一敛,“元帅如何了?”
“已无生命危险,带回城中小心将养即可。”
她松了口气:“辛苦你了。没想到你还真懂医术,我要对你刮目相看。对了,晋中说你身体很糟糕,还中了毒?怎么回事?”
“听他胡说。”他否认,“我不过被某人掰断了腿而已。”
“真的?”她狐疑看向他,突然,一手向他左肋袭去。那里可是他的软肋,每次她想逼问什么,只要挠那里,他绝对要缴械投降。
她挠,她挠,她再挠。居然没反应?
他面不改色抓住她作恶的手:“挠够了吗?”
不可能,一定是隔着衣服的原因。她不死心地按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他的外袍和中衣。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块碗大的疤痕。她呼吸一窒。
那是?唐促身上怎会有那样恐怖的烙痕?!前世她与他相识二十载,做了十载夫妻,最是确定,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伤都没受过几次,皮肤光滑细腻得连女人都羡慕,身上从未有过这样的疤痕。
他趁她发呆,重新将衣服理好。
“谁干的?”她咬牙低问,“谁伤了你?”
“忘了。”他垂眸答道。
她气急,可他不想说,她急也没用。
“殿下,或许你不信,但我绝不能忍受,任何人伤你。”她一字一句道,“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好,我记下了。”他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翘起,冲着车窗外吩咐,“晋中,启程回北佑城。”
“浦铭恩和南山军营的人怎么处置?”她问他。
“你断了他们的腿却留下他们的命,我明了你的意思。放心吧,会有人妥善处理。”他答。
“浦铭恩的妻女还在柳令那里。”她虽一时气急放出要杀人全家的狠话,可如今浦栋元帅无碍,而她明知无辜妇孺落在柳令手里,断不能坐视不理。
“会有人救她们。”他张开双臂,“别管那些了,过来。”
他这姿势是,要抱抱?想到这儿,她不禁老脸一红。
眼前的唐促只有十五岁,翩翩少年郎,青涩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又偏偏一举手一投足,对她都有致命的诱惑力。罪过罪过,她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她如今年纪倍于他,随随便便占他便宜,实在有失兮颜王后的风范。还是矜持一下吧。
“殿下,那个,男女授受不亲。”她轻声提醒。
“呵,”他轻笑出声,心情大好,“丫头想哪儿去了?我见你刚才一番打斗,左手上有些擦伤,想帮你上药而已。”
“额。”她的老脸啊,“有劳殿下。”
她挨着他坐好,任由他轻柔地为她上药,若有若无的药香自鼻间拂过,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行!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千莽山就是因为掉坑里昏过去,而失去了前世记忆。她还不能睡,至少要把急需完成的事情记下,这样就算再次失忆,也能提醒自己。
她自桌案上拿起纸笔置于身侧,趁唐促不备,偷偷记下:“唐促,中毒,疤痕,北佑封地,长姐滑胎,八月十五蛮荒夜袭……”
她洋洋洒洒写了一长串,唐促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突然,她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提笔郑重写道:“东方青。”
唐促神色一暗,扶住她的肩膀。更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她尚未来得及写下“蛮王”二字,便缓缓合上双眼,倒在了唐促肩膀上。
“呵,东方青。”唐促抚摸着纸条上的三个字,唇角笑意森冷,“忘了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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