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脸没睡醒的不高兴。伸手摸到闹钟,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扫了一眼:09:00。
09:00!
她准备一觉闷到十一点,然后起来吃个早午饭。
这才是假期的正确打开方式,多么完美!
结果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
陆时语将被子拉高,把头直接埋进去,然后用两个枕头把耳朵堵住。
敲了五分钟,房间里一片寂静。陆时钦推门而入,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走过去,直接叫道:“陆时语,起床。”
说着走到窗前,哗啦两下把窗帘完全拉开。
陆时语快气死了,在被子里蹬腿:“陆时钦,你怎么那么烦人呀!”
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看到几缕散在外面的凌乱发丝。陆时钦超有耐心,坐在椅子上,隔一分钟就叫她一次,比闹钟还烦人。
这谁能受得了?
“啊啊啊啊啊!”陆时语大叫着坐起来,顶着一头鸟窝毛,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四点多才睡,到现在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她大声质问。
陆时钦接住一个,躲开一个,“今天潼潼要回来。”
“我知道呀,她中午左右才能到,所以我打算下午去看她。”陆时语泪眼婆娑地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我们上午就去,她好端端地突然回来,我有点不放心。”陆时钦说。
“是因为李叔叔有一年没见过潼潼了吧,毕竟他们是亲父女,再怎么说潼潼还是姓李的。”陆时语说。
陆时钦虽然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不早点见到人,他还是放心不下。
十一点左右,陈昊开车将李怡潼送到,他连李家的门都没进,直接返回T市。
接到李怡潼的消息,陆家姐弟就跑到了隔壁。
一进院子,陆时语就见到了李齐安。她有整整一年没见过潼潼爸爸了,乍一见面,都有点不认得了。
在她的印象里,李齐安的样貌虽然比不上陆缄,但也是个器宇轩昂、目光明亮、身材挺拔的大公司老总。和眼前这个看起来比陆缄足足老了十岁,快瘦脱相了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见到陆家姐弟,李齐安脸上露出个亲切的笑容,“你们是来看潼潼的吧,正好留下来吃午饭……”
“小语,时钦哥哥。”听到动静的李怡潼从卧室跑了出来。她穿了条白色连衣裙,斜背着个帆布小包,清瘦了很多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李怡潼没让两人进屋,而是和他们说:“我们好久没见了,中午一块在外面吃饭,好不好?”
陆时语下意识去看李齐安,只见他眼中的笑意褪去,只剩下困在方寸间翻卷不息的苦涩。
李齐安望着女儿始终背对他的背影,苦笑一下,又问:“好吧,你们路上注意安全。钱够不够,爸爸再给你转点?”
李怡潼垂眸看着花团锦簇的院子,这些鲜花还是从前陈安妮在的时候一点一点种起来的。她知道这一年来李齐安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本以为这些花没人打理,都枯死了,没想到依然能见到繁花争艳、万蕊吐香的景象。
她的房间也保持着她走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有什么用呢,这个家早已物是人非!
就像诗里说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她摇摇头,说了声:“不用。”
从李家出来,陆时语和李怡潼手挽手走在前面,陆时钦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陆时语欲言又止,“潼潼,你和你爸爸……”
柏油马路被烈日晒得反射出一片晃眼的白光,旁边的树木似也受不了这炙热的阳光,浓绿的树叶有气无力地垂下来。
李怡潼的声音有点空,“你们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找你们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和他怎么相处。”
陆时语轻叹一声。
自从李怡潼去了T市,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虽然也经常发信息打视频,但她知道李怡潼这一年过得很不容易,到底有多难有多痛,又是怎样一步步走过来的,她真的无法感同身受。
陆时语安慰似的捏捏李怡潼软软的手,“中午想吃什么?”
李怡潼也把心里的烦心事暂时抛开,“涮羊肉。这个天气坐在空调房里,锅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吃着烫嘴的肉片,别提有多爽了。”
“好。”陆时语答应得痛快,“把魏十三叫上,我们四个从高一之后再没单独聚过了。”
“行。”李怡潼当然没意见。
离家不远就有家正宗的老北京铜锅涮肉,他们嫌一楼吵,上到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陆时语壕气冲天地将菜单递给李怡潼:“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姐姐我请客。”
李怡潼笑眯眯地接过来,也不和她客气,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开始点菜。
陆时语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爽得她“嘶哈”了一声,然后点开手机找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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