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往木板缝中一撬,略一松动就把木板浮起,看见地下果然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木盒。
木盒里卷着一副画,谢玄把这画拿在手中,把木盒放回原处,偷偷溜了出去。
谢玄把画藏在怀中,又从窗口飞出去,小纸人揭落道童身上的符咒,藏在树阴里等纸鹤来接它们回去。
谢玄回屋便点起灯火,将纸铺开:“这东西藏得这么严实,定是要紧之物。”
小小也凑上前,铺开一看,这竟然是一张地图。
上面画着京城和各种州府乡县,偶尔在地名上划下几道痕迹,墨色都已经很浅了。
小小瞧了半日也没瞧出什么,谢玄反复念叨地名,倏地明白过来:“这是咱们到过的地方!”
小小记不清楚了,可谢玄记得很清楚,师父将他背在竹篓里,等有了小小,就是小小躺在竹篓里。
他们有时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风餐露宿。
是后来才定居在村里,那地方到处是山,又穷又贫瘠,谢玄很不喜欢,问师父为什么不在别上一个村子,再上一个村子落脚。
师父只是笑一笑。
谢玄认字极早,大部分城池都没印象,还有记得几个,联起来看,就是卓一道一直都知道他们去过哪里。
卓一道回到房前,见小徒弟睡在廊下,拍了拍他的背。
沾手便是山间露,他显然已经睡了许久,卓一道唤他:“白术?怎么在这里睡了。”
白术揉揉眼睛:“师父,弟子不知怎么困得厉害,想闭上眼睛歇一歇的,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卓一道眉头一拧,推门入屋。
他是炼药之人,鼻子极灵,一闻便知有人进来过。
白术跟在身后,卓一道问:“我不在时有谁来过?”
白术道:“三师叔派人来过,桑师姑也来过,不过停留片刻又走了,三师叔不知所为何事,桑师姑是想向师父请教丹道。”
卓一道面沉如水,衣袖一拂:“你去罢,关上门。”
门一关上,他便打开木格板,从里面取出木盒来,才刚要打开盒盖,就听见白术的声音:“三师叔来了,师父刚刚回来。”
卓一道眉头一皱,把木盒又放回去,将格板填好,端坐在桌前。
白术叩一叩门:“师父,三师叔来拜访。”
“请他进来。”
白术推门请一阳真人进屋,又奉上香茗点心,看二人神色肃然,退了出去。
一阳真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师伯的那两位弟子,师父可曾有什么嘱咐给师兄?”
卓一道手中托着茶盏,微微一笑:“三师弟少来我的药炉,我这里的茶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
一阳真人脸色一僵,自从出了那件事,师兄弟们很是疑心了一回卓一道。
那个外门看炉弟子,竟能偷走师父的秘书,若说没有里应外合,谁能相信,卓一道端着师兄的架子,竟干下这事来。
当日便闹过一场,可师父也不知为何,极相信他,观中大小事务还交到他手中。
只是师兄弟之间的情谊,难再修复了。
一阳真人咳嗽一声:“师兄说笑了。”
他经营多年的心血,若不是因为萧广福那个蠢货,招惹了谁不好,竟招惹了玉虚师伯的徒弟,搅乱了真武大帝圣诞。
这事闹到师父跟前,连他也跟着受了责罚,“教徒不严,纵徒横行。”,骂得一阳真人头都抬不起来。
单只受罚也还罢了,一阳观在外香火鼎盛,年年有多少油水流进他的口袋里,若是将知观的职责交到别的师兄弟们手中,他这些年岂不白替他人作嫁衣。
卓一道看了看一阳真人的脸色:“玉虚师伯只有这两个徒儿,师父是长辈,岂会不关照他们。”
一阳真人入门很早,师父与玉虚真人不和,他早就知道,听卓一道这么说,心中不信:“师父连这二人的面都没见,还谈什么关照。”
不过是嘴上说一说,怕外间人议论起来,说他连同门同宗的弟子都不照拂。
一阳真人是第二场站桩比试的裁定,他此时来药炉来,一是打听萧广福的事,师父将如何处置;二是探听谢玄在师父心中的位置。
“我那逆徒,惹出这样的事来,污了紫微宫名声,可他到底与我有几十年的师徒之谊,不知师父想要如何处置他?”
一阳真人因何而来,卓一道心知肚明:“师父秉公办理,各道观若有帐目不清,传道不勤的,一律革去职务。”
一阳真人面皮一抖,师父竟当真要下手整治。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盒盖:“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枚九转大还金丹。”
卓一道立时看去,九还金丹极难炼制,还是先人传下,已经许多年没人炼制过了,他早年想试,把八卦炉炼得爆开,也没成功。
一阳真人盖上盒子,面有得色:“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丹道之术,无人比师兄更精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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