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若是殿下有消息传回来,就唤醒我,若是别的什么事儿,就不用知会我。”
潘氏点头,“奴婢记下了。”
(转)
南军大营中,李寔躺在榻上无甚精神,他到底是没吃过什么苦头,被腿伤折磨了一夜,就精神大减。
宇文攸看着军士捧了膳食进来,他上前扶着李寔艰难起身就坐,李寔好容易坐好,因为牵动腿伤,说不得又出了一身冷汗,以至于军士布好菜,他抓筷子的手都有些抖,宇文攸见了,笑着打趣他说:“不如我唤个丫鬟来伺候你饮食吧。”
李寔白了他一眼,稍稍换了个姿势继续去夹盘子里一颗丸子。
宇文攸看他实在费劲,又说:“你若觉得找丫鬟来军营里伺候有损你威严,我去传一个侍卫来喂你吧,再令他出去后不许嚼舌头。”
李寔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闭嘴!”
宇文攸凉凉地道:“以下犯上哦!”
李寔强词夺理道:“现在我们都没穿官服,按亲戚论,我是你长辈。”
宇文攸见李寔用筷子插中了那颗丸子,抽了抽嘴角,“了不起!”
李寔再次白了他一眼,闷头扒饭,一时饭毕,军士收拾了残羹出去,李寔才开口道:“你一早为何让人那样传话回去。”
宇文攸道:“你是怕阿宓担心吧?”
李寔虽然不想承认,还是点了下头。
宇文攸眉目间一片悠远,微笑道:“我跟她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李寔还要再说什么,外面军士来报,说昨晚在马厩中给马做手脚的人找到了。
宇文攸看了军士脸色,便猜到了结果,“死了?”
军士颔首道:“是的,我们找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了,在他身上还搜到了几枚铁钉。”
李寔道:“怎么死的?”
军士道:“用军刀抹脖子自杀的。”
李寔看着宇文攸,“用军刀自杀,可谓死无对证,昨晚闹了一夜,殿下坠马的消息如今也传得沸沸扬扬,打算怎么收场?”
宇文攸道:“昨晚不是已经议过了吗?”他说着看了那军士一眼,“去奏请太医,就说本王伤势严重,军中医师已束手无策。”
昨晚所议,其实也是宇文攸自己的决定,他的意思是把事情闹大,半真半假的消息一起放出去,这样一来,操纵此事的幕后之人必定坐不住,或许可逼得对方主动现形,然李寔却觉得这样并不妥当,万一到时候鱼没钓出来,却被人以欺君之罪告到皇帝面前去,不知皇帝会作何想。
“殿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宇文攸面色沉了沉,目示军士道:“按我的吩咐去办吧。”
李寔自知劝不住,无奈地摇摇头。
(转)
赵王府里的幕僚们这一天随着各处搜集来的情报都指向他们期盼着的那个结果,劝进之言更是层出不穷,宇文严踌躇满志地坐在书房中阔大的书案后,终于一锤定音地做了最后的决定,“还是容我先走一趟大营吧。”
刘喜忧急道:“那边都去太医院请太医了,说明军医治不了,那就是伤得不轻,殿下何必再孤身趟那虎穴呢!”
宇文严道:“我去大营,一是要亲眼确定他的伤势,二是要让父王看到,我对,对桃符关爱有加。”
刘喜皱眉思索片刻,“殿下既要去,也不能一个人去,把府中的护卫都带上吧。”
宇文严道:“带上护卫,反倒显得心虚,这样吧,你带人在营外三里处等着,如果我半个时辰没有回转,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喜想这也是个万全之策,点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他刚出门,迎面却见府中管事走来,“刘先生,殿下呢?宫里来人了,要见殿下。”
宇文严本站在房内窗前,听说,神色也不由得变了变。
刘喜转身见宇文严已走了出来,向那管事的问道:“人在哪里?”
管事的道:“在府门外,让殿下去门外相见,说是皇上的意思。”
刘喜不由得一阵疑惑,宇文严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喜到底觉得此事不妥,沉吟着说:“殿下,这件事会不会……”
宇文严道:“人既已到了府门口,去见一下有何妨呢?”
刘喜道:“那去南大营的事情?”
宇文严道:“等我见过来人再说吧。”
“是。”
刘喜亦步亦趋地跟着宇文严来到府门口,果见府门前大街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瞧着是宫中的式样,只是四周围都垂着厚重的帘子,罩得密不透风,宇文严迟疑一下,走到了马车一侧的小窗前,“臣宇文严向父王请安。”
车窗撩开一条小缝,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刘喜站得远,看不分明亦听不清楚,却已见宇文严转身望向自己,“备马。”
车轮压在青石板上一阵脆响,等刘喜走到府门口再回头望去时,那马车已经走远了。
(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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