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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巩化东吸吮傅媛柔腻的脖子,喘息地说:“宝贝儿,你快把我迷死了。”
    “你别,别这样,现在在学校门口。”傅媛推搡着,还是躲不过被巩化东又搂又亲。
    “跟我回家。”
    “不行,会有人查宿舍的。”
    “没事,这我帮你解决。”
    “不行……”
    严灿站在学校门口,探望着路边的刚刚停下一辆黑色车子,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他没想着傅媛会在里面,目光刚要移开,就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像是被什么抓住似的,边逃边将围巾围到脖子上。
    跑到门口时,见到严灿,一愣。反应过来时,不是先和严灿说话,而是转头看那辆黑色的车子,黑色的车子早在她刚出车门,就已经开走了。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第15章 拒与表白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朋友。”傅媛答后,低头快速走进校门,严灿跟随其后。
    “傅媛!”
    夜晚的校园内静悄悄的,严灿这一声喊,清晰无比。但是不远处疾走的傅媛并未停下步子,一迳向前快走。
    严灿小跑了两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傅媛!”迎着路灯昏黄的亮光,他才看清楚她的妆容,眼睛、眉毛、嘴唇、鼻梁每一个细节都被浓重修饰了一番,甚为冶艳,全然不是平时平时清纯的模样。
    傅媛用力甩开一脸怔然的严灿,“我请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很烦人知不知道!”
    严灿微愣了一下,固执地说:“我不能看着你自甘堕落。”
    “呵呵。”傅媛讽刺地冷笑两声,转头对上严灿认真的眼神,心没来由的一颤,移开了目光,“真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都是成人,有什么后果我也会自己负责。”
    严灿打断她:“你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受不了这些诱惑的。”
    “我为什么要受得了那些诱惑?”傅媛反问,接着说:“我要的就是那些诱惑。”
    “严灿,我以前没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没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是是是非我一个人承担。与你无关,与他人无关。”傅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灿如被定身一般,站在一颗常青树旁。周围静悄悄的,风一吹,四周沙沙作响。
    他还记得刚入学时,傅媛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眉眼弯弯,她说:“虔诚是面对神圣之物的一种恭敬谦卑的态度,以虔诚为目标妄想达到目的,那是伪善,真正的虔诚是领悟,领悟是苦、痛、乐的曲径通幽。”
    她说:“唔,我想读好好的书,上好好的大学,付中等劳力,过上等生活,哈哈,然后游遍我大中国名山大川。”
    傅媛将落在胸前的围巾,再次绕向脖子,顺便盖住了半张脸,吸了吸鼻子,向宿舍楼走去。
    ***
    星期六凌晨三点的时候,严郁下了班后,听到一个消息,也算是喜事,导播说台里要开一档娱乐与新闻类节目,那是什么节目?暂时还只是一个定位,因为晚高峰节目的女主持人嫁给某新加坡富商,所以递了辞呈,估摸一个多月也就走了。
    这个空缺,台里不准备找人顶替了,而是想重组一档节目,易扬在考虑范围内,严郁是易扬与张免推荐的,毕竟,她与易扬曾在两年前同时获得了全国大型娱乐节目主持金奖,只是后期严郁这人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导致工作频频让领导失望。这次,算是一个契机。易扬也同她说过这事儿。
    婚姻对严郁的伤害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也在渐渐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这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最后拍板的人选是不是她,她有点忐忑。
    严郁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
    “夏洛。”
    严郁抬头望去,不出意外又是宋名卓。
    几次与宋名卓接触下来,严郁现在倒可以当他是个熟识的人,加之心头有希望在燃烧,没来由的心情也不错。
    “你也下班了?”严郁笑着问。
    这点喜悦之情有点出乎宋名卓的意料,他望着严郁,灯光照射下,她的脸很好看,比他第一次见她时还好看,她笑起来更好看,望着望着狂躁地心就会被她的眼神与声音捋顺。
    “嗯。”宋名卓没听清楚严郁的话就嗯了一声,夏洛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两人并肩走着,像是下班相遇的街坊邻里一般,严郁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上什么班,住在哪里,每天要上几个小时的班等等,她每问一个问题,他都模棱两可地回答,接着就把问题引到她的身上。
    走至宋名卓挨打的那个胡同时,宋名卓停了一下,望着幽深的胡同说:“那天我小叔出差,晚上我没回家,和朋友在网吧里玩,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网吧里出来就有几个人跟着我,接着喊了我一声名字就追着我打,后来我跑到这条胡同里。”宋名卓指着眼前的这条胡同,旁边是辆卖米线的车子,几把锁都锁上,靠着墙边停着。
    “当时,我以为我要被打残了,或者会被打死。”宋名卓说:“谁知道有个人喊了几声“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还多亏有她,不然我到现在肯定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严郁听后,略微回想了下,不敢置信地望着宋名卓,开口问:“那天,不会是你吧?”严郁说出了具体日期,又加了一些描述。
    宋名卓一听这话,止不住地心跳加速,真的是她。他没有找错人。宋名卓激动地握住严郁的手,开心地不能自已:“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严郁被他这一握倒不自在了,但想着他还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自己算了救了他一回,稍稍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到底男女有点区别的,严郁抽回手时讪讪地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就报了个警而已,换作是别人,别人也是会这么做的。”
    可这话宋名卓哪里听得进去,炙热的暗恋烧的他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一直不自知地跟着严郁走到凌苑塘,严郁疑惑地看向他:“你也住这里吗?”
    “不,不,不。”宋名卓连忙回答,可是如果不说住在这里,下次她下班还能一起陪她走到这里吗?宋名卓思忖了会儿,开口说:“我、我住前面。”宋名卓随意地指了指。
    严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好,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严郁笑了笑,转头要走。
    也许宋名卓今晚的胸中的热度过于炙热,烫得他无法控制,在严郁转身之际。
    大声喊出:“夏洛,我喜欢你。”
    第16章 找上门了
    许是黑夜给了宋名卓勇气,又或者是他的胸膛内涌动的情愫过于强烈,再或者是宋名卓感觉到了这一路上的严郁不同往常的愉快。
    总之,他喊出了:“夏洛,我喜欢你。”
    闻言,严郁身子一定。
    路灯下宋名卓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严郁的背影,时间仿佛成为了昏黄光线里的一粒尘埃,凝滞在束束光线中,静待下文。
    严郁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宋名卓,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继而笑着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做好夏洛,让更多的人喜欢。”接着又是一笑,“早点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大家各自继续努力。”
    直到严郁转身消失在黑夜中,宋名卓才开始懊恼自己话说的不精确,让她产生了歧义,于是垂着脑袋,就着微弱的路灯亮光,狠狠地踢脚下几颗散落的小石子,脚边一圈小石子,被他气急败坏地踢了老远,纷纷撞到路边的花坛。
    ***
    严郁恋过爱,结过婚,她还离过婚,她怎么会不明白宋名卓眼睛里的几分意思,只是女人啊,怎么说呢,用她外婆的话说,你得从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做女儿的感觉,那么婚姻的日子就是最朴实的日子,起码算小幸福。千万不能找做母亲的感觉,那太累自己了。从前她和李年军在一起好像自己是从最初的女儿长成了母亲一样,累着自己了,也没落得好处。
    外婆的话只是她离婚后的一种心态,她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与宋名卓诸多不合适。
    首先年龄上她就比他大三岁,她有点接受不了。但不管怎么说,被异性追求被表白这件事情,始终是值得窃喜的事情,严郁还是有点虚荣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理智之外至少得给自己一份憧憬吧,其实苍老的心可以注入新鲜的事物新鲜知识,再滋生新鲜的血液吧。
    接下来的两天,宋名卓照旧在桥头等着,严郁上班前他等,严郁下班后他还等。一见严郁就笑容灿烂,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严郁婉言说过多次,宋名卓依然故我。
    “我结过婚了。”严郁不得不开口说。
    果然宋名卓就瞬间愣住了。
    宋名卓一直以为她是单身,因为他所见到的时候也都是她一个人,“可是,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嗯。我离婚了。”严郁平静地说。
    她结过婚了,又离婚了,这两句话宋名卓听到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种的感觉,他也形容不了,但他希望……希望……希望她的身上,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男人的气息,可是……他有点接受不了,说实话,他甚至希望她是处.女,因为她是夏洛,不是也没关系,至少不要结过婚啊,可……此时在他心里生出一层隔膜,隔膜像是突长了一层粘液,他的感觉就粘嗒嗒的难受极了。
    宋名卓飘忽不定的眼神与失望的表情被严郁看在眼里,严郁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离婚女人这个身份真不是个好身份,看吧,那么多人都接受不了。
    一般二婚的男人都想找个青葱似的女生,一尘不染才好,何况这些还未结过婚的男人呢,严郁又想起了之前同事给她介绍的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关键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还嫌弃她没钱不会打扮又离过婚,严郁不觉未来又有点迷茫了。
    严郁走后,宋名卓愣愣地立在路灯下,身影被灯光拉长,他拧眉看着地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思考。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内,隐约可见星星之火一明一灭。
    ***
    第二天中午,严郁刚买好菜从菜市场回来,竟看到宋居州等在她所租房子的门口,宋居州穿的是风衣,相貌英俊气质不凡,乍一看与这里格格不入,颇有些贵族体恤民意的出巡意味。
    严郁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他来这里是干嘛的。
    宋居州转头见楼下的严郁拎着一个菜篮子,芹菜的叶子伸出了篮外,翠绿翠绿的。但严郁却很像是菜市场中随便拽出来的一个大姐一样,清汤挂面穿的也寻常,毫无亮点。
    严郁低头踏着水泥板的楼梯上楼,走到宋居州面前,很平和地问:“宋先生,你有事吗?”
    “嗯,有时间吗?”宋居州问。
    “有一点。”严郁说。
    “那就够了。”
    宋居州站在门口,严郁打开房门,对着宋居州说:“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进去,那个,你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不用。”宋居州声音微冷。
    严郁也就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宋居州就一直站在门外,透过半敞开的门,他看到里面的布局,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床,粉红与白色相间的格子被子,床有一米五宽吧,白色的地板擦得很亮,原本房间的采光度不好,可能因为四面墙是白的,地板是白的,收拾的整洁,才不至于显得狭小而沉闷,反而有一些温馨。
    房间里有一间很窄小的厨房,还有一间很窄体小的卫生间。
    这些宋居州仅仅只是站在门口就把这些全部都看光了,收回视线时瞥见床头趴着的一件黑色内衣,宋居州抬眸望了望在厨房拾掇的严郁,转过身来,背对着房门,双手插.在风衣的兜内,抬头看向天空。
    严郁自打见到宋居州开始就忐忑不定,她不知道宋居州找她有什么事情,她绕着弯地想,他们唯一打过交道的事是因为严灿,那么……
    严郁惴惴不安地走出来,抬头看向宋居州的额头,仔细看,还有隐隐的伤口,这伤口还能好吗?会不会是告严灿毁容?
    “宋先生,最近感觉不适吗?”严郁试探地问。
    “挺好。”
    “你要不要进来坐坐?还是我请你去……”
    “不用,在这里说好了。说完我就走。”宋居州这个人总让人觉得压迫,并且严郁每次见到他都一种相同的感觉,就是不要妄图在他身上得到情感的回应。他会让人绝望。
    第17章 撞个满怀
    初春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严郁所住的是居民房二楼,走道边是用水泥垒起的镂空栏杆,镂空的形状远远看上去像一个个相邻居的花盆排排放。栏杆大约一米五高,严郁与宋居州均站在栏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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