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的布条扔在地上,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想是你的事,但别把她和猎物混为一谈, 有趣的女人多的是,你还是趁早转移目标吧。】
【哇哦……怎么突然把矛头都对向我了?就算我没有找到方法,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侠客苦兮兮地挠挠脸,紧接着又试图为自己洗白,【再说了,弥生那么可爱, 我怎么就不是……嗯,日久生情?一见钟情?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嘛。】
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信长和窝金爆笑出声,玛琪翻了个白眼。
飞坦难得露出嫌弃的表情,【你看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这也难怪,流星街人可没有正常人的感情。
侠客无辜地耸耸肩,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响起,【嘘……是团长。】
一切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盯着他接起电话,那边只简短了说了几句,金发碧眼的娃娃脸嗯了一声,等对面挂断电话,他这才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回来了。】
【成功了!哇塞!不亏是团长!】
【这么久没有见那丫头,不知道变强了没有。】
【你们两个控制下音量。】
【哇塞解脱了!我去睡一下,谁都不要来吵醒我。】
飞坦盯着那个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
『和我一样?』飞坦不紧不慢地重复着,视线在面前这个总是以笑意当做面具的男人身上扫视了一遍,『那家伙只会在意伤害性强的能力,你不过是一个操作系……你觉得哪里一样了?』
『弥生也需要辅助性的能力嘛,』侠客无辜地耸耸肩,『我的能力对她刚好有用。』
然后对于一个谎话连篇善于伪装的惯犯来说,偶尔的真话也不过是“狼来了”。
飞坦眯起眼睛,声音陡然沉了下来,『你用了和那个揍敌客一样的手段?』
『哇!』侠客嫌弃地撇撇嘴角,这回可是相当不满了,『怎么可以把我和那个控制狂相提并论!我才没有他那么坏!』
飞坦呵了一声,讽刺的意味随着这声冷笑溢出唇角,『操作系共同的毛病就是喜欢走捷径。』
『我说……不要地图炮啊,』侠客无奈地叹口气,『再怎么说我也是同伴,多给与一点信任嘛,我才不会伤害她。』
谁会舍得自己挖个伤口去伤害融入骨髓中的执念呢?会很疼的。
『你作为同伴当然值得信任,这点毋庸置疑,只不过有点意外而已……』飞坦似笑非笑地说,『之前伪装地不错嘛。』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但侠客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于是好奇地歪了歪头,『你是怎么发现的?』
侠客以前在旅团的时候明面上他只是对少女有兴趣而已——只把她当做猎物的那种兴趣。
就连这点“兴趣”也是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故意流露出来的。
可她不是猎物,是烙印。
猎物可以被随时取代,但烙印会成为执念——流星街人的执念可是相当可怕的。
没有足够的自制力,最先伤害到的可是她啊。
库洛洛、宫本、飞坦都自信能掌握这种自制力,但他们不相信其他人也能做到,这时候要是他再插进去一脚……哇,可怕。
后来等她弄清楚“个性”就更不敢暴露了,团长一句话就能让他无法翻身——具体参考下下签。
即使无法复制能力,百分之二十这么点数值就算放在那里也不影响什么,团长偏偏要让她清空。
虽然现在已经百分之六十了,但如果被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哇,更可怕。
总之……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没有人知道那段往事,没人知道曾经有个小女孩仅凭几笔生涩稚嫩的字符就让他成为牢笼里面的困兽。
他也不准备把那个秘密敞开说出来,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
『当你知道她回来的时候……不太对劲。』飞坦说。
这家伙在接电话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而已。
然后兴奋地笑道,【回来了。】
没有任何异常。
为什么会那么敏锐地察觉到呢?
因为他们是同类。
和那种单纯的兴奋不一样,失而复得可是会让牢笼里的困兽发狂地想要冲破桎梏,只能耗费全身力气把它的骨头都折断才能让它安分下来。
可是这家伙平时对她所表现出来的也仅仅是有点觊觎之心的同伴而已——比如下下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忽略了什么吗?
飞坦在记忆中寻找蛛丝马迹,一点点往回推移,最终定格在——【你对黑发碧眼的少女总是会手下留情些。】
侠客在看到他惊讶地挑起眉梢时,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停顿了一瞬。
好一会,嘶哑的声线震动出似笑非笑的频率,『进旅团之前……你认识她?』
疑问的句式被这个敏锐的家伙用一种笃定的口吻说出来。
哎呀……就算他脾气再好,随便被人探究埋在血肉里的秘密也是会生气的。
这可不是什么分歧,要用到抛硬币解决,看来只能……正当防卫了。
侠客面不改色,碧绿色的眼眸依旧笑意盈盈,他直视着飞坦的眼睛,突然说到,『你还能控制吗?如果不小心克制不住的话……团长可是会很为难的。』
你应该是在她“死亡”之前就到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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