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将她绘成一副血腥可怖的泼墨画。
耳郎响香发出一声惊恐绝望的哽咽声,浑身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眼眶里地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耳边传来盖亚肆意猖狂的笑声,相泽消太攥紧拳头,手指关节处一阵咯吱作响,漆黑的瞳色几乎被红色的血丝缠绕成暗红色,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将这一幕死死地烙印在视网膜中。
野草般的焦虑不安瞬间被猩红的血液焚烧,铺天盖地的火蛇舔舐着所有的理智,也毁灭了枷锁,他苦苦关押在牢笼里面的某种东西哀嚎地逃了出来,顺着血管直冲心脏。
※※※
疼痛不停地刺激着神经,身体因此一下下抽搐着,几缕发丝被冷汗和鲜血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脸上的血色褪尽。
……她可是最怕疼了!
花野弥生僵硬地扯开苍白的嘴唇,朝着盖亚软软地笑了笑,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听话的孩子有奖励吗?』
『当然。』盖亚心情愉快地抬手示意,三个部下听令让开,相继站在他的身后。
耳郎跌跌撞撞地扑过去跪在她的身旁,她泪流满面地想要碰触少女,想帮她止血,想了很多很多,但最后只能惊慌失措地盯着那切面整齐的伤口,语无伦次地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花野……花野……”
相泽消太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以行动了。
“虽然……虽然看上去很可怕,但其实还好啦,你别哭嘛……”原本还有余裕和男人谈判的少女居然因为她的眼泪露出苦恼的神情,她小声安抚她,努力克制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喘息,“你将来是要当英雄的,可不要被这点事情吓到做噩梦啊。”
冰冷僵硬地身体终于恢复知觉,相泽消太废了好大力气才抬起仿佛带着负重的脚,一步步走向花野弥生,引来她的注目。
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总能将主人的心思表达出来。
比如此刻她想让他帮着安抚一下耳郎,至少让她先别哭。
又比如她之前让自己相信她,不要轻举妄动。
阴影将她笼罩,但越来越多的猩红液体却沿着影子的边际蔓延出去,似乎在嘲讽他的无能。
相泽消太觉得不可思议,即使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四肢也近乎失去知觉,但他还是能稳稳地蹲下、身来,仔细地观察触目惊心的切口,然后听到自己用一种极其冷静地口吻说,“必须要马上处理伤口,血再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
说着,他想要将自己的衣角撕开先帮她放缓流血的速度,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和黑色的布料产生诡异的对比,更诡异的是……他第一下居然没有撕开,手指脱力般从柔软的衣角滑了出去。
冷静,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
但再次尝试的动作却被制止了——因为忍耐疼痛而颤抖的手握上他的手腕,惨白到触目惊心。
两人相似的体温让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遍体寒意。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阻止他?
“你会死的……”相泽消太抬眼盯着她,仿佛陷入了梦魇般,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不同的音节缠绕成荆棘攀爬上胸膛里的器官,瞬间让指尖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瞳孔也被剧痛刺地收缩着。
花野弥生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嘟起嘴有点埋怨到,“相泽老师不是应该安抚我们吗?干嘛吓唬人?”
相泽消太像是被人惊醒般猛然回过神来,理智也在回笼的一瞬间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先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哇……真是感人,不过这位老师可以放心呢,我是不会让这丫头死的。”
令人憎恶的声音充满了愉悦,盖亚显然被眼底下这三只蝼蚁挣扎的模样逗趣了。
“既然她已经做到了,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你们两个要走就快点,不过想要留下来的话……我也不介意。”
耳郎响香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她愤怒地盯着盖亚,“你还想怎样?!”
盖亚大笑着挑起眉梢,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话,“外界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一只手换两个人这种交易在流星街可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万一传出去的话我可是会被人笑死的。”
他在相泽消太冰冷的视线中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睡衣上的褶皱,“所以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们赶紧滚吧,别浪费了一只手……”
『他才不叫“什么去了”,他的名字是宫本。』
『什么?』盖亚停下动作。
『不是叙旧吗?那就继续啊。』
——我都这么可怜了,怎么能让你走啊。
花野弥生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层淡淡地阴影。
原本想要制止她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的相泽消太在听到她下句话时,突然僵住不动了。
『从我十岁那年来到流星街,虽然有霍斯曼庇佑我,不过你也知道他脾气不太好,对小孩子更没什么耐心,再加上“同龄人”的加成,我其实和库洛洛还有宫本关系更好一些。』
身旁的断肢根本没在视野中留下痕迹,花野弥生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越来越多的血液在木质地板上蔓延。
盖亚觉得莫名其妙,『所以呢?别浪费我的时间。』
花野弥生自顾自地呢喃着,过度失血让她的面色极为惨白,『霍斯曼的庇佑范围只在他的巢穴里,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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