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媒人使劲摇头,她无奈方给人家塞了不少银子。
哄,这么坚持?
待她从馆内出来,已夕阳西下。
他一路尾随,直到出了容州城门,于山山水水间,走过小木桥,望见一户漂亮的人家。
偌大的房子白墙黑瓦,镂空的雕窗里、房子的四围满满的花海绿意,令人不由感叹这人的人生该是多么惬意啊……
她忽停下道:“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了。”
霓煌震惊无以言表。且不说他跟踪水平如何,凭他的轻功,立于树上都不一定会有声响,竟被她发现了。
“木小姐果然厉害。”轻盈落下,他莲步而上,抱臂嘲讽,“没想到,木小姐一表人才,竟连喜欢的人都娶不得,还要花大笔银子去请媒人。”
“进来喝杯茶么?”木玖没理会他如此刻薄捻酸,回头朝他一笑。
如沐春风,他满心空了下来。眼眸微闪,睫毛颤颤,心底常年端着的与人交往的隔阂忽然碎在地上,拾捡不能。
悠悠打开木门,她朝他望去:“你若不想也罢。”
“喝……自然要喝。”他心头雀跃起来,一步跨入门槛,偷偷抬眼瞧着领路的人,竟卸去满身妖媚羞赧起来。
不晓得为什么,就是高兴,满脑子喜悦,这一刻,像是期待了许久一般,久到千生万世。
进了客厅,他起先习惯性妖媚坐下,屁股一边头歪一边。忽想起不妥,又直直坐正,开始嫌弃自己一身裸露的透纱。
“我可不是谁的茶都喝的。”他故作清高模样,接过她的茶,婉转魅音回荡在这古朴的房子。这儿墨香点点,书架满满当当。
看不出,她亦是个爱读书的人。
她微微莞尔不做回答,须臾,率先打破寂静:“所以,霓门主跟踪我,有何贵干?”
“我……”他找了个借口,“我是来找你,邀请你入我隐越。”
“恕我拒绝,”她想都没想,果断拒了,“我独来独往,不喜入派。”
轻咬下唇,他略有不甘。
那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随时知道她何时在何地呢?
“你一直住在这吗?”
“嗯。”
“哦。隐越山就在旁边啊,我可以先带你参观参观,届时你再决定。”
她抬眸望他,仿佛把他心里的小九九望穿好几个洞。
在女人间来去自如的他,如今竟倍感压力,如一个初入世的少年青涩尴尬起来。
她竟不回他,只顾喝茶。
究竟什么意思?
他霓煌长这么大,就没有搞不定女人。
“哼,告诉你吧。”他忽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揪住她的衣,将她拽起来,紧着她温热的衣衫凑上,“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甚是眼熟。”
她紧锁眉头。
“江湖女子,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如今看上了新的玩物了。”原本说这句话他觉得无伤大雅,毕竟他的作风江湖人人皆知。但语一出,盯着她清澈的眸子,却顿觉得自己过于轻浮。
有点儿后悔呢……
“哦?”她挑眉,倏环上他的腰,但他知道她一点儿也没动念,因为她眼神澄澈干净,“霓门主是要对我一个女人用。强。?”
“哼,是又如何?我从没在怕的。”
“霓门主怕是忘了自己打不过我。”
全全堵住他的士气,如憋了的皮球,他表面还要装作坦然:“呵,武功是一回事,男女欢。爱。又是一回事。你如何得知这方面我不如你?”
“是么?”
她忽转向将他压在桌上。
“哗啦——”
惊呼一声,他躺于桌上,茶杯落下,没喝几口的清茶撒了一地。
惊慌,空洞,不知所措。
他瞪着她,白皙的肤从本就布料鲜少的衣裙中露出,一片春。色。
“你玩。弄过很多女人的感情,也玩。弄过她们的身子么?”晦暗蒙上她的眼,她的眼底忽掠过一丝杀气,莫名冲人。
“可恶,”他第一次处于下风,竟局促不安起来,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虽作风不好,但我好歹也是爱惜自己之人!”
“爱惜自己?那门主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是演哪番喜剧?”
“你!”他瞪大眼睛,然她说那番话,表情并无戏谑,却满是温柔如水的担忧。
她在担心他?
气忽然消了下去,如此姿势,反而暧昧出漫漫旖旎。他不自在地忸怩一下,反而贴她贴地更紧了。
他能强烈感受到她的体温。偷偷瞄一眼她细长的颈脖,他轻咬朱唇,不曾想竟被一个女人诱。惑。了。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眸光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木玖默默起身,将他拉起来,抱歉地拾起地上的瓷杯:“还喝茶么?”
“不喝,再会!”
逃似的跨出屋子的大门,他气哄哄地,与来时的雄赳赳气昂昂形成鲜明的对比。将衣襟拉拉好,他行至流水边停下,水中的自己,脸红如扶桑,娇艳欲滴。
他向来做事行云流水,片叶不沾衫,今个儿却被那女人摆了一道。
生气,艴然,但心里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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