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如今都长成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拉着他走,背影那么的温柔,“我且记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呢。”
今日?
他仔细思索一番,方恍然大悟。
今天是“夏辰”的生辰,是他江微尘真正的生辰啊。
过了那么久的假生辰,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是何月何日诞生于世,这世上千万人潮,唯有她将此记在心上。
不争气地,眼眶有些湿润了,泪在阳光下如水晶般,晃得人疼。
“喜欢吗?”她将他带到大片蒲公英的中心,柔声问他。
方转过头,便瞅见他略红的眼,她连忙凑上前捧着他的脸,慌乱地为他拭泪:“你怎么哭了……不喜欢吗?”
他摇头,说不出话,她歪着脑袋细细思索:难不成阿尘对蒲公英过敏?
忽地,他握住她的手,上前一步,双唇紧贴她的,肆意探索,仿佛在向天下宣告,这个女人,是他的。
她任他侵略,任他汲取,轻抚他的耳根,手指轻柔顺入他的发,温热顺滑。
“谢谢你,阿玖。”他轻喘着气离了,双颊酡红,情意覆水难收。
“阿尘,生辰快乐。”她忽地双手一抬,掀起一阵面积极大的清风,满地的蒲公英忽随风飘扬,冲上云霄。
漫山流花一片,好似有成千上万只精灵在空中飞舞,将她们重重包围。人间至美,莫不如此。
他抬起头,湛蓝的天空飘荡着一棵棵来自大地的雪,那么轻柔,那么和暖,那么美好。
若她给予的爱有味道,那尝起来一定是无尽的甘美。
深情地牵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她将他揽入怀中,唇顺着他的耳根吻到唇角:“我这一颗心,除了你,连一棵蒲公英都塞不下啊。”
她的温润占据他的一方世界,就连吻,都那么的缠绵,令人流连。
“阿玖……”他唤她,心里,唇上,都在唤她。
他在撩拨,在勾引,在催促她。
像是咒语,她的话入了他的耳,慑了他的魂,便再无其他声音:“明晚,云华殿……你我补了春宵可好……”
——————
终到了封君大典,余玖第一次,见到了林海茗。
他端庄秀雅,金冠霞帔,贤淑稳重,谈吐间,锦口绣心。
肩负林家的兴荣,肩负计划的关键,肩负整个后宫与朝臣的期望。他面容肃静地走上神圣的高台,面对严肃的江微尘,郑重地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从此,再不能回头。但一切,皆是你情我愿,是一场交易。
他回首望了眼坐下轮椅上的江萧芸,眼底闪过最后一丝温情。再见了,我的青春,再见了,我的挚爱。再见了,被人生渐渐扼杀的自我。
面对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师,他惊鸿一瞥,被她的个人魅力所深深吸引,却不敢细细打量,亦不敢多看。只因身边之人,如火的目光从未从她身上挪开过。
他即将嫁的人,爱着那个人们口中如魔一般的女人。她的声音纯粹清亮,气质端然、一尘不染,仿佛世间一切的蝇营狗苟嘤嘤嗡嗡都与她无关。
余玖认真且事无巨细,完美地主持并完成了整个封君大典,即便众臣对她有诸多质疑,但她做得漂亮,她们亦无从挑剔。她的话,荡气回肠,仿佛这一刻天地正真的任命她下凡见证这场仪式。
直到夕阳的余晖照遍整个渊都,封君仪式才算正式结束。
晚宴之上,盛装出席的女帝与皇君早早退场,徒留臣子们欢庆。
“天师大人,今日的天师大人,光芒万丈呐。”沈乐悠起身敬余玖一杯,看上去温和无害。
余玖回她一抹笑,带着讥讽:“多谢太女殿下谬赞,只不过,殿下也要多审视自己,别老是将眼珠子安在别人身上。”
电光火石在二人之间霹雳闪烁,沈乐悠轻笑一声,一饮而尽:“我干了,大人随意。”
余玖一口未喝便甩袍坐下,神情惬意:“我向来,都很随意。”
面上带着礼貌的笑,沈乐悠暗自咬牙,回到席上,不再多言。
——————
微凉的夜,迎盛馆中来了一位客人。那人正襟危坐于客厅,表情肃穆。
方沐浴完毕的沈乐悠缓缓走来,她拖沓着鞋,头发微湿,些许水滴顺着发尖,滴落在她的颈脖。
“越丞相,您来了。”手随意一抬,她命人重新上杯新茶,翘着腿坐在上座,狂放不羁,“没让您久等吧。”
越旭脸微抽了抽,白眉毛轻佻,没好气问:“长岭的太女殿下三番五次要见我这海国老臣,究竟所为何事?”
“没什么,只是听说,越丞相先前朝堂之上因天师大人的事,得罪了陛下,方来帮你。”
“帮我?哼!”她冷哼一声,不以为意,“我与陛下的事,是海国的事,你这个长岭人,乱管什么?”
这老不死的……说话真不讨喜……
沈乐悠深吸一口气,平息心中的怒火,复堆上一脸笑:“也不算帮吧,就是想告诉丞相大人一件事,顺便给您看些证据。”
打开杯盖,水汽簌簌落下,她手指轻斜,吹吹微烫的茶水:“越丞相可知,江湖有名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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