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袭余玖的大脑,她连忙捂住口鼻,避免再吸入这些胭脂气。
江微尘尚无所感,却见杨柳细腰间,一道剑光忽从内刺来,他心头一凛,一脚跳起避开那长剑。
“哈哈哈,好戏,才刚刚开始。”莫长凤仰头长笑,一副看戏姿态看,“就凭你们二人,也想帮那孬种对付我?”
剑郎们个个武艺高超,但尚且不是江微尘的对手,他一把拉起身旁有些不清醒的余玖,正要脱离,屋顶却好似突然裂开,落下粉尘一片。
“不可吸入!”他捂住余玖的口鼻,却摸到一手滚烫。
余玖彼时怀疑那胭脂气与她所喝清酒相遇,是一种极其强劲的迷药。
可恶!
她只右手一挥,大厅所有被锁上的窗户悉数打开,原本不该有的狂风席卷而来,将粉尘一应带走。
“这,这是怎么了?”
莫飞凤被吓了一跳,慌忙逃脱间,仿佛被人一巴掌按在餐桌上动弹不得。
“我们本不想杀你,只想和你谈谈条件,”江微尘怒目上前,一剑逼在她喉咙,“现如今,倒是将你砍了方便。”
“不不不,我放弃平夏的交易,我,我从此不与中原联系,饶了我吧。”
话虽这么说,她狡猾的眼神忽瞟向余玖。
江微尘猛然回过头,却见她双眼泛红,呼吸沉重,样子十分吓人:“解药!不交出来我就杀了你!”
那莫飞凤尚未告爷爷告奶奶求饶,只一波剧烈地冲击力,整个北殿仿佛地震一般,一夕之间竟变成颓垣败瓦,大火如龙般蔓延。
伴随着尖叫声,所有人被弹飞百米开外,仅有江微尘一人吃力抵挡。
疯狂的风裹挟着一把剑刮过刺伤了他的右腿,他一膝盖跪下,身边的莫飞凤早就飞出去撞上柱子再起不能。
奋力将这迷药逼出体外,余玖一口酒吐出来,方觉得头脑清醒了些。若是再晚一刻,怕是整个北月城都不保。
没想到胭脂气味亦能引发毒性,是她大意了。
“咳咳,咳咳!”她将最后一点残渣逼出,四肢无力,精神有些涣散。
“阿尘!”跑到殿上,她用念力救出被掩埋的江微尘,紧皱眉头将刺在他腿上的长剑拔出,抑制住鲜血的喷涌。
撕下长衫的一角,她为他包扎起来,于呛人的火海中长叹一口气:“对不起,我……”
“无妨,若不是你替我喝了那杯酒,我也没力气躲开那一剑……”盯着她紧绷的脸,他轻抚她的肩膀,“阿玖,我真的没事……有你在,我怎会有事。”
这句安慰,效用极大。
她慰然道:“据莫羽所说,若是我们无奈杀了莫飞凤,北月城遍布的陷阱均会启动,那老家伙总会留一手,我们得绕道城后的密林回到月城。”
“好。”
他欲要起身,却见余玖在她面前蹲下,努嘴别别头:“上来,我背你。”
像是被仙药一下子治愈,他恍惚觉得腿一点也不痛了,真的。
她未看到,他不自觉嬉笑的脸,更没看到,他趴到她背上时的眷恋,漫天漫地的温馨。
许是没什么力气,便用念力背他,她走起路来,浮浮薄薄。
但他没感觉到隔阂,他搂着她的肩,脸贴在她的后颈,乐得合不拢嘴。
算了,当个小男人也挺好。
为避免滥杀无辜,余玖背着江微尘,从冲宵的火舌中冲出,轻功越上小土堆似的山峦,进入城后的密林。
大漠至此,已有固定的水源,逐渐脱离了沙漠地形,故而此地能够养育大月后人这么多年也不稀奇。
“嘶……”她忽倒吸一口冷气。
抬头望去,前方尽是一片荆棘林。
实打实背着江微尘,她用念力趋走一片片尖刺荆棘,稳重前行。
“阿玖,你放我下来吧,我好多了。”感受到她额上滴下的涔涔冷汗,江微尘连忙要求下来。
拉扯到伤口,他疯狂挤眼压制住撕裂的疼痛,手指些微颤抖,待平稳了复道:“一点小伤而已。”
“你伤到了经脉,无法走路的。”
她轻轻一颠,让他老老实实在她背上待着,捡起一根树枝递给他:“喏,交给你个任务,把我头顶上乱长的荆棘往上戳一戳,算是帮我一把。”
接过那根树枝,他忽耍起小聪明:“做得好有奖励么?”
“有,”她认真道,“买糖给你吃。”
……
须臾的沉默,这奖励虽提不起劲,他依然认认真真帮她,视周边荆棘为敌人,以卓越的剑法驱逐树枝,戳开那些长满了刺的怪物。
他真是帮了她大忙,余玖这才有心思对付二人周边的其他荆棘。
“呐,阿尘。”
“嗯?”
“回去以后……”
“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自然是跟你回去,只是我已不是沈乐清,沈乐清‘死’于夏阑的刺杀中,天师这职位估计大臣们接受不了。我想……要不我去应征当个侍卫?哈哈,或者我去当个嬷嬷,反正我能躲过宫刑。”
她不紧不慢,温温软软说着,仿佛这些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又仿佛是个寻常妻子,在与自己的夫君商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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