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来,她才是自己的太阳,商清越只是她光芒下映着的一粒不起眼砂砾罢了。
只是里面的商清越好对付,外面那个男人则不太好应付过去了。
苏暮星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有些心虚地对上了那双冷然的眸子。
“盛书闲,你那么凶瞪我做什么?”
盛书闲并不言语,只紧抿唇一把拽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一带,拧着眉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跟前这少女。
他刚才摸到苏暮星的手仍是冰凉的,又紧握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可是这会儿却也发现她胳膊上的伤口。
于是盛书闲面色阴沉,强忍着才压下怒火。
只是声音还是没忍住大了许多。
“苏暮星!”
他半夜加完班回家发现这丫头不在,看到她发的消息后直接赶到了警察局。
可是她口口声声说的“没事儿”,看到人后盛书闲才发现这哪里是没事儿!
“别吼啊,真没事,天太冷了我就不脱下来给你看了,其实就破了点儿皮。”
苏暮星极力想要安下这男人的心,然而这次任凭她好说歹说都不起作用,盛书闲仍然兴师动众地叫来了家庭医生。
伤口其实并不浅,商清越是下了狠手的。
外套脱去后衣服褪去,那伤口在拉扯下难免会再次撕裂,于是又流了血下来。
平时对任何人都是温文谦和的盛书闲这会儿脾气显然有些糟糕,毫不客气地让医生走开,然后拿起边上的剪刀直接把苏暮星的小毛衣给剪了。
“诶这衣服是纯羊绒的很贵……”
半蹲在地上小心地亲手替她处理伤口的盛书闲抬起眼皮瞄了苏暮星一眼,淡淡一句:“没你贵。”
苏暮星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但还是有点心疼那件才穿一天的毛衣。
从处理伤口到包扎,苏暮星除了阻止盛书闲剪衣服的时候都安安静静的,至多也就抿抿唇皱皱眉,一声不吭。
这模样倒是让医生很佩服,夸了句好孩子。
苏暮星脸皮厚地收下了,对着医生点点头很是赞同。
边上的盛书闲见状冷声哼了一下,等到医生走后才双手环抱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暮星。
“苏暮星,给你十分钟时间解释清楚。”
苏暮星见状自然知道瞒不过他了,于是简单地把今晚的事儿解释清楚了,而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辜:“我是受害者你不能凶我,谁知道他会突然来捅我啊!”
“你说得对。”
盛书闲眸子一垂,半蹲下来摸了摸苏暮星的脑袋,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是我没有早点把他那件事处理好,让你一个小朋友去对付坏人,所以该反省的人是我。”
就在苏暮星有点心虚准备反过来安慰盛书闲两句的时候,这男人却猛地抬眼与她眸子对视:“所以以后你晚自习别上了,跟我一起去办公室做作业就好了。”
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快半夜了,虽说公寓就在学校旁边,但是经过商清越这事儿后盛书闲仍旧放不下心。
谁知道那个疯子有没有同党?
苏暮星大感不妙。
晚自习虽然要背书写作业,但是中途好歹能摸会儿鱼,还能跟同学聊会儿八卦。
但要真的落到了盛书闲的手里,按着这人对待工作学习严苛到极点的风格以及周末被他抓着补课的经验,苏暮星怕是再无摸鱼偷懒的可能了。
苏暮星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一本正经地同盛书闲商量:“这样不行啊,虽然晚自习不能上课,但是我在学校方便向老师请教问题。”
“?”
盛书闲浅茶色的眼眸淡淡地瞥一眼苏暮星,语气毫无波动地阐述一件事实。
“我是高考状元。”
“可是术业有专攻,每个科目……”
盛书闲云淡风轻:“我总分七百四。”
“……”
苏暮星嘴角抽了抽,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盛书闲当年到底考了多少分,现在知道后才明白为什么这人至今是海城传奇了。
这样的分数全国几十年不见得出一次,在高考这件事上海城中学的老师还真的没一个人能胜过他。
“你没去做个科学家还真是屈才了,还有我听外公说你摄影和画画也拿过国际级别的金奖……你是妖怪吧?”
苏暮星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下,这样智商的男人要是去搞研究,想来能成为最年轻的院士之类?要是继续师从苏云中画画,未来必定又是个艺术大师。
要不是盛书闲的父母突然去世,他又要照顾幼弟又要接管家中公司,恐怕他现在前途大好。
嗯……不过现在他好像也是钱途大好?
盛书闲倒是毫不在意,半倚在沙发上随口道:“其实我小时候想当个炸鸡摊老板。”
苏暮星饶有兴趣地凑上来:“你现在可以开家炸鸡店啊,现在赶紧选址开店,寒假我给你收银,到时候五五开怎么样?”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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