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短两分钟内发生的事情让盛书闲也有些呆滞了,但他还是按着苏暮星的指示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反正这儿没有监控,不必担心被扣分,毕竟他的驾照离被吊销的边缘只差一点儿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嘴里说的那个外地大老板就是你了。我奶奶真是没脑子,不知道往我身上泼脏水丢人的也是他们一家吗?”
苏暮星呼出一口气,开窗回头往后一瞧,果不其然看到那男生用方言叫骂着一边丢石头一边追上来,不过很快就被甩开没有影子了。
“刚那男的跟他大伯母一样嘴碎,老说我妈坏话,我那会儿没少跟他打架,可惜那时候总吃不饱力气不够,大多数时候都被他按在地上打。”
“他都怎么说的?”
“说我妈和我……算了,都是些难听的话,不适合跟你说。”
苏暮星情绪有些低落。
她妈妈和她长得都极漂亮,但是在这山里,对于老一辈人来说,这样的漂亮对女人来说就是错误。
因为她们出门割猪草种地的时候,总有些不老实的男人来调笑说荤话揩油,那些女人不怪自家男人,只会怪别的女人长得太好看,太狐狸精。
苏秋桐在这村里被各种难听的话骂过,她大多时候都被周家人用铁链绑在猪圈,只有在农忙的时候,才会在周家人的重重包围下出去帮着做农活。
就这么一点儿出门时间,却也不是她能喘息的。
以周老太婆为首的那群恶毒老妇,对着她评头论足各种辱骂。
那些少年少女们也跟着自家长辈骂,在坡上干活的时候骂,在学校见了苏暮星也编着歌骂。
后来苏暮星大了,便开始跟着她们对骂,也是从农田里骂到学校。
这姑娘脑子其实很聪明,骂人不带重样还不带脏,往往等那些人回家了仔细一琢磨才知道自己被那小丫头给骂惨了。
当然,苏暮星没少因为这原因挨揍。
但她丝毫不惧,骂人的花样越来越多。
只是盛书闲是个这么优雅清隽的男人,苏暮星都觉得自己要真说了那些脏话让他听见了会污了他耳朵。
盛书闲倒也没多问,只忽然将车转了个方向,朝着来时的路往回开了。
“你做什么?”
盛书闲用行动回答了苏暮星的问题,这男人直接返回了校门口。
在车轮扬起的那大片灰尘中,他干脆利落地拧开一瓶矿泉水,以潇洒的姿势往前一泼,正正泼到那捡石子准备砸过来的男生面上,让后者懵了半天。
“小傻逼,让你欺负女孩子!”
盛书闲骂人了!
盛书闲还骂脏话了!
直到两人再次溜走,已离学校老远了,苏暮星还震惊于这个事实。
“很奇怪吗?”
盛书闲无奈地瞄一眼不停打量自己的苏暮星,不紧不慢解释:“我像是那种不会说粗口的人吗?”
苏暮星毫不犹豫给出答案:“像!”
“我一直觉得你是那种,餐风饮露吸仙气栖梧桐的高岭之花。”
盛书闲都被这话逗笑了,腾出一只手往苏暮星脑门上一敲:“苏暮星,我就是个普通男人,你非要把我想成修仙的吗?”
苏暮星还没来得及拍拍盛书闲的马屁,车已是越过一个小山坡停下了。
虽然都是泥路,但是前面的泥路太窄了,平时也就人走或是摩托车行,盛书闲的路虎完全没法开过去了。
“把车停偏远点,别被熊孩子扎破轮胎了。”
苏暮星解了安全带下车,看着这条熟悉的路。
虽然她两个月前还在这儿走,但是重生的她其实已有十多年不曾回到这儿了。
那棵老樟树如记忆无差在路旁立着,泥泞的小路边的野菊花也依然零落开着。
“走吧,我们去周家会会我爷爷奶奶。”
在村里富户已有人修小楼房的对比下,周大刚家的那破破烂烂的泥巴房子看着很是可怜。
自两个月前周大刚喝醉了跟人打架被打死后,周家这座泥屋的红泥青瓦,都像是这屋里的人似的染了厚厚几层灰败的死气。
而院子门口的樟树上还挂着的那片白布,更显得越发可怜。
苏暮星和盛书闲才刚走到院子边上,就听见一声声犬吠。
比狗叫声还大的,是一个老妇用方言叫骂的声音:“死狗你叫丧呢叫?看老娘今晚上不宰你炖肉!”
狗叫仍不停,于是那骂声也不停歇地从内传到外,看到两个人影后破口便骂:
“哪个瘟神大白天的没事干来我家,催账的吗?老娘我死了都没钱给你们,要命就拿去!”
周老婆子的骂声在看清楚盛书闲和他身后的苏暮星后戛然而止,随即变得更加尖利:“周招娣你这个丧门星,你这个小贱种赔钱货,你还有脸带着你的野男人滚回来!”
骂人的同时,周老婆子顺手抄起房檐下挂着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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