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了,拿着棍子就来找她麻烦。
正在火灶前的苏暮星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那灶膛里的火烧到了小姑娘的衣袖,蔓延到了整个胳膊,她只能拼命打滚把火扑灭。
事后才知道那个煮鸡蛋是爷爷出门打牌之前吃的,可惜没人管受伤的她,奶奶只板着脸教训她把厨房的柴堆弄倒了,抓了一把灰捂在血淋淋的胳膊上就当消毒止血了。
那丑陋的伤痕自那时起便跟随着童年的痛苦记忆,永远纠缠着苏暮星。
她的目光冷冷地停在苏旭阳的脸上:“看够了吗?还要看多久?”
苏旭阳哑然不语。
苏暮星索性将整件校服都脱下来,蹲在边上的人工湖边将衣服浸在水中搓洗起来。
苏旭阳吸了口冷气,急急上前制止:“苏暮星你干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邋遢丢苏家脸?行,那我在你面前洗干净了再穿。”
干脆利落地把校服洗净,苏暮星起身用力拧了拧外套,而后在少年震惊的目光中把这件湿淋淋的外套穿了上去。
她表情淡然,镇定对苏旭阳道:“好了,干净了,你可以让开了吗?”
苏旭阳紧抿薄唇死盯住苏暮星,咬了咬后槽牙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最后一声不吭地扭头离去。
饶是盛夏,清晨的风还是携了半分寒气,扑到湿透的外套上后让苏暮星打了个冷颤。
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转身朝高一教学楼走去。
就在这时,一件宽大的外套忽地朝着她飞来,精准无比地从她的头顶落下覆盖住了整个脑袋。
这件外套遮挡了所有的视线,只有些许微光从精密的线缝中泻出,铺天盖地尽是清浅的柠檬皂香,从她的鼻翼一直蔓延到脑海深处。
还没来得及揭开遮挡自己视线的幕布,忽地一只手自外伸进来掀开小半遮蔽,苏暮星眼前的光线骤然变亮。
逆光中,一个头发微卷的男生歪着头从那小半视野里出现,他嘴角微翘,带了漫不经心的笑:“真笨,都不知道伸手接吗?”
突来的变故让少女愣得不知如何回话,睁着双大眼睛愣愣地望着他。
那少年看到苏暮星有些呆滞的脸后笑容更深,懒洋洋地开口:“天儿太热懒得穿,你给我保管好,晚自习结束后送还到高一7班,记住了?”
他后退两步,冲着苏暮星挥了挥手跑远,笑容比晨间的太阳还绚烂耀眼。
苏暮星看着那男生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件整洁干燥的校服。
在片刻的犹豫后,她把少年的外套换到了自己身上。
*
身着不合身外套踏入高一6班的同时,苏暮星的耳边就飘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苏暮星,你真把海城中学当乡下地方了?你看看你穿得什么破烂,别出来丢我们班的脸ok?”
这比苏旭阳还难听的调调让苏暮星忍不住扶额,某些高中生真是幼稚,她此刻甚至想叹气。
说话的人正是昨天频频针对苏暮星的人,名叫梁娉。
苏暮星昨天之所以认不出她,全因这姑娘高中毕业后去整了容,所以苏暮星记忆里只有她整完容的样子。
从苏暮星刚转入6班起,梁娉便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恶意。
苏暮星又土又怂,学习也差。
但任凭苏暮星的言行再怎么丢人,她还是长了张极出众的脸蛋儿,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梁娉其实也算不得丑,只是鼻子有些塌嘴有点大罢了。
老师安排她做苏暮星的同桌也没什么,偏偏当时有话多的男生嘴贱笑闹了句“美女与野兽”。
美女是苏暮星,野兽是谁一目了然。
说话那男生是班里有名的刺头,梁娉不好跟对方计较,只好把这仇算在了苏暮星头上。
当年欺负苏暮星的人里,梁娉算得上是出力最多的那个,苏暮星对这个名字可谓是记忆深刻。
苏暮星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松垮的校服,然后淡定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偏过头看一眼就差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的梁娉:“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苏暮星!”
苏暮星凑近一些观察了一下,好心建议:“你的皮肤太干粉底卡粉了,还有,想要化裸妆最好别用纯黑的眼线笔,另外你的双眼皮贴松了重新贴一下吧,嗯……口红也没有涂匀,需要镜子吗?我可以借给你。”
苏暮星啪地一声从书包里翻出小镜子拍在桌上,周遭却无人回话,一片死寂。
“我化妆要你教?你这个土包子装什么逼!”
梁娉急躁地开口欲挽回败势,连身边的朋友提醒都没有听到,直到班主任都出现在自己面前才猛然反应过来。
海城中学虽然有不少花钱进来的二代,但是大部分还是硬实力出众的学霸,所以管教甚是严厉,对于学生化妆是绝不允许的。
被勒令立刻去厕所卸妆不说,梁娉还被罚写了一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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