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闻言撇撇嘴,不满地说道:;什么胡闹?!你别忘了,当初还是我将你收入军中的。;又翻旧帐了!唐寅头痛地敲敲脑袋,疑问道:;舞相可知道你二人要随我出征?;舞英正想摇头,舞眉急忙说道:;当然!我和小英已经向父亲说过了,父亲也同意了。;;哦!;同意才怪呢!唐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侧头喝道:;程锦!;;属下在!;唐寅身后的程锦立刻催马上前。
唐寅说道:;派名兄弟回城去相府问问舞相,是否知道舞媚小姐和舞英小姐要随军出征这件事。;;是!大人!;程锦看出唐寅是在吓唬舞媚,他嘴角挑动一下,装模作样的侧头叫来一名暗箭兄弟,让他回城去问问。
还没等那人离开,舞媚已急急把他叫住。唐寅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不解地挑起眉毛,貌似茫然地看着她。
舞媚不好意思地瞧瞧周围众人,策马来到唐寅身旁,小手抓着他的衣袖,低声嘟囔道:;好了,父亲大人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你就心心好,不要派人去问了嘛!;果然。唐寅轻叹口气,看着舞媚的眼神是即带着无奈又带着宠爱。
在舞媚和舞英可怜巴巴的注视下,唐寅心思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对舞媚和舞英二人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太好了!;舞媚和舞英皆露出灿烂的笑脸。
十万天鹰军绕过宛城,去进攻封城,吴广和战虎统帅五万的直属军在宛城和封城之间设伏,唐寅则率领余下的三十五万天渊军直*宛城。
钟天退居宛城之后刚过几天舒坦日子,听手下人来报,唐寅亲率大军又打来了,他在行宫里气的跳脚大骂唐寅不是东西,要把自己活活*死。
他手下的文官武将们倒是不急,现在他们虽然只有不到三万的兵马,但宛城的城防很坚固,还有十多万的宁军驻守城内,唐寅想攻下宛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单单是宁军居高临下的箭阵就不是天渊军能承受得了的。
有文官向钟天进言,现在应马上召见战无双和战无敌,要他俩先把宁军派到城头驻防。钟天听后连道有理,当即派人去找战家两兄弟。
他刚刚把人派出去,还未走出行宫,战无双和战无敌二人都是先来了。
两人见到钟天之后,只是拱手施了一礼,然后挺直身躯,环视周围的文臣武将们,最后,两人的目光落到钟天身上。
战无双开口问道:;想必君上已经听说唐寅指挥大军南下*近宛城的事了吧?!;;是、是、是!;钟天连连点头,说道:;我正想要为此事去找两位将军,两位将军现在应赶快把麾下将士调派到城头上,以抵御随时可能会兵临城下的天渊军……;没等他把话说完,战无双已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来不及了!君上,你只知道天渊军正*近宛城,可知道天渊军另有一队兵马已去进攻封城?;;啊?;这话令钟天以及麾下的臣子们皆大吃一惊。唐寅竟然会兵分两路,一路进攻宛城,一路进攻封城,这真是出人意料。
钟天只愣了片刻,随即笑了,他搓着手说道:;唐寅把兵力分散,这是好事啊,如此一来,他无法集中全力进攻我们宛城,我们坚守成功的希望将大增啊!;战无双闻言差点气吐血,这时候他手边就是没有地图,如果有地图的话一定塞到钟天的眼皮子底下,让他看个清楚,封城对宛城有多重要。他深吸了几口气,将心中的愤闷强压下去,正色说道:;君上,我们只守住个宛城又有何用?封城是我们撤退的唯一通道,一旦封城失守,宛城就成孤城,即无增援,又无依仗,只靠目前这十余万人,君上认为我们能坚守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经过战无双一连串的质问,钟天没词了,他看向自己的那些文臣武将们,问道:;各位爱卿,你们说呢?;众人相互看看,纷纷向前进步,拱手施礼道:;大王,无双将军所言有理,大王要早做安排啊!;钟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目又看向战无双,问道:;无双将军,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应对?分兵去增援封城?;战无双摇摇头,说道:;据探报回传,天渊军前去进攻封城的兵力不少,足有十万之众,我方若是分兵去增援,分出多少合适?分兵太多,宛城不保,分兵太少,又等于是去以卵击石,依我之见,现在只能放弃宛城,全体南撤!;;又要撤!;钟天听完,五官都快缩到一起,现在已经丢掉大半的河山,风国上下十五郡,他只占四郡,另外的十一郡都落到天渊军的手里,现在还要撤退,这得撤到什么时候是头啊?
战无双能理解钟天的心情,他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君上,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望君上早做定夺,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唉!钟天仰面长叹,忍不住又看向自己麾下的大臣们。他是真的不想再退了,他明白,这一撤再难有回来的可能,自己的君王之梦也算是彻底到头了。这时候他多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为他出条既不撤走又能退敌的良策。
可是满朝的大臣们见到钟天投来询问的目光,纷纷低下头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往事历历在目,李齐、许辉、叶诚、魏轩等将如何,都被钟天留守盐城,最后仅仅逃回李齐一人,其余众将都战死于沙场,即便是九死一生逃回来的李齐也被落得好下场,被钟天以作战不利、临阵脱逃的罪名处斩了,现在众人都怕钟天点到自己的名字,让自己留守宛城。
危难之时,竟无一人挺身而出,也无一人能献出良策,钟天心凉半截,身子向后一靠,瘫坐在王椅上,幽幽说道:;就……依无双将军之见,我方撤离宛城,前去封城!;;君上明见!;战无双和战无敌双双插手施礼,接着说道:;末将先回去准备了。;说完话,两兄弟也不等钟天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转身形,大步流星走出大殿。
现在战家两兄弟已对钟天失望透顶,站在钟天这边,对阵唐寅,根本看不到取胜的希望,两兄弟也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再与天渊军展开正面交锋,保存己方兵力,实在不行,就干脆撤出风国,一路南下去莫国。
钟天采纳战无双的提议,继续把他的朝廷向南迁移,退出宛城,向封城方向进发。
战无双和战无敌查到天渊军分出兵力去进攻封城了,但却没查到天渊军在宛城和封城之间还埋伏有一支伏兵。
现在,宁军的兵力有十二万左右,钟天手下的兵力将近三万,两方加到一起勉强能达到十五万人,不过钟天这边的随军家属很多,他自己光是妻妾就有数十号之多,下面大臣的家眷也是少者数十,多者数百,另外依附钟天的富贵也不在少数,现在钟天南撤,他们只能拖家带口地跟着,举目望去,钟天这支队伍的规模极大,人挨人,人挤人,中间还夹杂着马车、货车,冷眼一看还以为有数十万之众呢,而实际上其中搀杂有太多的老弱妇孺。
战无双和战无敌担心天渊军先己方一步攻占封城,两人对行军的速度一催再催,可是受钟天拖累,宁军想快也快不起来。别说那些家眷们行进缓慢,即便是钟天等人携带的辎重就是个大累赘,钟天积攒的那一箱箱黄金、白银、珠宝现在都已成了巨大的负担。
宛城到封城,只不到两天的路程,而钟天一行人走了两天,路程才堪堪过半。
看到这么一大队敌兵,在半路设伏的吴广和战虎也吓了一跳。
接到探子回报后,二人没悄悄出了埋伏地点,趴伏在一处较高的山包上,举目观望,只见行在官道上的这支敌兵,只能用人山人海、无边无沿来形容,能看得到队伍的开头,却看不到队伍的尾端,军中打的旗帜也混乱,即有宁旗,又有鹏旗,装栽辎重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
看罢之后,吴广和战虎同皱起眉头,后者低声嘟囔道:;对方派了多少援军?感觉象有数十万之众啊!;
第385章
看完这支宁兵与鹏兵的混编大军,吴广也是吃惊不已,他觉得十分奇怪,按理说宛城的兵力并不多,怎么增援封城能一下子派出这么多人。他沉吟片刻,对战虎甩头说道:“我们先回去!”
“怎么?不打了吗?”战虎吃惊地看着他。
“是回埋伏地点。”吴广边向后退边嘟囔道:“既然大人已经给我二人下了命令,即便敌军太多,我们也得上!”
“恩!”战虎点头应了一声,跟随吴广快速地退下山坡。战虎和吴广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当初偷袭盐城的时候,他就对吴广临阵指挥能力十分佩服,也愿意同他一起作战。
两人回到己方的埋伏地点。此时,五万直属军将士就潜伏在官道东侧的一处低洼地带,离远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就是一片大草原,只有走近才能发现,偌大的洼地中藏满了黑盔黑甲的风军。
回到洼地里,吴广举目看了看周围的将士,振声说道:“敌军增援封城的队伍已经走到距离我处两里左右的地方,等会大家听我口令,随我一同冲杀出去,都明白吗?”
“明白!吴将军!”众士卒们齐齐点头。
吴广应了一声好,他爬到洼地的边缘,拨开草丛,探头向外张望。
等了好半晌,宁兵和鹏兵的混合大军才走到洼地前方的官道。由于敌兵数量太多,吴广故意将敌军的前军让过去,准备等会直接袭击对方的中军。通过观察,他这才发现敌军当中不全是军兵,还有许许多多身穿便装的百姓。
这时候,吴广并不知道钟天已举朝南迁,只当对方是拿百姓来充人数,故意装出一副兵力众多的模样来吓唬人。他心中暗笑,把闲杂百姓混入军中,这不等于是自己找死吗?他回过头来,向洼地中的己方将士做个手势,示意众人准备动手。
看到吴广的示意,将领们纷纷拿起自己的武器,士卒们也都缓缓抽出佩刀,持起盾牌,只等吴广下令,好一齐冲杀出去。等把对方的前军放过去了,吴广深吸口气,转头与战虎对视一眼,后者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重重点下头。
吴广不再犹豫,持起身边的偃月刀,大吼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哗——吴广和战虎一马当先的冲出洼地,五万直属军将士齐齐呐喊,杀声连天,紧随二人其后,也都从洼地中涌出来。
这一支奇兵来的太突然了,也大出宁军和鹏军的预料,尤其是鹏军,直至看到风军杀出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各个还傻站在原地,猜测这冲来的军兵究竟是什么来头。
宁军可比乌合之众的鹏军反应快多了,一看对方穿着黑盔黑甲,上下将士马上意识到不好,己方遭到伏兵的袭击。宁军训练有速,集结也快,没等风军冲到近前,士卒们已列好方阵,最前派的士卒手持长矛,后面的士卒则是清一色的摘下弓箭,捻弓搭箭,对准冲来的风军展开齐射。
嗖、嗖、嗖——箭支如雨,在空中编织成一张巨网,向直属军的阵营当中飞落下来。
冲在前面的吴广和战虎首当其冲,受到最密集的箭射,这二人同时散出灵气,凝化灵铠,同时完成兵之灵化。
战虎大吼一声,挥舞巨锤,率先施展灵武技能,灵乱·风呼啸而出。
只见漫天的灵刃与飞射过来的箭支撞击到一处,劈啪作响,残破的箭支如雪片一般从空中散落下来。战虎的灵乱·风打掉大部分的雕翎,剩下的那些对他二人已不构成威胁。两人速度不减,继续前冲。
由于他们埋伏的地点与官道距离极近,冲锋的速度又快,宁军仅仅射出一轮箭阵,再想放箭的时候,吴广和战虎已近身到攻击范围之内。
当吴广与最前排的宁军还有十多米远之时,他断喝一声:“斩!”
随着他的话音,一连串的十字交叉形的灵波飞入宁军阵营当中,只是瞬间,横向五人,纵向十余人,被他的十字交叉斩绞了个粉碎,残肢、断臂、碎肉、血水散落满地,也溅了周围宁兵一身。
“啊?”
宁兵大惊失色,原本要射出的第二轮箭阵也停缓了一下,就在这停顿的眨眼工夫,战虎真如同猛虎一般,抡着巨锤杀入宁兵阵营之中,被灵化了的巨锤抡出,往往一排人都被击倒在地,受到波及的士卒盔甲连同骨头俱碎,身体都扭曲的不成人形。
战虎在宁军阵营中横冲直撞,搅得宁军大乱,等吴广再杀近来,无意是让宁军的噩梦进一步加深。吴广的灵武并不在战虎之下,虽然没有后者那么刚猛,但一把灵刀在手,轻灵又诡异,神出鬼没,刀刀要命。
随着他二人在宁军阵营中大开杀戒,宁军的箭阵也再无法形成,很快,后面的直属军也顺利冲杀到近前,与宁军展开针尖对麦芒的近身肉搏战。
宁军和鹏军的中军遭到袭击,前军和后军想上来增援太困难了,跟随钟天一起逃亡的那些随行人员见到有敌人突然杀来,皆有大难临头之感,脸色苍白,手足无措,没等直属军杀到近前,他们已先不受控制的四散奔逃,混乱的局面也大大降低了前军和后军赶到中军的速度。
敌军越乱,天渊军这边士气就越高,杀的也越起劲,五万直属军在吴广和战虎的率领下,直把对方中军冲杀的七零八散,混乱不堪。正当无人能抵挡他二人一招半式的时候,忽听侧方有人大吼道:“来敌休要猖狂,接我一刀!”
伴随着喊喝声,一名宁将从宁兵阵营中冲杀出来,此人提有一把紫汪汪的灵刀,直奔吴广、战虎而来。没等吴广上前,战虎已抡锤迎上前去,对方是在马上,而他是在步下,不过他的头顶却差不多能到对方的肩膀。
等二人接触到一起,战虎转身形让过对方的马头,闪到其身侧,轮着巨锤,对准那名宁将的软肋狠狠砸了过去。
嗡!
巨锤挂风,锤未到,压力已先至。
那宁将暗吃一惊,心道此人好大的力气啊!他不敢怠慢,急忙立刀硬接战虎的锤子。
当啷啷!战虎这记重锤结结实实砸在宁将的刀杆上,其力道之大,将那宁将连人带马横撞出数米开外,随即就听扑通一声闷响,人马同时翻倒在地,将地面的尘土都扬起多高。
“哼!找死!”
战虎横笑一声,刚要收锤去找下一个对手,突然间,倒地的那名宁将嘭的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震动身躯,尘土顺着他身上的灵铠哗哗直往下淌。呦!战虎暗吃一惊,此人硬接自己的重锤竟然没事,倒是不简单啊!
那宁将把身上的灰土抖掉,用手中灵刀一指战虎,厉声喝问道:“来者通名!”战虎吃惊,这名宁将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在两军阵前不知打过多少仗,碰过多少对手,但还从没有人能象今天这样把他连人带马都震飞出去。
“我叫战虎,你又是谁?”战虎反问道。
“战无敌是也!”
“哦!原来你就是战无敌!”战虎听闻对方的名字后非但未怕,反而还咧嘴笑了,单手抡动巨锤,说道:“今日我要你的脑袋,向我家大人去请功!”
战无敌闻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难道对方把自己当成任人宰割的三岁孩童不成?他气极而笑,针锋相对地说道:“本将军必用你的狗头祭旗!”
两人话不投机,重新又战到一起。
只见场内一把大刀,一把巨锤,上下翻飞,你来我往,杀的不可开交,不时碰撞到一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剧烈声响。交战之中,两人释放的灵压和灵波将周围的双方士卒*得连连后退,以他二人为中心,周围十米内的地方都成了真空地带,飞沙走石,声势骇人。
战无敌的修为要在战虎之上,而战虎的力气则远大于战无敌。战无敌见硬碰硬占不到便宜,便想靠技巧取胜,可哪知道战虎对格斗技巧也异常精通,并有独到之处,甚至比他都要高过一头,双方各有所长,拼杀起来也是半斤八两,难分上下。
吴广本打算上前助战虎一臂之力,可就在这时,他在乱军之中发现一面绣有‘钟’字的红色大旗,这令他精神为之一振,暗讨道:该不会钟天也在此军之中吧?!吴广虽是猛将,但头脑一点都不简单,仔细一分析敌军的情况,携带这么多的辎重,军中又混有这么多衣着华丽的平民,难道是钟天已经放弃宛城,要南下撤到封城?
想到这里,他眼睛顿亮,对战虎高声喊道:“敌将交给你了,我去擒敌主帅!”说着话,他拖刀向钟字大旗那边冲杀过去。
刚开始,拦阻他的是宁兵宁将,可越往前突,宁军越少,鹏军越多,与宁军比起来,鹏军根本就不堪一击,吴广一个技能施展出来,砍到一片,同时又会吓跑一片,大批的鹏军不战而逃,拦击的阻力越来越小,他前冲的速度随之越来越快。
第386章
吴广杀入鹏军阵营深处,举目前望,只见鹏军的最密集处有辆大马车,马车呈方型,长宽差不多皆有一丈,冷眼看去如同一座小房子,马车通体由紫檀木制造而成,上面浮龙飞凤,都为金黄色,仔细观瞧可发现那是能工敲匠把一颗颗的金粒镶嵌上去的,即便是马车最不起眼的边边角角也有镶有金箔、金叶。在车前面,立有两排高头大马,前四匹,后四匹,同样的健壮,同样的高度,八匹骏马身上连根杂毛都找不到。
只看这辆马车豪华的程度,无与伦比的排场,以及周围鹏兵鹏将的密集程度,吴广立刻判断出马车里的人身份极不简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钟天本人。
他两眼放光,大吼道:“拦我者死!”说话之间,他手中的灵刀挥舞开来,锋刃划过长空生出的一道道寒光如同雪片一般,挡在他前方的鹏兵不时有人被灵刀锋芒扫中,血溅三尺,惨叫着扑倒在地。
当吴广冲到马车近前时,两名骑着高头大马的鹏将迎上前来,一人持枪,直刺吴广的胸口,一人持刀,横劈吴广的脖颈。
吴广反应极快,想都未想,单手握刀,向外一挥,随着清脆的声响,把横劈过来的灵刀弹开,紧接着身子又向旁一侧,再把迎面刺来的灵枪闪躲开,就在对方要收枪再攻的瞬间,他胳膊皱猛的回缩,嘭的一声,将对方的灵枪硬生生夹在肋下。
“啊?”
那鹏将大吃一惊,还想用力把灵枪抽回来,可是吴广挥出去的刀已反扫回来。
扑!
这一刀正中那鹏将的腰身,刀锋由左肋进,右肋出,将其拦腰斩成两皆。
那鹏将的上半身已摔下战马,下半身还挂在马背上,五脏六腑流淌满地。另一边鹏将眼看着同伴惨死于吴广的刀下,怪叫出声,运足臂力,手中的灵刀立劈华山向吴广的头顶硬劈下来。吴广动作奇快,收刀上架。
当啷啷——灵刀砍在他的刀杆上,弹起有半尺多高,吴广没有怎样,倒是那名鹏将被震的臂膀发麻,虎口崩裂,暗叫一声厉害,鹏将双目圆睁,强忍疼痛,收回灵刀,又是一记横扫。吴广现在可没时间和他纠缠,他断喝一声,灵刀前探,光芒顿起,灵乱·风随之而出。
没想到他的灵武技能使用的如此之快,鹏将准备不足,此时再想把扫出去的刀收回来施展技能与其相抗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漫天飞舞的灵刃把那名鹏将浑身上下的灵铠瞬间击碎,由头上到脚下,被灵乱·风剐出无数道的伤口,整个人如同血葫芦一般痛叫着翻身摔下战马,躺在地上,身子抽搐几个便没了动静。
说是迟,那是快,吴广刀斩两名鹏将只是眨眼工夫的事。
周围的鹏兵见状,吓的魂飞魄散,肝胆欲裂,再不敢上前拦阻,纷纷向两侧避让。他们闪开,可给吴广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他几乎是畅通无阻的策马冲到马车近前,手中刀向前一递,再向上挑,唰!马车的帘子被刀锋撕开,吴广定睛向里面一瞧,只见宽大的马车里只坐有一人,四、五十岁的年纪,白面黑须,身穿锦缎长袍。此时这人满面的惊慌之色,也正在向外看,正好和吴广的目光碰个正着。
吴广现在和血人无异,身上的灵铠已看不出本来颜色,完全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楚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冷眼看去,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那中年人看罢之后,吓的头发丝都快竖立起来,身子发软,别说跑,即使叫都叫不出声。
“你是钟天?”吴广没见过钟天,只知道他是白脸黑须,和车中这人的模样差不多。
“我不……”那中年人刚要说话,可是吴广根本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冷笑出声,叫道:“我找的就是你!”说话之间,他手中刀猛的向车内刺去,只听扑的一声,灵刀的刀锋正中那中年人的胸口,将其身体一刀刺穿。
吴广喝道:“给我出来!”他臂膀用力向外一轮,呼,那中年人的身体还挂在灵刀上,被硬生生从马车里带了出来。扑通!中年人摔到车外的地上,两眼翻白,只吐出两口血水,脑袋向旁一歪,当场毙命。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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