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只是飙车那算非法集会。但在这其中拿了多少好处,参加多少场次,是不是涉及赌博,需不需要抓个典型以儆效尤,这些都是公安系统在办案过程可以进行斟酌的因素。”
金尧拿着电话不吭声,这不就是逼他就范。
咱们家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金尧压低声音嘟囔一句,随即又问,“这是谁的意思?”
这严格意义来说也不是冤枉他,地下赛道本来就是违法的。金傑与金尧手足情深,加之自己本身也没什么反对的立场,想了想还是提点一句道,“这是谁的意思不重要,父亲生气,母亲看你不回家心里着急…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又会有一样的事情发生?”
一样的事情,一样的人…金尧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方默拾身边,控制不住,“他还有个生病的父亲,你们…”
你家里也有父母。金傑卡在中间很是为难,叹气又道,“晚上回来吃饭吧,顺便和爸妈说说。”
“有用吗?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被他们接受。”
“一家人,总有一方需要退让。”
金父在高校风生水起,到了这个年纪身边都是靠他吃饭的后辈,对家里的孩子因此也是一副权威样子。金尧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作为最不受宠的次子,与家里的关系始终称不上亲密。
回家吃饭几个小时,金尧几乎没有开口。出言顶撞父母自然是家教所不允许的,可事情再一次牵扯到了方默拾,金尧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后退。
母亲在家中充当了润滑剂与和事佬的角色,她看金尧低头吃饭不吭声,主动问他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后我都会在国内。”金尧轻舔嘴唇,想了想道,“我准备回来发展。”
“胡闹。”父亲抬起头看他,“之前让你回来你说想再积累一些经验,怎么现在那些经验都不要了?”
“经验在哪里都能有。”金尧话说的不重,可自我的观点表达明确,抬起头与父亲对视也十分坚持。
“为了一个人回来,你就这点出息?”
金傑见父亲有动怒的趋势,赶紧讨好说道,“金尧回来工作离家近了,妈应该心里高兴…咱不管他为什么原因回来,结果大家都开心最重要。”
父亲转头看了金傑一眼,后者闭上嘴吃饭再不打算吭声,以免殃及到自己身上。
金尧放下碗筷,寻思既然父亲不提那他便主动说,“舅舅抓了方默拾,打算什么时候放了他?”
“那是你舅舅的工作,你怎么来问我。”
父亲是什么样的心思、什么样的人,金尧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他都不能被父亲接受,又怎么可能单单以几句好话便粉饰太平呢?“我吃饱了。”金尧放下碗筷,侧头看着母亲露出淡淡的笑,“妈…我之后有时间再回来看您。”
母亲在医院多年,见惯了‘死别’却无法忍受这么多年的‘生离’。她起身走到金尧身边,不顾金父不好看的脸色,还是对自己的儿子说,“我特别高兴你可以回来发展…其实,你爸也…”
母亲的话没说完,只见父亲将筷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我也不吃了。”
金尧离开家之后将行李放回自己的住处,接着便去警察局找了方默拾。
我天天计划你回来的时候去接你,你说怎么到了这会儿竟然坐在这儿。方默拾看到金尧便止不住的乐,面上同时还里流露出些无奈,“早知道最后一场比赛都不应该参加,不应该贪那几万块钱…”
金尧伸手抓住方默拾在桌上的手,“你是被我舅舅下命令抓起来的。”
方默拾愣了片刻,这才想起金尧很多年前好像是说过他们家有个什么亲戚在公安系统里。年代久远,方默拾压根不记得,“为了…分开咱们俩?”
对不起。金尧看着方默拾的眼睛,又补了后半句,“之前被偷拍后我爸问我,当时我搪塞过去…他们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
“然后你哥哥来给我钱,被我拒绝了…”方默拾深吸一口气,回视金尧问,“你们家为了分开咱们俩,所以要让我坐牢?”
“我猜如果我们分开,我舅舅也不一定会对你严肃处理。”
方默拾微微张开嘴,缓了片刻才说,合着是我一个人害了那天晚上所有人被抓?没想到我还挺重要的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金尧看着方默拾满眼愧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打算怎么做?”方默拾反手抓住金尧的手腕,“你是什么想法?”
我…
“你没有选择…”方默拾手指异常用力,拉着金尧很是吃痛,“你回去跟你家里人说,这样不能分开咱们。跑地下赛道是我违法在先,如果最终说我涉嫌赌博,那要怎么判都是我活该…该坐多久的牢,我都受着。”
你别这么意气用事。金尧卡在中间左右为难,一瞬间便像是回到了当年。
“我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我也没有意气用事。我做错事怪不了你家人借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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