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大刀阔斧。
明语进去的时候,他慢慢收起腿,眼神幽幽。
她觉得,这样的他更吓人。
“侯爷又是公务在身,途经此地吗?”
“嗯,确有公务,顺道来看你。”
她身后的金秋瞪大眼,被季元欻的眼神一扫后,自觉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门口,没有出去。
燕执识趣地退出去,站在门外面。
屋内的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反倒像是主子,站的明语倒像是个来做客的生人,神情懊恼表情僵硬。
她深深吸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若不仔细闻,都闻不出来,只有常年在寺庙中呆过的人才能闻出来,那是炼丹房的气息。
他上次出现在佛相寺,这次身上还有这样的气味,难道他所说的公务是炼丹?她知道有帝王为求长生不老痴迷丹药,莫非皇帝想长生不死?
“什么公务?”
她为了让自己自在一些,坐到离得远远的地方。
他眸光一暗,“你坐近些,我告诉你。”
她看看他,又看看门里面的金秋和门外面的燕执。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这死男人有没有搞错,这是她的地盘。
“侯爷要是觉得不方便,可是不说。”
他的眸染上笑意,这女人终于有了一些女儿家该有的模样,都知道避他了。以往在他面前可是毫无顾忌,半点都没把他当成男人。
“来,坐过来。”
她想了想,到底好奇战胜恼怒,慢腾腾地坐过去。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差点没忍住去顺她炸起的毛。
“你可记得上回在护城大营,我和你说过的事?”
她记得,他那时说过护城大营的山崩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有人用东西炸开了后山,还留下硝石的痕迹。
所以这些日子,他四处奔波,是想找出火/药的制作方法。
“记得。”
“嗯,好记性。”
她无语,她又不痴呆,这么大的事情能忘记吗?这死男人是把她当孩子在哄吗?还是说为了哄她,连这样不走心的夸奖都张口就来?
“谢谢夸奖。”
你敢夸,我就敢受着。
他低低轻笑,表情颇为愉悦,“如果推测不差,恐怕世间真有人手中握着那等厉害的东西。一旦那人存了叛逆之心,京城岌岌可危。”
为帝者,最忌帝位被人觊觎,最恨卧榻之侧有人虎视耽耽。想必自护城大营山崩一事以来,宫里的那位陛下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吧。
“可有什么眉目?”
他含笑看着她,“有一点。”
“哦。”
她没有再问,这么机密的事情她知道就好,细节她就不用打听了。在现代文明里,古代火/药的配方又不是什么秘密。
外面的雨势慢慢变小,天空越发的昏暗。午时一过,雨也停了。炊烟的气息在庄子上空升起,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声,宁静又祥和。
雨天留客,又赶上饭点,不好赶人。
“侯爷要是不嫌弃,便留下来用个午饭。”
“恭敬不如从命。”
她嗯了一声,起身出去。
回去后,见自家亲娘精神气十足,拉着她就问和季元欻相谈得如何。她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亲娘红扑扑的脸和闪着八卦之光的眼神。
罢了,娘不过二十岁,对这样的事情肯定兴趣十足。
“没说什么,他公务在身,赶上这场雨。听说这是娘的庄子,所以才来避个雨。”
“哦,你们没说其它的?”
明语笑着摇头。
她身后的金秋低着头,不敢让自己露出半点端倪。锦城公主眼神闪了闪,没有再问。拉着女儿的手坐下来,细细地说起和季家的一些渊源。
“明儿,季家就剩他一人,他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也没有娶妻。瞧着时常一人出门,也是可怜。”
他哪里可怜了?
有钱有权,那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娘,世间比他可怜的人多了,想想还有很多食不果腹的人。”
那男人居然还厌食,这不吃那不吃,简直是天理难容。他要是可怜,天下就没有可怜人了。
锦城公主一看女儿这还不开窍的样子,急得用玉指点她额头,“你呀你,平日里看着比谁都聪明,怎么在这事上半点不开窍。”
“娘…”
她开窍着呢。
“叫娘也没用,等会吃过饭,你亲自去送一送。”
娘,你这么卖力推销自己的女儿,真的好吗?
“明儿,娘跟你说,这世间很多东西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娘自小与那人定亲,平日里若有机会,便与他多多相处。那时候我以为我们自小认识,彼此知根知底,便是以后过得不是蜜里调油,也能举案齐眉,不想那人却和别人暗通款曲。我看在眼里,冷在心头,决意找个合适的机会恰当的理由退婚。谁知后来家中连接出事…倒是省事了…”
“娘…”
锦城公主拍拍女儿的手,苦涩一笑,“都过去了,我早就不伤心了,那样的人不值得我难过。你爹也算是我争取来的,你说他是好人,我也觉得他不错。既然不错,为何不主动一些?明儿,礼数是做给别人看的,幸福却是自己的。礼数我们要守,幸福我们也要,你明白娘的意思吗?”
明语明白,她再明白不过。
可是姓季的不举啊!
楚家需要继承人,国公府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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