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极好,动不动就夸他。不是说他有感恩之心,就是说他处理妥当。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天一阁,明语心里闷闷的,低着头只管走自己的路。她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差点忘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地上是有银子吗?”
“啊?”
她茫然着,像迷路的孩子。
他的心莫名一软,竟然笑了一下。
“没有银子,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地上走?”
明语被他的笑容给吓到,这男人笑起来好恐怖,难道他是要算计什么事情?一时之间她又想不出来,现在他算计的会是什么东西。毕竟这人刚救了她亲爹,她再是恼他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变脸。
“侯爷说笑了,我怕祖父心急。”
“如此,是该走快些。”
他长腿大迈走在她的前面,很快把她抛在后面。她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他骂得半死。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若是看见了,定然又会惊悚于他眼底的笑意和轻扬的嘴角。
等到了楚国公的院子里,她已是小喘吁吁。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狠狠剐一眼,深吸一口气,让门外的下人去通报一声。
楚国公哪里愿意见她,当下让她回去。
然后她看到季元欻挑了一下剑眉,让那下人重去通报,就说是武安侯求见。这下楚国公没有拒绝,下人把两人领进了屋子。
一阵浓烈的药味袭来,窗户关得死死的,原本桌上的水仙花早就不见了踪影。一旁的炉子里还温着药,药的气味很冲人。
几日不见,楚国公已是判若两人。
那个瘦成皮包骨眼窝深陷的男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许多人都不会相信这就是堂堂的楚国公。那双深陷的眼在看向明语时,是毫不掩饰的不喜。
在明语说楚夜行从马上摔下来后,他的眼神中有一丝惊讶,很快消失不见。没有震惊,没有心疼,更没有愤怒。仿佛听到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出事,那种漠然伴随着他的咳嗽声,令人心寒。
季元欻下意识看了身边的小姑娘一眼,却见她面色平静,并不因为自己祖父的态度而有所触动。
“祖父可知我父亲因何出的事?”
楚国公现在哪有心情管一个刚回来的儿子有没有事,他深深陷在自己将要命不久的恐惧中。这些日子他寻尽各种方子,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怎么出的事?”
很是敷衍的语气。
季元欻便把楚夜行如何惊马,自己如何相救,再到发现马掌中有铁钉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期间楚国公的脸色除了惊讶,再无其它的表情。
“季侯爷对我们国公府的事情倒是上心?”
他不关心儿子的身体,却是内涵起季元欻的用心。
季元欻目光坦荡,“忠勇侯于晚辈有恩,以前晚辈报恩无门,差点被人蒙蔽。好在苍天有眼,让晚辈有生之年还能找到还恩之人。明姑娘的外祖一家是晚辈的恩人,晚辈对明姑娘的父亲的事自然上心。”
“哼,报恩?季侯爷还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难怪圣上对你夸赞有加。”
明语从不指望这个老渣男对爹会有父子之情,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冷漠到这个份上。对爹的伤问都不问一句,反而怀疑季元欻的用心。
如此也好,倒也不用再顾忌什么。
楚国公咳嗽了一会儿,无力地摆了一下手,“罢了,你说报恩就报恩吧。老二既然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晚辈觉得此事颇有蹊跷,不知楚国公府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人竟然会用如此阴损之法谋害府上的二爷?”
“季侯爷,这是我楚家之事,你一个外人问这么多做什么?”
明语手握成拳,她就知道老渣男对爹根本没有父子之情。她原以为纵使他和祖母之间夫妻情分淡薄,爹总归是他的儿子,他不至于连儿子都不在意。
事实证明,渣男之所以是渣男,是有道理的。
“侯爷,我有些话想和祖父单独说。”
“你一个孩子,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话要和我单独说?”
这般刺耳的话激得明语心头大怒,她大大的眼睛直视着他,慢慢开口,“事关国公府的丑事,祖父若是不介意,孙女倒也不怕。”
楚国公脸色一沉,又咳嗽起来。
季元欻会意,告辞出去。刘向原是不想离开的,还是明语一直盯着他看,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慢着。”
明语叫住他,把手一伸,“药拿来。”
刘向一愣,没有动。
她勾起一个冷笑,“我记得上一次祖父去我祖母的院子里,咳得差点喘不上气来。要不是安嬷嬷跑出去找你拿药,恐怕你压根不会管祖父的死活。这次万一祖父又喘不上气来,你人不知跑哪里去了,我找谁拿药?祖父要是有个好歹,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楚国公眯起眼,看向刘向。
这段日子以来,楚国公最信任的就是刘向。他从未怀疑过刘向的忠心,尽管他现在谁都怀疑,却唯独信得过追随他多年的刘向。
但是这一刻,他不确定起来。
一个不想死又不得不死的人,定然会成天疑神疑鬼。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女人会害他,更不愿相信身边的忠仆有二心。
那凌厉狠毒的眼神看向了明语,似乎在责怪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明语接过刘向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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