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跪着也得撸完(H)
埋上她肿胀的奶子,咬住挺直的奶头疯狂的吸吮着,里面源源不断的奶水越来越多,他含了一大口,对上她的嘴巴,将一大口的奶水过渡到她的嘴中,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角流下,淫荡不堪的红着脸,大口呼吸,胸前都在随着起伏。
“好喝吗?”他问道。
有点甜,也有些腥,想到是自己身体中的,她感觉胃中一阵反胃。
男人的指腹挑动着她敏感的乳头,来来回回的刮蹭,看着粉红色的奶头逐渐变成红肿的颜色,烈红色的样子,真像在勾引他。
“都已经硬到这种地步了,下面还不想让我插?”
她的穴中而来湿润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了,抓住她的手臂哭哭啼啼着,“呜难受……操我,你操我。”
“哪里难受?”狭长的黑眸中泛起了笑意,看着她对自己发情的样子,着实好玩,下面也忍耐着火热的冲动。
“唔下面,骚骚穴难受,你操我,操我!”
傅侑将手掌放到她的身下,一掌便掩盖住了那正在源源不断往外冒水的小穴,皱起眉,似乎颇有为难。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想让我怎么操你?怎么插?”
“用,用……”她不好意思说让她羞愧的词语,忍红着脸,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用肉棒,插我。”
傅侑分开了她的大腿,眼睛瞥见了小腿上面的那些狰狞的疤痕,将她的小腿抬起来,放在脸旁边蹭了蹭,用舌头舔舐着已经伤口愈合的疤。
“小骚货,这就来操你。”
双腿弯曲的分开两侧,身下大大敞开,下面流水不断,在勾引着他快点进去。
拉下宽松的睡裤,他随手撸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抵入她的穴口前,缓缓往里插入。
湿润的地方就像一张小嘴,将他的龟头深深包裹住,往里吸入。
害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进去的过程非常缓慢,感受着抵到的深处,隐忍着自己的欲望,额头出了些薄汗,青筋在缓缓跳动着。
姜昕屏息住了一口气,本来就胀痛的肚子,现在身下撑得越来越大,她又执迷在自己欲望中,无法自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握住他的手腕,呜咽的哭了起来。
“唔胀,慢,慢点呜呜……”
傅侑插入了一半,便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弯下腰来细细的舔舐着她挤出来的眼泪,亲吻在她的眼皮上安慰她。
“我很慢,再忍耐一下,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身下的动作没停,在里面抵到了阻碍后便及时停住,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暴力,缓缓的抽插,磨着身下的人给她舒服。
就像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挑逗,才抽插了十几下,大脑忽然一白,身下便高潮了。
突如其来的热流喷洒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这一刻,他还有些愣,随后兴奋地笑了出来,“小骚货,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开始操呢,怎么身子变得这么敏感?”
他的大手也没闲,开始轻轻地揉捏着她鼓胀的奶子,学着从书上看来的手法,跟拼图的认真有的一拼,低下头用整齐的牙齿轻咬奶头,舌尖舔舐。
没过一会儿胸前又开始涨起来,里面的奶水源源不断的又涌了上来,他轻轻地捏住奶子用力一挤,从奶头竟然喷溅出了奶水出来,这举动让他可想而知的兴奋,等这个时候已经等很久,让她怀孕,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也在期盼着这一刻。
“老婆,奶水没人喝太浪费了,我帮你解决完。”
她的胸部本来就胀,被他一吸有莫名的舒适感。
身下的肉棒也有规律的慢慢抽插起来,这种速度想让他射别提有多难了,可他偏偏不敢用力,只能忍耐着。
等到胸前的胀痛被解决完,姜昕也完全没了身下的欲望,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去。
可男人正在爽头上,怎么会轻易出去,在里面这么暖和,宁愿想一辈子埋在这里。
姜昕咬着牙,大骂了他一声滚,“难受,出去!”
听到难受,他快速的抽了出来,惊吓的看着她,“哪里难受老婆?”
她只是身下很黏,非常不舒服,也完全没了性欲,抬起脚踹在他的胸膛上,泪眼婆娑中瞪着他,“滚。”
“……”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这笔账他记住了。
憋屈的人忍着欲望给她清理完了身子,自己一个人去到浴室打开淋浴,冲凉着冰冷的水,撸动着该死挺直的欲望,凉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打在狰狞的肉棒上,被他迅速摩擦的手速给擦干,咬着牙加快速度去撸,可怎么都没有她身体里的舒服。
持续了20分钟,白浊喷溅在瓷砖的墙壁上,一场完全没有感觉的性欲结束了,整个身子都空虚极了,那种满足他远远没有,咬着牙往墙壁上砸了一下,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撸完。
时间过去了一周,在半夜中她突发肚子急痛,那晚几乎成了别墅中所有人的噩梦,几百个人从睡梦中腾然而醒,在凌晨空荡黑夜的马路上飙车来了一百多辆,朝着市中心的医院急速而去。
急诊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只是生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拆到医院的。
凌晨5点34分,一对龙凤胎的哥哥降临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过了三分钟,另一个女孩才从妈妈的腹中出来。
手术室灯光一灭,两个护士推着推车笑颜如花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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