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再捅进去操她,抬眸已经见她昏睡了过去,咬牙忍着,放弃了这个念想。
而很久,她没有醒过来,已经睡了十个小时,过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
傅侑慌了神,强行的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摇晃着,试图让她醒过来。
见她还是不醒,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摁着人中,又暴力的掐上她的脖子,明明是担心,而他那种眼神却是违背自己命令的愤恨。
窒息中的人一时无法呼吸,顿时瞪大了眼睛清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却看到他略加愤怒的眼神后,几乎要把自己又想蜷缩起来。
傅侑强忍下愤怒,只怪自己操她操的太久了,又在考虑着今天是不是该让她休息一天。
“不准睡,我去给你拿早餐过来,表现好的话,今天我不操你。”
姜昕斜倒在床上,摸向自己的肚子,这才发现今天的肚子尤为舒服,他没把精液堵进来,而她也一点都不会感激他,暗暗想着待会他拿饭过来,一定不会去吃。
如果刚才他能够掐死自己该多好,就再也不用被他这样囚禁起来操了。
当他将饭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胃口反而很饱,这真的顺了她的心意,一点都吃不下。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厌食症,摇头不去进食,他却又要说那些不能违背他命令的话。
“我很饱,吃不下。”
傅侑揉上她的肚子,“你是当我傻呢,昨天一天没吃饭还不饿,是你在跟我闹脾气,还是故意就想惹我生气。”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那些饭,“把这些饭给我全部吃完,要是敢剩下一口,我把剩下的全都堵到你下面!”
被她控制的这些日子,早就已经学会了条件反射,他说出这句话,让她已经足够害怕,可是没办法,她真的吃不下去。
“我很饱了,真的吃不下,我真的吃不下。”
傅侑站在她的面前,冷眼看着她的表情,难受的几乎弯下身子,趴在了床上。
他想起来了,这几天她总是吃的很少,每次吃完就做爱,做了就睡,身体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糟蹋。
忽然心中开始慌了,他将被子全部摁在她的身上,冷冽着语气,“盖好!不准动!”
说完,匆匆转身大步往外走。
徐应是中医药学科出生的,知道要去给姜小姐看病,他还是很慌的,以为会是什么外伤病,拿了已经许久没用过的药箱过去了,才发现只是食欲不振。
床上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裸露出来的胳膊和脖子上,都是满遍布的红痕,可以想象,身体遭受过怎样的摧残。
他很想说是性爱过度,只是没那个勇气说出口,想来想去打算用隐晦一点的语言,来告诉头儿,适当减少性爱。
可当他抚摸到她的手腕上诊脉的时候,却发现了不正常。
确认了三四遍,肯定无疑,他抬起头来吃惊,“头儿,姜小姐怀孕了。”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全是惊吓。
怀孕……不可能,不要,她不要!
傅侑骤然燃起的欣喜,却听到一声惊恐的声音。
“我不要……”她几乎快哭出来了,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宁愿去死,不要!绝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去死……死掉。
她颤动的眼神打量着周围,一只手撑着身子开始往后缩,就像是受到了惊吓,害怕胆小如鼠要躲避的猫,慢慢的起身往床角去靠。
徐应被她的反应有些吓到了,不过现在看来,她才是那个最惊吓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她起身往一旁的床角去靠,瞪大的眼睛铜铃一样,被子开始在她的身上往下滑落,他急忙就要转过头,却还没来得及,她更快一步的转头猛地用额头往墙上撞击去。
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欸——”徐应惊骇的伸出手,身旁的男人却反应更快一步冲上前,然而却还是没能阻挡她迅速的举动,骨头与墙发出心惊的一响。
追妻火葬场
她想死,没死成功,除了额头血流不止成了脑震荡,肚子里还怀了一个不该有的孩子,伤残累累的苟活着外,没有任何意义。
被换了房间,四周柔软的软包墙壁在与她内心的抵抗抗议着,一个人坐在床上,盯着不远前白色的软包,无血色的脸被额头白色的纱布衬托的像死人的苍白。
唇微微一动,想斜着身子躺下,却被脖子上的锁链老老实实的拴住,肩膀在床头,必须直着躺下才能达到锁链仅有的长度。
突然不想躺了,靠在了软软的床头上,无神的睁着眼睛。
没过一会儿,傅侑进来了,手中端着熬好了粥,香味扑鼻,却勾引不了起她的食欲。
他坐在她的身边,将粥端上前,温热的温度从她的脸颊上传来。
“喝粥。”简单的两个字,像在命令一条狗那样。
她不吭声,甚至将脸别过一旁,一旁男人已经严肃的眯起了眼睛。
“吃不下去饭还喝不下粥吗?我让你喝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听此命令的语气,但其实不知道比曾经说的语气温柔多少。
心生绝望,非但不听,甚至不害怕,转过头毫无生机的双眼,盯着把手中的那碗粥。
好像很烫的样子。
察觉到了她的目的,傅侑率先将粥收了回来,放在自己的腹前不让她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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