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小心翼翼的等候着。
“你跟我讲讲程尚书以前是如何管家的?”
半晌,晚书端着茶杯问道。
眼睛却紧紧盯着斜对面的那座石桥,脸上神色自若,时不时的咧嘴笑一下。
易寻看不出晚书的心思,小心的回道:“程尚书忙于朝中各项事宜,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程夫人掌管。”
晚书蹙了蹙眉,眼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冷声道:“哦?”
晚书一个“哦”字吓得易寻头皮发麻,赶紧跪下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状元郎若是不信,可以……”
晚书打断他的话,不紧不慢的回道:“起来,你这是干嘛。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罚你呢。”
易寻抬起头看看晚书脸色,没有生气,才敢站了起来。
“那你跟我说说这程夫人是如何管家的?我跟她学学。”
易寻以前在府中只不过是个车夫,后来还被贬去倒夜壶,所知不多。
不过,他也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晚书冷笑着点点头,让易寻下去了。
晚书又在亭子里坐了个把时辰,想着从前的一幕幕,到了晚膳时分都不曾察觉。
直到一个丫鬟跑进来问道:“梁状元,要在这用膳吗?”她才发觉天色已晚。
“让她们送到内院去。”
晚书声音有些干涩,但自带威严,小丫鬟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刚走出亭子,又有人来报:“梁状元,探花郎许公子上门拜访。”
许子艺怎么来了?上午才从客栈分别,他也才刚搬入府中,应该很忙才对啊。
来者是客,晚书也不能将人赶走,何况两人还是兄弟,忙让人将他请进来。
晚书这边刚回到内院膳厅洗着手,许子艺便从月牙门下走了进来。
许子艺一进门便夸赞道:“梁兄,你这状元府不错啊,比我那小庙大了一倍。”
晚书起身,弯腰笑笑,问道:“许兄府上都忙完了?”
许子艺脸色一沉,哭丧着道:“别提了,正是来和梁兄学些管家之事。”
晚书诧异:“和我学?许兄莫不是搞错了,我这儿可一点经验都没有。”
许子艺垂头丧气的道:“那要不咱们改日去请教请教方夫子,正好也该去拜谢一番。”
请教方宴?
许子艺是来存心给自己添堵的吧?
晚书拉下脸,不客气的道:“许兄这话是故意膈应我呢?”
这大喜的日子,许子艺看晚书变了脸,忙赔礼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匆匆赶来还没吃饭呢,你府上这厨子手艺不错,我先尝尝。”
说完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
本来还想选个厨房管事的,许子艺在,看来今日也选不了了,便让全部人退下了。
晚书看着桌上的十二道菜,有些头疼,这些人是不知道节省吗?
一个人吃十二道菜,还好许子艺来了,能帮忙分担一些。
晚书看许子艺都吃上了,也跟着坐下问道:“秦丘兄和赵翼兄没同你一起来?”
许子艺噎着一快肉,囫囵吞枣道:“他俩啊,忙着呢,没来。”
秦丘和赵翼都是长亭书院的来的,这次长亭书院考中了四人,秦丘是榜眼,赵翼和许子艺同为探花。
两人年龄比晚书和许子艺大了十来岁,是以同二人也谈不到一块,偶尔说几句也是客套话,不来也罢。
吃着吃着,许子艺见晚书脸上怒气褪去,又提起方宴。
“我说梁兄,听说方夫人快要生了,你说我准备个什么礼物好?”
许子艺口中的方夫人自然是张舞衣,听说方宴那次被坑后张舞衣就有了身孕。
这肚子瞒不了人,看来方宴这一发即中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又或者是在张舞衣那尝到了甜头,天天腻在一起也说不定。
晚书低头吃饭,装作没听到。
许子艺又道:“梁兄,就算当日方夫子没能及时救出小福贵,你也不至于如此吧?”
“都八个月了,而且你想想,方夫子只是个侍郎,就算想救也救不了啊,对方可是丞相啊。”
许子艺就想不明白了,那日晚书回来后就如同变了个人,问他什么他都不说。
只说小福贵死了,他连尸体也没找到。
后来谁跟他提方夫子,都会被骂。
再后来他每日只将自己关在屋里看书,外面发生的所有事对他来说都像是虚影。
如今八个月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只要一提方夫子就变脸。
许子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深仇大恨,让晚书这样。
一通为方宴抱不平的言语,口不择言的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听到他提到丞相,晚书制止道:“许兄慎言。”
晚书一句提醒,许子艺吓得赶紧捂住嘴巴,眼珠四周转了一圈,才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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