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松开了,目光却不离张舞衣。
晚书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三人分明是认识的,可为什么一个怕一个呢。
张舞衣虽然不似姜艳秋蛮横霸道,但也不柔弱,这会面对那贵公子却是惶恐不安。
有问题?他们之间一定有问题?
张舞衣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
看来想弄清楚这里面的猫腻,只能从这贵公子下手。
三人还在拉拉扯扯,晚书挣脱发愣的顺芝,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冲到张舞衣身旁。
一脸关切的问道:“师母,你没事吧?这人是谁啊,大街上也敢对师母动手动脚。”
说话间,顺芝已经追过来拉他了,晚书这次哪能再轻易就犯,挣扎得更激烈了。
她要把这淌水搅浑,越浑越好。
果然那贵公子看见这情形,立马指着晚书问:“师母?舞衣,他是谁?”
张舞衣本能的离晚书远了些,小声解释道:“长亭书院的学子。”
那贵公子听完,呵呵冷笑两声,不甘心的道:“你们走吧。”
说完翻身上马就要走。
晚书哪能让他得逞,圆目一瞪,吼道:“站住,你欺负了我师母,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那贵公子这会倒是对晚书有了些兴趣,本来晚书可以坐视不理,却偏偏惹到了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喝斥本公子,趁早滚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欺负人就得道歉,别以为你是什么贵公子,我就怕你。”
晚书一边嚷嚷,一边期盼着方宴快些来,否则自己今日小命一定不保。
保不齐还会连累到整个长亭书院,还有李大人等等。
那贵公子还没答话,姜艳秋给顺芝使了个眼色,顺芝用力就把晚书往马车上拖。
晚书眼珠子乱转,还是没看到方宴熟悉的影子。不过还没上到马车,那贵公子已经忍无可忍了,一个轻功飞身冲过来,拎着晚书的衣领丢了出去。
晚书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姜艳秋脚下,又挨了姜艳秋一脚。
晚书感觉整个身子骨都碎了一般,满嘴的血腥味上涌,忍不住往外吐了一口,就晕了过去。
张舞衣吓傻了,顺芝探了探鼻息,回了句:“夫人,晕过去了。”
姜艳秋冷冷道:“算了,咱们走吧。”
说完就上了马车,让车夫快些走了。
张舞衣怕被人看见,也上了方府马车,紧随姜艳秋走了。
只是那贵公子倒是像害怕晚书死了,毕竟是自己出的手,赶紧跑过来检查。
就在他手要碰到晚书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公子,你没事吧?”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靠近,小福贵摇晃着晚书哭道。
同小福贵来的那人看到那贵公子,行了个礼:“小侯爷也在?”
那贵公子不屑的斜了方宴一眼,眼睛里全是怒火。
“方宴,你来干什么?”
方宴恭敬道:“我听说内人和学生之间闹了点误会,故来看看。对了,你可看到舞衣?”
小侯爷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道:“舞衣,舞衣,叫得倒是挺亲热。哼,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方宴一头雾水,不过眼下晚书的伤比较重要,他忙将晚书打横抱起送到医馆去了。
方宴怕小福贵在一旁听到了不该听的,将他打发出去给晚书买吃的去了。
又是一阵把脉开药,方宴一直守在旁边。
大夫检查后发现晚书并与大碍,只是撞到脑袋晕了。
等晚书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方宴坐在一旁看书,小福贵则在一旁练字。
这两人倒是挺悠闲,晚书咳了一声,沙哑着声音喊道:“方宴,我这是睡了多久?”
方宴还没答,小福贵便抢先回道:“公子,你终于醒了?天都已经黑了,你要喝点水吗?”
晚书应道:“嗯。”
嘴里很苦,还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实在是很难受。
小福贵说话时,方宴已经倒好水递过来了。
晚书挣扎起来,喝了一口水,看着方宴问道:“你一直在这?”
方宴点点头,急切的问道:“嗯,大夫说你只是撞到头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又哪里不舒服?”
晚书轻轻活动了身子,确定没事后摇了摇头。
“是小侯爷伤的你?”
小侯爷?
晚书惊讶问道:“你是说那贵公子是小侯爷?”
方宴点点头,“他是忠国候的小儿子,裴振。”
忠国候,那可是大晋唯一一个异姓侯爷,想当年,金戈铁马一连收复九座城池,后来被先皇封为异性侯爷。
晚书惊了,这还一步没跨出去,怎么倒把人给得罪完了。
这裴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往后肯定会给自己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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