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个时候她不站出来,却一味的相信谣言,她,她不是庸人自扰吗?”
“我家少爷这事就是她传出去的,我家少爷和夫人还没圆房,昨晚又……又……”
等等,没圆房,这成亲都快五个月了,居然没圆房。
而且这事还是她自己传出去的,难道她是在报复方宴?毁了方宴?
晚书实在想不通想舞衣的做法,对七月道:“我能去见见你家少爷吗?”
七月依旧苦着脸,点点头,“你去劝劝他,他可能会好受些。”
然后便要领着晚书出去。
“等一下,你先去给我找身丫鬟的衣服,我这样目标太明显了。”
七月忙答应着出去了。
不一会,七月回来了,手里拿了套丫鬟衣服给晚书,晚书穿上试试还挺合身,七月这眼光还不错。
又跟着七月七绕八绕的,终于到了方宴的院子,晚书端着茶水进去了。
只见方宴在院子里练剑,剑锋之间满是戾气,院子里的花草也已经被砍得七七八八,不成样子了。
不是说要好好静养的吗?怎就练起剑来了。
听见脚步声靠近,方宴怒斥一声:“吩咐了不必伺候,还敢来找死,滚出去。”
说话间,剑刃抵在了来人的脖子上,蓄势待发。
晚书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手中茶水晃了两晃才站定。
“草木无辜,又何必拿它们出气……”
等等,这声音?好熟悉?
方宴转过头去,一抹倩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持剑的手动了动,又细细盯着晚书看了好几眼,不确定又眨眨眼睛再看,这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方大人脾气可真大,难怪外面人都说方大人性子古怪,为人孤僻,看来果真不假。”
这回确定了。
方宴收回手中的剑,惊喜的问道:“晚,晚书,你怎么来了?”
晚书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石桌上,倒了杯茶递过去,“我听说你从回来到现在粒米未进,连水都不喝?”
方宴接过晚书递来的茶杯,“你都听说了?”
晚书给了他一记白眼,“满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我能不知道吗?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七月说张舞衣闹着要自杀?”
方宴叹了口气,慢慢道:“昨晚我一夜未归,舞衣派人跟踪我,知道我和你在客栈待了一晚,就在府中闹着要自缢。后来不知谁说漏了嘴,满府就传开了。”
“那你不去看看她?”
“我去过了,我和她说了和离的事,她把我赶出来了。我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对不起她。”
“你爱她吗?”
“我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那你还……”
“晚书,你听慢慢说,当日我回到梧州,家中突发变故,兄长因判错了一桩案子,被人告至京城,所幸当时被回家省亲的张大人半路拦了下来……”
晚书一惊,问道:“判错案子?什么案子?严重吗?”
“也不过是个小事,西乡村的王二牛老婆与人通奸,王二牛知道后气不过杀了那奸夫,最后王二牛杀人偿命,被判了斩立决。可后面才知道杀死那奸夫的根本不是王二牛,而是王二牛的老婆。王二牛的哥哥王大牛知道后,就带着证据一路上京告御状了。”
“这只是误判,知府大人顶多也就丢个乌纱帽啊。”
“按照我朝律法,杀人者偿命,我哥虽是误判,可也是杀了良民,也是要偿命的。”
这么严重?这律法也太可怕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方澈这枪口撞的。
“那和你娶张舞衣有什么关系?不会是张舞衣看上了你,张大人为了女儿的幸福,然后帮你哥把这事压了下去,所以你才……”
方宴听完,赞道:“我的晚书就是聪明。”
“去去去。那让你娶你就娶了?”
“我和张舞衣曾经指腹为婚。”
晚书惊道:“你说什么?”
“我也是回到梧州,才听母亲说起曾经和张夫人开玩笑提到若是生的一儿一女,就结为亲家。”
“母亲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张大人此次带着舞衣便是去商议婚事的。”
“张舞衣喜欢你吗?”
方宴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到家时,他们已经在府上了,母亲给我介绍时,只说是以前我爹当官时的故交。哪想到后来便说了婚事。”
“我当场拒绝,张大人用哥哥的性命做威胁,母亲也以死相逼,我不得已答应了,想着后面再想法子。”
“哪想到母亲为了防止我变卦,中途出差错,和张大人商议选了个最近的日子就让我们成了亲。”
“卑鄙,无/耻。居然想出这么龌龊的手法,张大人如此,那看来张舞衣也好不到哪去。还有你哥,都不是什么好人,居然用你一辈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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