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又是有关晚书的,更是紧张,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不过也正好听到了晚书高谈阔论的一番大道理。
“后面的事方夫子打算如何处置?这梁晚书虽说和您是旧识,可现在已经惹得众学子不满了。”斋长把舍馆门带上,问着。
“此事明日再说吧,梁晚书是受害人,也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今晚再闹下去谁也别睡了。”方宴说完就先走了。
“哎,我……”斋长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聊聊,见方宴不想理会,也扭头回自己住处了。
话说晚书把心里的憋屈一通发泄,内心也不堵得慌了,爬上床很快便入了梦乡。
第二天,晨起的哨声如约而至,好多学子顶着个熊猫眼,懒洋洋的就出来了,更有甚者把鞋子穿反了。
晚书虽也没睡饱,洗了把脸,瞬间精神奕奕,收拾完毕出门,一眼没看玉思,招呼着王臻他们就走了。
“梁兄,昨晚睡得如何?”陆宁打了个哈欠问道。
“还行。”
“昨晚后来玉思没再找你麻烦了吧?”王臻担忧的问道。
“没有,我回去就睡了,他倒是安静得很,一丁点动静都没敢弄出来。”
“他这人就是这样,你不必跟他一般见识,反正公道自在人心。那些爱嚼舌根、不分是非的话语,你别放在心上。”王臻继续劝道。
“王兄放心,我梁晚书岂是那种斤斤计较、心胸狭隘的人,他们的话就当放屁了,听了就过了。”
晚书坦然的回道,可其实心里怎么可能像表面这么平静。俗话说人言可畏,被人指着鼻子诬陷是杀人犯,谁心里都不会舒坦,何况昨晚那个千夫所指的场面,只能是尽快找出真相还自己清白罢了。
“梁兄能想明白就好,我和陆兄、许兄自是相信你的,可是也不能让人平白无故冤枉了你。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证据,来帮你洗刷这冤屈。”
“对,我们都相信你,一定会帮你找到证据的。”陆宁和许子艺也说道。
“嗯,快些走吧,别迟了。”晚书边说着边加快了脚步。
教舍就是入学考试时的考场,这回晚书倒是轻车熟路的就到了,晚书和他们三个不是一个班的,到了乙班教舍门口就分开了。
教舍内坐了五六个人,看到晚书进门就小声议论起来。晚书看了一眼,自顾自的坐到了第一排正中央,反正不用听也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很快,教舍里陆陆续续的就挤满了人,晚书看了看,除了自己左右以及后面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
也不知最后来的三个倒霉蛋会是谁?
很快,玉思进来了,他一个人来的,看来也没人完全相信他,否则那么多为他开脱、讨伐晚书的人怎么没人和他一起。
一进门,玉思看了看“好位置”都没了,可又不敢跟别人换,只好找了个离晚书最远的右边。
正准备坐下去,忽然一个同窗气喘吁吁的坐下了,“你换个位置吧,我喜欢这。”
玉思正想发作,只见所有人都盯着他,于是有绕到了晚书左边,眼看只有一步了又被截胡了。
最后只剩下晚书后面的位置可以坐,他愤愤的看了看抢了他座位的两人,气鼓鼓的坐到了晚书后面。
晚书头也不抬的继续看着自己书,但是用余光还是知道了玉思的遭遇。人呐,就是不能不太弱了,弱肉强食,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她直起身子,挠了挠头,继续故作认真的看着书,实在内心开起了小差。
很快,门口走进来一个身影,打乱了晚书的思绪。
眼看着黑影朝自己压迫,晚书才抬头看向对方。
这,这不是方宴吗?他怎么在这儿?晚书心里感觉有五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这怎么可能?
他带着戒尺和课本,原来他是长亭书院的夫子,难怪他对书院这么熟悉,难怪他知道自己的考题,难怪自己刚晕过去就被他轻轻容易的带走了,难怪他一直逗留在徐州,难怪他……
晚书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同窗出声:“见过夫子。”
晚书才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家都抱拳行礼,只有自己一人还呆坐着。赶紧起身行礼,却不想后面的同窗全都坐下了。
一时间,课堂内哄堂大笑起来,晚书憋红了脸,将刚抱起的手又弱弱的放下了,随之赶紧坐了下来。
好你个方宴,居然瞒着我,还害我出丑,看我怎么收拾你?晚书内心咬牙切齿道。
晚书的这一连串变化自然逃不过方宴的眼睛,他就想等着这一刻看晚书吃惊的模样,果真没让他失望。
“有那么好笑吗?要不这堂课就留给你们笑?”看着晚书窘迫的模样,方宴终于开口了。
顿时,乙班教室就鸦雀无声了,大家都在等着看方宴如何罚晚书。
“今日是汝们入书院之一堂课,吾为汝之班教,昨日因有事耽搁,失与汝识之会,今日第一堂课则我相识。”方宴站在上面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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