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又皮过头,第二次无意间伤到某位“不接受失败”,向来顺风顺水不知挫折为何物的学霸的玻璃制自尊心了。
徐狐狸只好轻轻扯扯男生的袖子,以徐白兔的温柔可人重新贴近男生的耳朵,带一点点歉疚,一点点羞涩,一点点无奈,一点点娇媚小小声开口,好言安慰:“好啦,我也没有经验嘛,所以根本不知道你亲的好不好。”
可出乎单纯善良的徐白兔意料,这句话只是适得其反,任憨傻瞬间僵成了一座石雕——
任清风只是非常想用实际行动为自己辩护一番。
比如,虽然作为钢铁直男的确没有兴趣知晓霸总剧的正确编写方式,但总有一些诸如“承包鱼塘”的陈年老梗以其恐怖的普及程度不知不觉在脑海中深深烙印。
诸如此类并颇具代表性的无脑言论应该还有——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他现在就非常非常想使用这样的句式以证明自己的相关知识并非她所认为的那般匮乏。
再比如,虽然作为钢铁直男的确没有看过任何一集霸总剧,但总有一些诸如“车祸失忆,癌症上身”的老套桥段以其更加恐怖的流传程度不知不觉在印象里言犹在耳。
诸如此类并最具代表性的无脑情节应该还有——壁咚门咚各种咚。
他现在就非常非常非常想以这样的方式堵住某只忽然伶牙俐齿嚣张至极的小狐狸的嘴。
但偏偏,在三纲五常的约束下,人来人往的地铁上,可叹他辩护无门。
于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任狐狸,只得默不作声,无比辛酸地寻回了那位已经有段时间未曾谋面,却通常在这样的情境里助益良多的老友——《金刚经》。
然后。
当脑中的一片黄色混沌终于勉强重回可控范围时,任狐狸默默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以永不服输钻研到底的学霸精神,默默在搜索引擎中敲下了“如何提高吻技”几个大字,再默默将搜索结果递到徐白兔面前,以学术探讨的严肃,无比卑微地默默邀请道:“哦,那正好,一起学习一下吧。”
“……任清风,”对于任狐狸复杂的心理活动自然一无所知的徐白兔只是又一次被成功气笑,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吐槽的洪荒之力,又羞又气地瞪了男生一眼,“你神经病吧。”
但这样软萌的嗔怪到了任狐狸耳中不知为何竟然有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无比动听。
任狐狸拿住手机的右手微不可辨地默默一抖,默默在心中长叹一声——
一部《金刚经》大概真的不够用,或许应该再抽时间研读一下《大藏经》与《心经》。
“哟,小任好久没来了,”两人刚刚走进单元门,便和提了一袋垃圾下楼的杨阿姨撞了正着,见多识广的阿姨看了看被男生的左手揽在怀中的女生,又看了看女生怀里的爆米花,露出了“不用解释我很懂”的暧昧笑意,朝着两人热情地招呼着,“比赛回来了呀?”
“阿姨好。”徐来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想要从男生的坏中挣脱,可男生的左臂岿然不动。
“阿姨好,”任清风一边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搂住女生的力度,一边不动声色地礼貌向着阿姨点点头,“嗯,刚回来。”
“小任啊,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我家来给小虎补补课吧,”阿姨半调侃半认真地邀请到,“他可崇拜你了,上周六回来非说也要搞数学竞赛试一试,我和他爸劝都劝不住。”
“哦,好。小虎挺聪明的,这是好事,”男生继续不动声色地礼貌点点头,“那我们先上去了。”
“哎,哎,你们忙。”
杨阿姨微微提高的声音,更加暧昧的笑意,以及这样的用词和语气,让徐来在踏进电梯时格外用力地抬头瞪了任清风一眼。
“徐来,”任狐狸只是装聋作哑,直接转移了话题,语气十足严肃,“你离这个孙思凌远一点。”
“……”徐狐狸强行克制住继续吐槽的冲动,语气轻松,“任清风,我是不是还得离福喜老周他们远一点?”
“……”任狐狸继续装聋作哑,默默别开了头。
“我是不是还得离你娇贵的许爱妃远一点?”这个将“好气哦但我还是要保持微笑.jpg”清晰地写在脸上的傲娇版任狐狸实在有点可爱,于是徐狐狸忍不住露出了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微笑。
“……”任狐狸依旧试图装聋作哑,可重新看向女生的目光非常复杂。
“我是不是还得离徐医生远一点?”成为邪祟势力实在乐趣无穷,一朝加入,永生归属。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地直接低头——
然后再一次惨遭徐狐狸早已做好万全准备的柔荑轻覆住唇瓣,无情推走。
“诶,抬头,”徐狐狸笑意盈盈,“看到了吗?监控。”
任狐狸默默看了右上方正对着两人的摄像头一眼,当机立断得出结论——
一部《金刚经》无论如何肯定是不够用的,《大藏经》和《心经》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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