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准备的那一刻。
男生的手机充电线断得突然,因此,女生所了解的有关男生回程的全部信息不过是“周五回”三个字而已,而这样的不确定性加剧了徐来一整个下午的度日如年。
“徐来,愣着发什么呆呢?我们可都吃完了啊!”
继许啸川放学前不怀好意的“徐狐狸,你是想你家老任想魔怔了吗”之后,每周五不得不牺性放学后的玩乐时间讨论英语剧剧本的几个苦命小伙伴也看出了女生的心不在焉,一边勉强吞咽着食堂里啮檗吞针的晚饭,一边调侃着献上爱的关切。
“没有没有,我也马上。”徐来歉疚地摇摇头,匆忙将眼前的意大利面往嘴里拨,以示自己对于吃饭的专心致志。
“不过剧本终于算是定了下来,前后改了已经有五六稿了吧,”王思齐面前盆干碗净,此刻双手一摊,万分庆幸地开口,“班长大人,你真的太严格了一点。”
“老王,你还有脸说,”姚芊与神色严肃,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改了这么多稿还不是肖迪一个人的功劳。”
“但是原稿和情节可是我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彻夜奋战的结果,这是多么高尚无私的奉献精神,”不知何时开始在13班男生中悄然传播的戏精病毒使得王戏精一秒发作,高声抗议道,“冤案!冤案!在下给在座的大人们磕头了!务必要替小的主持公道!”
“……你们这群人真的有毒,”早已放下筷子的张肖迪无限鄙夷地瞥了王思齐一眼,“敬请放心,没人和您抢功劳,劳模勋章只颁发给您一个人,您看行吗?”
“别嘚瑟了吧,”班委中另一个女生则毫不客气地白了王戏精一眼,“要我看,这么厚的一本稿子全是徐来一个人翻译,这才是真正的劳苦功高。老王,你离‘劳模’二字显然还差得远。”
“吁!”
在座的所有男生瞬间点燃戏精之魂,无比夸张地开启了连连看模式的戏精大舞台。
“徐小妹?”戏精一号。
“一个人?”戏精二号。
“再说一遍?”戏精三号。
“宝宝没听错吧?”戏精四号。
“大可不必对宝宝们这样温柔,宝宝可以。”戏精五号。
“虽然是可怜的母胎单身狗,但宝宝们完全能挺得住。”戏精六号。
“她家那位要是会袖手旁观,我现在就磕死在这张桌子上给你们看。”戏精七号。
努力消化着面条的徐来险些噎到的同时,接力棒回到了戏精一号的手上——
“……说到老任,”戏精一号忽然一顿,眼睛一亮,笑得暧昧至极,将语速放到慢无可慢,“啧啧啧,宝宝好像知道徐小妹为什么故意拖延吃饭的时间了……”
“啊……”戏精二号也跟着了然地点点头,笑得比一号更加暧昧,“宝宝也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戏精三号顺着前俩位伙伴的目光看去,同样一秒换脸。
“哦……”戏精四号也眉开眼笑,“失敬失敬,原来刚刚徐小妹那不叫发呆,叫望夫……”
“久别胜新婚,”戏精四号也开始眉飞色舞,“久别胜新婚。”
“兄弟们,”戏精六号开始郑重地收拾起眼前的碗筷,“请问我们还在等什么?”
“真怕一会儿的画面闪瞎宝宝纯洁的眼睛,”收拾妥当的戏精七号已然端着盘子直接站了起来,“玷污宝宝纯洁的心灵。”
“此时不撤,更待何时?”戏精八号也慢条斯理地笑着跟上——等等,八号从何而来?
显然,原本坐在徐来身边的三个女生也不幸惨遭病毒感染,此刻正端着盘子站成一排,异口同声笑眯眯开口。
“喂!”真实呛到意大利面的徐来面红耳赤地看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绝尘而去,残忍地留她一人在桌前凌乱的一群戏精,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后才想到应该心跳如雷,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双颊中塞满意大利面的仓鼠形象实在惨不忍睹。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
那个猝不及防出现在食堂门口的高瘦身影正以惯常的笔挺站姿背对着这个方向,和两个徐来并不认识的学妹愉快地聊着天。
女生做贼心虚地低下头,一边暗自祈祷着男生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过头来,一边艰难地以最快的速度将口中的食物吞咽完毕。
终于将仪容打理妥帖,悄悄抬头时——
任清风已经站到了某一个窗口前,正静静地听一个12班男生连比带划说着什么,时不时严肃地点点头。系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牛角扣大衣和围得一丝不苟的藏蓝色围巾,在一片鼓鼓囊囊花花绿绿的羽绒服中鹤立鸡群的显眼——来往经过的女生们偷偷汇聚在男生身上的花痴视线让徐来放心地确认,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任清风的“帅”字是一个不带任何滤镜的客观事实。
可欣赏完英伦绅士的徐来只觉心乱如麻,一切都和设想中千差万别。
本应从机场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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