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滑动了片刻。
“我去,”周逸然夹了一口菜,“那你上次不老老实实承认,瞎扯什么呢。”
“还让徐来撞个正着,说实话,认识你4年,你就那天晚上最逊,”符夕辰也不解地皱眉,“那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没情况。”任清风犹豫了片刻,终于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那就追呗,我看徐来挺好的,”周逸然目光认真,“你任清风还愁追不到妹子?”
“……算了。”男生拿筷子的右手悬在半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很久,才淡淡回应。
很多事并不是有所期许就会得到回应,比如周五晚上那句最终石沉大海的“抱歉”。
经过这一整天被不同的人询问,通报,转述,任清风拼凑出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起因还是那个心血来潮将数学答案写在黑板的自己。如果不是那些板书,就不会有姚芊与的提议。所以,最终给徐来造成困扰的,还是自己。
徐来可以礼貌大度地对待和谅解每一个开她玩笑的人,可以和不再开她玩笑的许啸川亲昵地嬉笑打闹,却独独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沉下脸来。
徐来宁愿和别人在音乐课挤着坐,也要躲到离自己最远的方向。甚至,为了避免在社区服务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惜单独找老周谈话周旋。
任清风记得,徐来之前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是“算了”,而不是“没事”。
而这一次,徐来连“算了”都不愿意再对自己讲。
季姝女士从小耳提面命的“强行者有志”,显然不适用于这个时候。
由于有一位盛川大学数学系的教授前来授课,这一天的集训比平时结束得晚了整整一个小时。任清风在十二月初深夜的寒风中将羊绒围巾使劲裹了裹,微微加快脚步。刚刚走进地铁站,就听到了身后一身带着十足惊喜的“任清风”。男生应声回头,正是11班的娃娃脸女生冯书亭,女生手里提着两个满满当当巨大的手提袋,正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梯,步履维艰。
季女士严苛的家教使得男生的绅士风度成为本能。任清风也没有多想,停住脚步,礼貌地开口:“需要帮忙吗?”
冯书亭似乎没想到男生会这样开口,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小脸一亮:“啊,那谢谢你了。”
任清风向前一步,绅士地接过女生手中的手提袋:“没事。”
“里面都是些画笔颜料什么的,”女生不好意思地开口,心跳加速地跟在男生身边,默默向男生靠近一厘米,“有点沉吧。”
“还好,”两人走进检票大厅,男生将手提袋放在安检的传送带上,“是什么社团吗?”
“啊?”女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男生是在问什么,“啊,是油画社,最近才开始学的。”
“要这么晚结束并且搬这么多东西吗?”男生微微笑了一下,“听起来更像是做苦力的社团啊。”
“啊?”女生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我们从下一次开始要换到新楼的美术教室,今天搬家而已。”
“哦。”任清风点点头。
“你去哪个方向啊?”冯书亭抬头,偷瞄了一下男生漂亮的下颌线。
“你需要帮忙的话,”男生低头回看女生的一瞬间,女生的脸一红,“我先送你一段。”
“啊?”女生实在没有办法迅速跟上男生的思维,完全没料到平日微信回得又慢又简短的男生竟然会这样说,连忙受宠若惊地开口,“这样方便吗?”
“没事,我看挺沉的。”任清风掂了掂手中的重物,觉得对于娇小的女孩子的确是个挑战。
“那,太谢谢你了,我去临衫路。”女生笑得好不温柔。
男生在听到站名的时候双眸骤然一凛,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好。”
将冯书亭送到小区门口,折返回地铁站的任清风还没来得及下楼梯,目光就和刚好从电梯走上来的徐来撞个正着。男生的脚步愕然一顿。
双手抱着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牛皮纸袋的女生似乎也被这个无论如何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迎面走来的高瘦身影吓了一大跳。徐来下意识退后半步,结结实实撞到后面一个夹着公文包的中年大叔身上。
“啊,对不起!”徐来连忙转身回头道歉的那一瞬间,大叔刚好抬手欲减小冲击力,女生怀中的纸袋好巧不巧撞在大叔公文包的拉链上,纸袋“哗啦”一声被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瞬间,画笔,画板,画布,画刀,调色板,油壶和颜料劈里啪啦四散飞向地面。
“小姑娘走路要小心啊。”大叔看向一地的狼藉,摇摇头,迈开步子离开了。
女生在狼狈蹲下身的那一刻只觉得尴尬得无以言表。
怎么会是任清风。偏偏是任清风。
徐来心疼地将离得近的颜料收拢成一堆,正准备将不远处摔出一条裂缝的颜料盒捡回来。
似乎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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