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教他学习,他很聪明,也很顽皮,经常会被先生或者太太以竹板打手心。
而他每次挨打的时候,太太总会命她托住他的手,以免他会中途将手缩回去。他没挨一下竹板,她的手便能感觉到阵麻。其实这样,她也等同和他一起挨了竹板。
如此看来,她和宋潮起也算是青梅竹马。
只不过,她的身份不配而已。若是她同赵美真换换身份,看,多好的一对儿两小无猜呀!
宋姿赞叹着别人的好命,迷迷糊糊陷入了梦境。
梦里头有个会温柔对她笑的女人,宋姿记得那是她娘,至于她爹的样子她并不知晓,就记得她娘说过爹的个子很高很高,以至于小的时候她经常做梦被一个很高但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扛在肩上,有时候是去邻村看戏,有时候是去杂货铺买糖,还有时候就是扛着她一直走啊走啊!
她娘还说她爹的皮肤很白,鼻梁高高的,嘴唇红红的,比抹了胭脂的大姑娘的嘴都红,她的样貌一多半是遗传了她爹的。
宋姿还记得,她娘在说这些的时候,原本暗淡的眸子,会突然一下变得晶亮晶亮。
义三奉了宋潮起的命,来给宋姿送汤药,为了掩人耳目,他费了挺大的功夫,自个儿动手煎了药汤,趁人不备连药渣也偷偷地拿走,并不敢扔在厨房。
他立在门口叫了几声,并不见屋内有人应声,只当宋姿不在,便伸手一推房门。
宋姿便是被那沉重的木门发出的“吱呀”声,从梦境拉回了现实,一摸眼角是湿润的,连鬓角也是湿的,就像是被早春淋漓的雾雨溅湿了脸,也溅湿了心。
宋姿用手捧脸,揉搓着面颊。
义三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道︰“姿小姐,少爷吩咐我给你送碗药。”
“嗯,”宋姿坐在床沿没什么特别的表情,道︰“先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儿就喝。”
义三没有起疑,再说少爷只说让他送药,可没让他监督姿小姐喝药。他将瓷碗搁在桌子上面,转身往外走。
走了一半,突然顿住了脚步。宋姿的面上未作表示,心里却猛的一跳,生怕他会折回来看着她把药喝光。
她最近很喜欢赌,她赌宋潮起是相信她的。
宋姿便似不经意地问他︰“怎么,还有其他事?”
义三道︰“煎药的时候,我同别人说姿小姐受了惊吓,染上了风寒。”
他在提醒她,莫要说漏了嘴。
宋姿紧张的心思放松了一些,道︰“有心了。”心里想,宋潮起选义三做跟班算是选对了,可比他上一世的跟班宋粱强的太多了,心细并且忠心。
义三回了句“应该的”,便匆匆离开。
宋姿连忙将那药汤倒在了窗户外的墙根边。受了罚,又染了风寒,刚好可以卧床不起,权当休息了。
到了晚上,宋潮起摸来的时候,宋姿正睁着黑亮的眼楮在暗夜里数手指头,数完了这个数那个,数了一百八十遍,还是睡不着觉。
丫头就是丫头,没命享福,白天也就是睡了一下下,这就立马成了夜猫子。
宋潮起摸上了床,手臂支在枕头上面,伏在她的上头,凝视她道︰“睡不着?那咱们活动活动。”
宋姿原想说上午不是刚来过,转念一想,便道︰“嗯,我今天喝了避子汤。”
什么意思?这是提醒他可以在里头那个?宋潮起亲了她一口,鲜有的温柔口吻道︰“好小傻,今天是个意外,以后爷再不会让你喝什么避子汤的,那玩意太寒伤身。”虽然在里头那个真的比j□j尽兴的多,但是个男人就不能为了自己的欢愉而至女人与不顾。
宋潮起脱了自己的衣服,贴到了宋姿的身上。
此时已经立秋,但秋老虎发威,这天比三伏天还要热上不少。宋潮起贴上去之时,只觉宋姿的身体凉凉的,好不舒服,满意地叹了口长气。
他的唇吻上她的嘴时,他的手也没安稳,钻进了她的肚兜。
上面一扯,下|面一扯,宋姿也光了。
肉搏正式开始。
要问宋潮起为了什么而活,回答说就为了每天和宋姿的一场欢好,会不会太不高端太没档次太好色太流氓了?
宋潮起想,色就色吧,男人本色。
这就结束了前戏,进入了宋姿的身体,里头的温暖同她沁凉的肌肤成了反比,宋潮起又满意地长叹了一口气,快速地律动着。
可能是因为白天来过一次,夜里的这回就格外的费时,宋姿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宋潮起才肉肉唧唧的交了“枪”,“子弹”就留在了里头。
他想,反正白天宋姿喝过避子汤,没事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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