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忙将这些不解抛到脑后,迎过去问:“好啦?”
秋念风朝她勾了勾唇,柔声道:“嗯。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说着走出警局,刚出大门就见一辆警车从外面开了进来,车门打开后,戴着手铐的余向南被两个警察押着下车。
余向南还嘴里大声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事了?我要找律师告你们!”
一面叫着一面不断挣扎,惹得两个警察不悦,其中一个沉声道:“老实点!余向南,有人举告你买凶伤人。”
一听“买凶伤人”,余向南愣了愣,目光一动间,看见正从警局走出来的秋时雨秋念风二人,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起来,咬牙怒道:“是你们!”
他还要再说什么,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报的警!”
话音还没落地,余富从警局内走出来。
身后跟着眼睛哭的肿成核桃的余母。
看见儿子手上明晃晃的手铐,余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往下落,本能地就想扑过去抱住儿子,余富立马喝道:“不许过去!”
余母身形瞬时僵住,视线在儿子身上转了转,再望望才短短不过半天就白了一半头发的爱人,她到底还是没敢过去,捂着嘴呜呜呜地哭开了。
对面,余向南眼睛已经瞪成了铜铃,不敢置信道:“爸,您……您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余富望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眼神中闪过一抹痛楚,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长吐一口气,道:“你没听错,我说,是我报的警。”
“…………”
余向南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了一般,一动不动,耳边嗡嗡作响,隐约中听见一个声音说:“……儿子,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我必须这样做。你还年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路越走越歪啊。”
回过神来后,人已经被带进了审讯室。
外面,余母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扯着余富胳膊哭道:“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向南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余富帮她擦泪,叹道:“唉,正因为他是我亲儿子,所以我才要这么做。假如我今天给了那些人一百万,让他们尝到了甜头,以后他们还会拿这事为把柄找我要第二个第三个一百万!”
余母哭道:“他们要给他们就是,我们又不是拿不出那些钱……”
不等她说完,余富就怒了,吼道:“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咱儿子以后吃什么饭走什么路的问题!”
许是太生气了,这声怒喝意外的中气十足。
但这声喝似乎也用尽了余富所有的力气,他抓着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身子也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秋念风忙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扶住,扭头问余母:“带药了吗?”
吓傻了余母反应过来,忙连声应道:“带带带……带了!”说着从包里摸出瓶药,倒了两颗出来塞进余富嘴里。
余富有哮喘痼疾,圈内人都知道,秋念风这段时间到处给秋时雨物色靠谱的导演,作为名导之一的余富就在他考核名单内。
自然也就知道了余富有哮喘的毛病。
刚才那情形一看就是老毛病发作了。
果然,服完药后,余富脸色恢复了正常。
他叹了口气,对余母道:“非我狠心,实在是咱儿子被咱们宠坏了啊。他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咱就不说了,你就看看他最近做出的这些事情,嗑Y药,乱搞男女关系,现在还买凶伤人,他这是在一步一步往泥潭里走啊!咱们做父母的这个时候要再不出手拉他一把,那他以后的人生可就彻底毁了!”
一段话说完,余富扶住余母肩头,沉声道:“与其看着他将来吃一辈子的牢饭,我宁可现在就送他进去吃上一年半载的牢饭。他还年轻,现在悔改还来得及,要是再任由他胡闹下去那就真没救了!”
余母捂着嘴说不出话。
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她又何尝不懂?可是面对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她是真的狠不下心啊。
望着哭得泣不成声的爱人,余富不忍再多说,转身望向秋念风,自责道:“余某人教子无方,害秋先生身处险地,实在是对不住了。”
两鬓斑白的男人说着,深深一躬。
秋念风没接受那一躬,偏身避开,淡淡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的事情就该自己来解决。余老师,您不必替您儿子跟我说对不起。”
.
从警局出来后已是日落黄昏,走在淮海路步行街上,秋时雨还有些恍惚,没想到那些影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大义灭亲事件,现实中竟然真的会出现。
感觉像做梦。
她扯了扯秋念风衣角,忍不住问他:“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把这事交给警察处理啊?”
秋念风大方承认道:“是啊,一次性解决干净,省的隔三差五被他们骚扰。很烦的。”
确实很烦。
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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