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担心的,但是那空空如也的骚逼却在情欲的堆积下不断地吐出淫水,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渴求。路还没有走到一半,蒋煜便觉得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双腿上,随着走路的动作沾满整个大腿内侧,滑腻的感觉加重了羞耻感也增加了蒋煜的快感。
好不容易走到庭院,蒋煜已经满脸潮红,气喘吁吁了,只是这里面多少是因为走路累的,多少是因为情欲的折磨就可想而知了。崔丞相见蒋煜穿着女装前来,心中甚是复杂,揖手行了个礼。崔丞相乃是前敌的托孤老臣,在朝中德高望重,蒋煜自觉无论以什么身份都是受不起这一拜的,立刻回礼说道:“丞相多礼了!”
拱手作揖的时候自然是要再次牵扯到细链的,阴蒂和乳头瞬间被拉扯到让蒋煜浑身一颤,喘息也不自觉加重了些许,在自己极为尊敬的老师面前流出了一大股可耻的淫水。就在蒋煜沉静在羞耻和懊悔中的时候,就听见崔丞相仿佛能洞悉一切地说道:“只是不知,这是该称呼蒋将军呢,还是夫人?”
此话一出不仅蒋煜心中一惊,连带着皎月和四周的影卫震惊不已,杀心立起。蒋煜在崔丞相那犀利的眼神中更是无地自容,本应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委身于人下、以女装示人不说,还整日佩戴淫器,骄奢淫逸,已经消失了许久的内疚和惭愧再次涌上心头。此刻的蒋煜再次陷入了矛盾之中,紧皱着眉头,嘴中也泛起了苦涩,清醒着的痛苦,从小到大挣扎再次纠结于心中,艰难地开口说道:“家兄已战死沙场,丞相还是唤我夫人吧。”
“好!”崔丞相心下了然,自知多说无益,便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说道:“那还请夫人将次物交予王爷,便能给王爷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也算是老朽将功赎罪,才可瞑目了。”
看着那明黄色带着龙纹的卷轴,蒋煜感慨于一代肱骨老臣的用心。时局发展到现在,赫连晟等人缺的正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崔丞相在先帝还在位之时,也曾因赫连尧性格乖张不适合当皇帝而支持当时的二皇子赫连晟,只是最终敌不过礼法束缚,最终将赫连尧扶上了正统。再则赫连尧为先帝之长子,先帝驾崩之时虽没有立诏,然帝位传于长子也是名正言顺,朝中也有不少重臣老臣拥护相待,民心之所归。
看着眼前的诏书,蒋煜知道崔丞相一生清高正气,不能辅佐帝王向善,匡扶社稷,又要做出此等伪造之事以补前事之错,崔丞相恐怕已经打定主意,以死谢罪了。蒋煜不忍看到此事发生,于是宽慰道:“丞相乃是国家栋梁,王爷日后还需仰仗您,还请您为这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着想啊。”
崔丞相站起身又向蒋煜行了个礼,还没等蒋煜回礼,便离开了。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赫连晟利用这诏书彻底扭转了朝堂形势,扭转了民心之所向。而蒋煜却有些郁郁寡欢,他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他明明已经完全臣服于赫连晟的爱与调教下了,为什么在自己想起曾经奔驰沙场的时候还会产生不甘,为什么在自己被调教得快感连连得时候还会产生罪恶,为什么那背叛了父母亲族对自己的期望的想法一直折磨着他!蒋煜想不通,赫连晟也不说什么,仿佛铁了心是要他自己想明白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赫连尧被逼到了绝境,逼宫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战前却显得个外地平静,赫连晟不相信赫连尧一点动作都没有,更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然而,无巧不成书,蒋家的祭祖就在这几日,按照规矩蒋家男儿和所有未出嫁的女子都必须出席参加。祭祖从白天开始要持续整整一天,礼仪流程极为繁琐,即便是保护得再周详,想要在祭祖里弄出个行刺下毒之事也不是难事。
赫连晟自然知道赫连尧此刻要针对的自然是蒋煜,多次劝说蒋煜不要参加祭祖,以免多生事端。而蒋煜本就郁结于心,赫连晟劝他不要参加祭祖更是激起了他的叛逆之心,两人鲜少地吵了架。赫连晟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最终依旧不忍看到蒋煜伤心伤身,勉强答应了蒋煜。
祭祖的当天倒是异常的顺利,赫连晟加派了暗卫再蒋煜四周保护着。知道祭祖结束,众人用完午膳,也一切正常,蒋煜今天只穿了一件普通的束胸器和贞操带,这倒是第一次赫连晟没有给他佩戴任何淫器。这已经被调教习惯了的身体竟在这难得松快的时候,怀念起了被束缚和玩弄的感觉,身体先于蒋煜的思想开始想念起了赫连晟。无论蒋煜有多唾弃那个跪在庄严的祠堂内时还在时刻发着浪得身体,都不得不承认他并不喜欢现在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这世间的一缕游魂,四处游荡,不知归宿在何方。
带着思念和内心的罪恶感,蒋煜心不在焉地吃完了中午家宴,便称自己身体不适回了房。蒋焕看着蒋煜晃晃悠悠的背影,心里甚是担心,却因自己是家主必须在场主持大局,身边的夜零看了,握了握蒋焕的手,起身想去保护蒋煜,却被蒋焕那妒忌心阻止了。蒋煜回到房间心神不宁地在皎月等人的伺候下睡下。就在众人莫名其妙被支开的时候,蒋煜神情更加恍惚,起身跌跌撞撞地向祠堂走去了。
祠堂内点着香,散发出一股股魅惑人心的香气,然而此刻的蒋煜早已没有了辨别的能力,在闻了这香气后神志虽然清醒了一些,但是郁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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