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完了完了,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鸭窝?
沈幼星抿着唇瓣,双手崩溃的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对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对了,说起来,她起床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自己睡的房间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房间,虽然格局很相似,但也极有可能是同一个小区的房子,刚才那个男的和她说话那么亲密,他俩一定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可她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
沈幼星踱步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疯狂回忆,结果依旧一无所获。
她只能通过早上起来后那男人亲昵的口吻和那句‘苏楚做了早餐’等线索判定:小公主苏楚也在这里!
她现在身上没有手机,不能给卫姐打电话,也不能大喊卫姐喊她进来解释一番,而且那会显得她太大惊小怪了,实在是很不成熟的行为。
沈幼星不想在大家都觉得很平常的时候,自己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于是拍了拍胸脯,淡定地告诉自己说:没事,那男的身材挺好,如果真的嫖了人家,那也是自己赚了,该给钱还是要给的。
她深呼吸两下,但随即猛地双手捂脸,内心疯狂大叫:可那是我第一次啊!为什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他看起来也不小啊,难道是我身体有问题?电视剧里女生第二天不是下不了床吗?而且我什么都不记得,给钱太亏了!
沈幼星想到这里,立即又摇了摇头,红着脸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我怎么老想那种事情。而且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问题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幼星没办法再自由发挥想象力了,再想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能把自己揪秃顶。她随随便便用凉水冲了个脸,然后看着疑似自己刷牙杯的杯子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动,只用双手捧着凉水送进嘴里漱了漱口,便怀着忐忑又复杂的心情踏出房间,走向那决定她未来命运的餐厅。
一路上,她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口,节奏像是暗合客厅墙上挂钟的摆动锤的摇摆动作,紧张兮兮,脸上出现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还是初夏,便有了一脑门的汗水浮出,并顺着那线条柔和的侧脸滑下。
她一边听着客厅传来的几个男性声线,一边奇怪,奇怪苏楚怎么不说话,也奇怪客厅的装修和布置怎么和她租来的房子里一模一样,总不能整个小区都是一个装修公司承包的吧?
“幼星怎么这么慢?”客厅里,之前摸她头的男人把刚擦过头的毛巾随意搭在腿上,遮住了那应该打码的部位,正端着碗一面吃粥,一面询问。
打码男的对面是一个头两侧剃光,中间部分扎了小啾啾的俊美男人,此人只穿了轻薄的睡袍便坐在餐桌前面吃饭,大大敞开的灰色睡袍轻易展示着主人完美漂亮的肌肉与上面几个浅淡的吻痕:“谁知道,可能拉屎比较慢吧。”
沈幼星脸蛋绯红:……你才拉屎,你全家都拉屎。
就在此时,从厨房刚好又走出来一个染了栗色的卷发大男生,这人倒是穿着整齐,上身乃是一件雪白的衬衫,一尘不染,袖子两边都挽到手肘下面一点的部位,裤子则是黑色的西裤,修身且质地柔顺,显得这人侧腰分外细,臀腰部位格外柔韧显眼。然而此人又将一个粉嫩嫩的围裙穿在身前,一副家庭主夫既视感。他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无辜,一眼就看见了窘迫躲在走廊里的沈幼星,于是将两碟装了三明治的盘子放在桌上后,眯着那迷人的眼睛,笑着对沈幼星招手说:“小星星,快过来,一会儿还有课呢,我们要赶紧吃完,收拾收拾出发了。”
此话一出,餐桌边儿的其他两双眼睛也纷纷望了过来,沈幼星顿时被三人看得心跳失衡。她实在不擅长和样貌过于出众的男人交流,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什么情况下呢?
——她疑似一夜玩三鸭的情况下。
“哦……哦,来了。”很好,她感觉自己还是非常镇定的,要以不变应万变!
落座后,餐桌上的食物十分眼熟,从三明治到蓝莓牛奶,从煎火腿到水煮西兰花,每一个食物的摆盘和样子,都分明就是苏楚小公主做出来的样子,唯一有点不同的,便是分量变多了。
明明以前她们寝室里,最能吃的只有她,其他三个不是严格控制饮食,就是不爱吃东西的人。
沈幼星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可和熟人她虽然的确能够大大咧咧有话直说,可对着这几个连呼吸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陌生人,沈幼星真是打死也问不出:‘你们是不是我室友啊?’这句话。
说来惭愧,身为大四的学生,即将的应届毕业生,沈幼星看的时间比她学习的时间长,所以她几乎是瞬间脑海里就崩出了这么一个疑问,可蹦出来后又觉得不可能,除非她这是在做梦。
她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好,并非做梦。
她欲哭无泪地沉默,其他三个男人却并不安静,那扎了小辫子的男人手机一直有消息传入,‘叮叮叮’个不停,打码男大约素来喜爱清净,立时皱了皱眉,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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