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和艰辛。
这一点上,他奇妙地和田穆产生了共鸣,几乎是这个刹那,他在心里已经选择了相信田穆。
而因为自己的失态,田穆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说了句失陪就离席去了卫生间。
包厢内就剩下了谢淼、季临和白端端三个人。
谢淼叹了口气:“季临,我信他了,他应该没有干这事。”
季临皱着眉,表情不太认同:“你的判断做的未免太过主观了,这样的劳动者我见的多了,只要没有死到临头,只要没有铁证,还能情真意切地和企业主打感情牌,哄得企业主团团转……”
季临还想说服谢淼理智,但谢淼显然不这么想,他拍了拍季临的肩膀:“他说的东西,我挺感同身受的,我想你也一样,所以我还是倾向相信他,就像我当初相信你这样。”
谢淼望向季临的眼神很温和:“季临,我一直非常感谢自己当初这么一根筋就相信你,我当初甚至都不算多认识你,但同样的经历让我内心选择了信任。你看,要不是这样,我能多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吗?要不是有你,我这么一路创业过来,早被这些劳资纠纷和人事合同架构就折腾死了,根本到不了今天。”
“所以有时候,我觉得选择善良选择相信人性本善,是一种际遇和福报。”谢淼笑笑,“我的直觉还挺准的,我这次选择相信田穆,水星网络大概就真的是很凑巧和我们正好研发撞了创意,才搞出了这么一款竞品。”
季临抿着唇,看了谢淼一眼:“别拿他和我相比。”
谢淼忍不住笑:“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是特别的,别人没法比。”他又拍了拍季临的肩膀,“算了,季临,田穆应该没做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可能之前把人想的太坏了,在这件事上纠结浪费太多时间了,与其盯着这种事,不如多花点时间赶紧去研究下一款产品,争取早点上架个和水星网络完全不同比他们更能打的游戏来。”
谢淼都这么说了,季临也没再说什么,他有点不太开心:“我觉得他和我不是一类人。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这两人这么一来一往和打哑谜似的,搞得白端端好奇心爆棚。
谢淼和季临之间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样的经历?什么经历?季临以前很穷吗?
白端端一边观察着季临和谢淼,一边想着,结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这思绪就被包厢外传来的争吵声给打断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
是田穆的声音。
谢淼皱了皱眉,打开门走了出去,白端端和季临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包厢外,田穆正和一个男人在争执,而地上正是一杯泼洒的到处都是的饮料,而田穆的上衣也被彻底泼脏了,污渍正顺着衣服往裤子上流去,现场简直一塌糊涂。
田穆大概气坏了,嗓门老大:“你这个人走路不长眼睛吗?!这么宽的路都能撞到我身上,你怎么回事?!”
餐厅大堂里不少人因为这争吵声被吸引了目光,服务生也跑了出来,大有劝架的意图。
不过相比田穆的咄咄逼人,那撞了田穆的男人认错态度良好,不断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就在低头看手机,真的没注意啊。”
这熟悉的语气,白端端透过身前几个妄图平息争吵的服务生看了眼对方,果不其然,正是此前那个抱狗的男人,他此刻仍旧笑眯眯的,一个劲地道歉。
这一次狗倒是不在他手里,大概是碰撞时候又一次挣脱出了他的手臂,此刻正站在一边,绕着自己主人的腿走了两圈,便蹦蹦跳跳到了田穆的脚边嗅了嗅,像是想往田穆身上扑去。
好在那中年男人很快抱起了狗,拍了拍它的头,那泰迪才安分地窝在了那男人的胸口。
对方一个劲地继续朝田穆道歉:“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刚才真是一个没留神撞到你了,要不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赔偿干洗费吧?”
田穆被泼了个透心凉,自然心情不会好,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大概本来还想吵,但不经意地一个转头,在几个服务生的背后看到了谢淼,大概觉得不管怎样,当众和人争执被熟人看到有些尴尬,田穆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他自认倒霉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算我运气点背,一会儿被人误会一会儿被人泼饮料的,真该去个寺庙里拜拜了,算我自己晦气,你走吧,我这衣服也没几个钱,不用干洗费了。”
因为田穆的坚决,对方最后再次道歉后就抱着狗离开了。
田穆脸上还是表情不太好看,大概是觉得晦气,这会儿转头,看向了谢淼,一时之间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谢总,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就刚才那个人莫名其妙抱着条狗就撞到我身上了,我就……就今天你突然一口咬定说我给水星网络做同款游戏,我心里本来就憋着点气,刚才这么一撞,火气就有点大,和那个人吵上了。”
田穆这时候平息了情绪,有些瓮声瓮气的,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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