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整天都在屋子里爬来爬去。
但屋子再怎么大,也就只有这一处地方。薛惊怕她爬得腻了,到后来他就打开房门,然后施法让小婴儿浮在半空。
于是小婴儿的探索范围变成了整座府邸。
宅子里各自做事的丫鬟仆从,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还会在凌空爬行的小婴儿丝毫没有感到诧异。有时候不小心将小婴儿的路拦住,他们还会停下脚步,为她让出一条道。
薛惊就跟在乱爬的小婴儿身后,看她这里摸摸那里闻闻,累了就摊开手脚,在半空呼呼大睡。
真是无忧无虑。
薛惊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把已经累得睡着的小婴儿横抱进怀里,带着她回了房间。
之前她还是圆球时的两次变化,中间相隔的时间并不远,可是也没有规律可循。薛惊觉得小婴儿应该也会很快就长大。不过毕竟现在迟迟已经成了凡人的模样,和她是圆球时的状态一不一样还两说。
熟睡的小婴儿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上,薛惊打开房门,吩咐丫鬟去准备米粥,打算等小婴儿醒了喂她吃。
一回头,小婴儿已经坐了起来。
薛惊一愣,几步走上前去,问她:“不想睡了吗?”
小婴儿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她坐在床上,双手拉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不舒服吗?”
薛惊于是弯腰,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但小婴儿短手短脚脱不出来,薛惊于是又仔仔细细把她的衣服都褪了下来。
一从衣服里脱身,光溜溜的小婴儿立马爬到了角落,坐在那里不动了。
薛惊手里还拿着她的衣服,看见小婴儿这样,他皱眉,微微动了一下手指。一瞬间,屋子里暖和了不少。
小婴儿呆呆地坐在原地,她似乎察觉到什么,看了看立在床前的薛惊。
薛惊也看着她。
但没有对视多久,小婴儿忽然移开了目光,转而看着自己的手臂。
她的手臂正在慢慢舒展变长。
*
就在小婴儿迟迟一夜间长成五六岁小女孩迟迟的第二天,她发热了。
薛惊坐在床边,替迟迟换掉额头搭着的湿帕子。她刚刚喝了温水躺下了,现在正微微蹙着眉,似乎有些难受。
因为迟迟的新身体是由灵气做的,薛惊放弃了用黑雾治疗。他让府邸中的仆从去村子里找大夫,这会儿仆从已经领着大夫快要到了。
且末村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够靠近这座府邸的。葛大夫背着药箱,跟在一言不发的仆从身后,小心翼翼走进了美轮美奂的宅子。
之前来的路上,葛大夫还试着想从仆从的口中问一问,是谁得病了,病的情况如何。但仆从神情冷淡,对他的提问毫无反应。
葛大夫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大概是有钱人家的规矩,不能在外多说。人命为大,葛大夫也不敢多嘴,收拾了药箱就跟着来了。
一进府门,葛大夫低着头不敢乱看,但眼角隐隐约约瞥到的景色建筑,都让他这个在山里待了大半辈子的人大开眼界。
那墙壁,比新出生的婴儿脸庞还要平滑还要雪白。路两边的鹅卵石,颗颗饱满圆润微微闪光,简直就和玉石一样。还有府中时不时走过的一列列丫鬟,个个都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就连种着的花草树木,好像都比外面的更加郁郁葱葱有生机。
葛大夫一路走一路在心里惊叹,等他和仆从穿过好几道门后,两个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宅子真大啊。
葛大夫一边擦汗,一边仍旧低着头进了屋。
屋子里已经有人在等他。
仆从把人领进门就离开了,一个年轻男人从床边抬起头:“你是大夫?”
葛大夫连连拱手点头:“草民就是这且末村里的大夫。不知道府上是何人身体不适?”
薛惊颔首,又让大夫上前:“是……”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是这个孩子。她有些发热。”
葛大夫顺着年轻男人的话往床上望了望,原来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正闭着眼睛睡着。他拱了下手,将肩上的药箱放下,取出脉枕,然后走到跟前。
走近一看,葛大夫才发现小孩子的脸有些红通通。仆从之前已经摆了一张椅子在旁边,他坐上去替小孩仔细诊了脉象,发现并不是普通的伤风着凉。
葛大夫收回手,问年轻男人:“公子,这几天这位小姑娘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吃什么东西?
薛惊说:“只有一些汤汤水水,都是清淡饮食。”
就在一天前,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婴儿呢,喂她吃东西也没有吃进去多少。
不过薛惊不会说这个,他皱起眉:“是吃坏了吗?”
葛大夫考虑一一会儿才回答:“大概是吃错了什么,有些不太克化。开几副方子喝下去就好了。”
说完话,葛大夫站起身,打算找笔墨写药方,但屋子里只有他和坐在床边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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