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个最受眷充的公主,因为阴差阳错嫁给他之后,默默强忍着这份孤单落寞,还肯心胸宽广地接纳平妻...
这般如珠如玉的女子,自己以前怎么可以狭促到事事防她。
他觉得是他做错了。
或许是美酒醉人,或许是心生愧疚,又或许是楚秀说的木已成舟。当晚闻人棋远便宿在了北苑。
红烛暖光,鸾凤颠倒。
今晚发生的每一步都在楚秀的掌握之中,但她心里却明白得很,夫君之所以接纳自己,最终还是因为柳隽卿的缘故,若不是她说了之后会亲自同他的‘隽卿妹妹’说情,今晚闻人棋远还不足心动留下来过夜。
呵呵,还不是因为人家如今赌气不待见他,否则怎么能让自己捡到这么个好机会。
这情呢,应承下来也没有不说的道理,只不过该怎么说就是另一码事了。
☆、作妖
这日巳时刚过,柳府便来了客人。
“小姐,是楚秀公主。”
来人声势浩大,纹丹打听完之后急忙从前院赶回清芜院禀告。
楚秀究竟是冲谁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柳隽卿坐在一树洁白的梨花下抚琴,容姿清隽,胜九重仙子之姿。
尽管她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听到楚秀这两个字时,一根瞬间崩裂的断弦还是出卖了她。纤纤指头上立马割出了殷虹的鲜血。
“贵客。”
大小姐此时却不娇气,不喊疼也不砸琴,只是拿起一旁洁白的丝帕捂着伤口。倒是纹丹,吓得赶紧回屋里又是翻腾金疮散又是找干净的白布。
小姐现在居然连手上破个口子都那么镇定了?!要是以前,肯定嚷得前院那边都能听见,嘤嘤,一定是挫折苦难使她成长,或者说是大将军使她不得不成长,总之小姐太难了!
“隽卿妹妹。”
主仆两人还在猜测着楚秀的来意,人家前脚已经踏进清芜院来了。
公主端庄贤淑,贵气袭人。
这是柳隽卿第一次与楚秀单独见面,因为不自然,所以连同周围气氛都变得怪怪的,颇有压迫感,也不知道是谁压迫了谁。
“不知公主造访,有失远迎。”柳隽卿盈盈起身,向她行了个万福礼。
“纹丹,主厅内备茶点。”
楚秀一见到她那张脸心底就冒起火来,谁想在你这小破院久待。
但这时候还不到拿捏的时机,于是面上仍是一派亲和“妹妹不必多礼,我今日来就是找你谈谈心,我们就在这院子里说会体己话吧。”
屋子里哪有院子人多啊,今日来可不就是为着逼出你的暴脾气让大家听听么。
不知她心里有算盘,柳隽卿便顺着她,院子就院子罢。
楚秀今日身着玄金色交领流仙裙,行动中甚为飘逸灵动,尤其是弯身坐下时,恰好能使对面的人看见一截白皙的玉颈...
很不巧,柳隽卿此时便是她对面的人。
那块红红的是什么?大小姐一时间脑袋不灵光,毕竟她虽然与闻人棋远情衷互许多年,但从来未与他发生过逾越的事情,因而还是朵纯情小花的柳隽卿对这种夫妻闺房事反应很不灵敏。
楚秀确定她已经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但这副若无其事的反应着实令她不太满意,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还需要来点更猛烈的东西才能刺激到她。
“妹妹,昨夜里驸马同我说了他年少的趣事,其中还提到了你。”楚秀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忽然浮起一抹绯红。
刚才看不懂那道吻痕正常,可如今人家说这话,柳隽卿要是再听不出来什么,那可就是傻子了。
其实也说不上来此时心底是什么感觉,那些曾经翻滚着闹腾着的爱憎,似乎都在这近一个月的反复消耗中化成了烟雾,如今倒已经不那么能令自己头脑发昏了,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朝夕相对,同床共枕,楚秀成了他生命中最亲密的女人。
柳隽卿不接话,只是静静地等着,看她还能说出什么幺蛾子来。
楚秀忽然笑笑“说来谁没有过年少糊涂的时候,驸马说自己没有亲妹妹,见隽卿妹妹如此美丽可爱,便一直小心翼翼护着。哪想着根本不是男女之情呢,也是成亲之后才明白过来的事。隽卿妹妹莫去怪他,我在这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公主只是听了他的几句话,我却是亲身经历了那十余年,想来感受应当比你要深,又何需劳烦你一个后来者道歉呢。”柳隽卿觉得好笑,自己和闻人棋远是什么样的感情,难道还需要一个晚了十多年出现的人来评定么?
如今倒不是为着一个男人的事,而是看不得这个心机颇重的女人在这耀武扬威。亏自己上次还觉得她面善...
旁边楚秀的丫鬟已经脸色不好了。
“哎呀隽卿妹妹,你这话言重了,姐姐哪里是这个意思。”楚秀忽然亲昵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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