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医生书架上的《新生儿档案》,摩挲了下手指,“我想问江舒……”
江舒此时正在和希孟胡侃。
虽说自如看不惯希孟,但他心胸开阔,且就算看在江舒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希孟。
因而希孟虽是被拘,却并不禁人探望。
江舒现在想做的事皆做得差不多,希孟的拘禁处又离她不远,因而她有空便去找找希孟,免得他生活无趣。
希孟一边饮茶,一边听江舒妙趣横生的讲述。
“你不知道!昨儿我那小轿车的车窗忘了关,我今儿一瞧,呵!那后排的座位留下一串‘梅花印’的证据。
我场景还原一下,那流浪的小狗从开着的车窗跳进去,可不是发现了新大陆,于是呼朋唤友,”
她捏着嗓子模仿一通,
“‘快来呀朋友们!豪华酒店啊,真皮沙发垫!’于是一群小狗都竖起耳朵,呦,这不是免费度假么!
这几只就在我那后座大闹天宫,造反后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恁得可恶!”
看她一脸气恼,希孟倒被逗得发笑。
她这人就有这本事,就算是这样平平无奇的一件小事,到她嘴里都能翻出数个花样。
江舒口沫悬飞的说完,牛饮了一杯茶,就听见门口有引擎熄火的声音。
未过不久,自如不紧不慢的踱步走到近前,后面跟着一个周医生。
他的眼睛颇危险的眯起,“江舒,你是不是欠一个解释。”
江舒闲适的支颔,笑眼弯弯,“解释什么?”
他望着江舒,嘴唇抿直,“这么多年,我一直心有疑惑。”他仔细回想,“身为男人,为什么你的骨架会这么小,为什么你长得不高,我从未见你刮过胡子,也没有看见你明显的喉结。”
他顿了顿,“你知道我从来不怀疑朋友,尤其是你。”
希孟闻言会意,不禁望向了江舒,勾唇冷笑,“哦?”
江舒的指轻轻在桌上弹了弹,跳过自如,去看那垂头丧气的周医生,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尤是笑盈盈的。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向两人做了个长揖,“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回?鄙人江舒,生而为女……”
(二)
安三十五岁时,见到自己丈夫和秘书调情。
彼时她有儿有女,她爸爸的报社也交由丈夫掌管,她只能忍耐。
她的母亲安慰她,“亲爱的,要让有钱的男人不找女人,简直比让他们赚更多的钱还要难!”
她的闺蜜也这样说,“你得让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这是女人的责任。”
是,这样么?
到四十岁,她的丈夫忽然去世,报社的接力棒就这样传到了她的手上。
她茫然无措的看着一大帮人围拢在周围,一边质疑她的能力,一边告知她应该怎么做。
她绷着每一根神经,紧攥拳头,总感觉下一秒,下一秒她就要夺门逃离,可她的理智让她得牢牢的钉在椅子上,听着周围的“业界精英”七嘴八舌的决策报社的未来。
她就像身处悬崖,四面楚歌,她脆弱的每天失眠,在给江舒的信中写道,“我真的做不到,我是不是很无能?”
江舒却回给她,“安,你得坚强起来,既然你后面没有退路,你就只能相信自己。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如尝试去面对!”
彼时,她鼓起勇气发号施令,面色涨红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从声音颤抖到处变不惊,从举棋不定到成竹在胸,她用了五年时间。
五十岁时,她初次访问华国,在一个宴会上遇到了江舒。
江舒留了齐肩的发,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穿了一条齐膝的裙子,她惊讶的望了好久,江舒却笑着歪了歪头,“你很惊讶?”
安捂着嘴,“你是……”
宴会厅上响起了《一步之遥》,江舒轻柔的笑起来,将左手轻按胸前,右手朝上伸向了她,微微躬身问,“May I?”
她将手放在江舒的掌心,被半搂着滑入舞池共舞。
她们若即若离,呼吸相闻,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只要凝望江舒的眼眸,心里就涨满了欢喜。
一舞终了,她靠在江舒的怀里,眼泪落了下来。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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