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有估计好高度, 你……疼不疼啊?”
昨天在家里试验的时候,她只关注能不能让彩带顺利喷出来, 完全忘了宁憬足足高了她二十厘米, 才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
宁憬轻轻用手指揉了揉前额, 肿起来的那处还在发烫,像是血液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隐隐生疼。看向陈乃昔, 那小姑娘一脸惶恐, 像是怕他生气又担心他的伤势,已然不见方才那种期待与欣喜参半的神情。
张了张口,宁憬本想说些什么,但见到这屋中的场景, 责怪的话语也不忍心讲出,只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算了,就算他倒霉,生日这天还要被球给迎面砸一下。
看他二话不说就要离开,陈乃昔弱弱喊了句:“宁憬……”
停下脚步,他侧身看着还在原地的姑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擦药。”
短暂忡怔两秒,陈乃昔多花了几分钟才理解他的话,也不管宁憬有没有看到,呆呆地点了两下头,迈步跟上。
宁憬的头被这么狠狠磕到,陈乃昔的小同伙宁忱也以为是自己犯了错,不敢说话,只好先去找阿姨准备药酒给哥哥擦头上的伤。
阿姨把毛巾、棉花和药酒拿过来,陈乃昔便先用湿毛巾轻轻拭过肿块周围。宁憬的额头左边完全被那又红又肿的包给占满了,看起来都觉得疼。
陈乃昔生怕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好弄疼了宁憬,轻轻用毛巾敷过后,再用棉花蘸上药酒涂抹。
宁憬忍耐力强,这点痛楚没有带给他太大的反应。倒是陈乃昔觉得他疼得不行,涂完后还继续掀起他的刘海像小孩那样呼呼。
少女站在他的面前,躬下.身对着宁憬的额头吹气,扑到肌肤上的气体顺着皮肤表现往两侧游走,不但没有缓解这股疼痛还有些痒痒的。
眼神微微向上一瞥,恰巧可以看见她的下巴和呼气时嘟起的嘴,这样近距离观察下,宁憬才发现陈乃昔的脸有些肉肉的,还蛮可爱。
立马打住自己快要飞走的思绪,宁憬握拳轻咳两声,往后仰了仰头,道:“好了。”
“哦……你、你还疼吗?”
“没事了,”宁憬理了理刘海,问她,“这就是你和小忱的秘密?”
“嗯……当然,砸到你额头这事不算在内。”
“哥哥,奶昔姐姐是笨蛋,她说那个球掉下来会掉出好多彩带的!”宁忱那个小鬼头看到宁憬没有生气的迹象,立马倒戈,开始讨伐起陈乃昔工作上的失误。
陈乃昔诚恳认错:“对对对,我是笨蛋。”
“算了,去吃饭吧。”
没在这件事上过多计较,宁憬这一句话算是让这事就此过去,但这个小插曲也算是彻底打乱了陈乃昔的安排和大家的兴致,之前精心布置的房间也被暂时放到一边。
吃完饭,宁憬看陈乃昔还是一脸愧疚,倒是主动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小忱给我说的。”
宁忱接话:“是爸爸给我说的哦!”
陈乃昔突然意识到,她来宁憬家这几次都没有见过他父亲,连儿子的生日家里人似乎也没有要庆祝一下的打算。
“你爸爸呢?今天你过生日他也不回来吗?”
“他忙工作,而且我也很久没有过生日了,他在不在都无所谓,没什么特别的。”谈及此,宁憬的态度显然和刚才不一样,语气都要冷了几分。
陈乃昔不是傻子,察言观色这种东西都懂,既然宁憬不愿意,那她也不提,自然而然地把话题转移开:“那今天我和小忱还有阿姨给你过,小忱,走,上礼物!”
“可是奶昔姐姐,我们的礼物还在房间里,没有拿下来。”
陈乃昔觉得,他哥这么聪明,这孩子咋有点缺心眼儿呢。
*
送完礼物,陈乃昔便回去了。
晚上时,宁憬打算找地方放置今天收到的生日礼物。把宁忱送他的小屋放在柜子里,手里剩下了一个矩形的礼品盒。
把礼品盒拆开,里面是一本灰白布艺封面的手账。
手账的封皮外有一根棕色的系带,正要把手帐从盒子里拿出来,他却顿住了。陈乃昔这丫头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是她不知道从哪搜寻的土味情话?
思忖两秒,宁憬还是决定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
靠别人只能成为王子,只有靠自己才能成为国王。
宁憬:……
这陈乃昔,能不能更土一点。
哦不对,这是这页纸上自带的文字,不是陈乃昔写的。
好像给她找了开脱的理由,宁憬又继续往后翻了翻,所幸这丫头没有被土味冲昏头脑,下一页的内容正常了回来。
上面贴了一张国外建筑的图片,然后旁边是一些关于此建筑的说明,除了基本的介绍,还有一些奇事异闻。
少女的幼圆体并不是很好看,但胜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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