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她只当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好心提醒:“你这样会把袖子弄湿的。”
“没事。”
“我手是干的,要不要帮你挽一下?”
“不用,你淘了米直接放电饭煲里。”
他这样指示,陈乃昔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走过去同宁憬一人占了个水槽做清洗自己负责的东西。
听着水流淌在锅里的声音,宁憬往另外一边的水槽看了一眼,女生正挽起袖子伸手到锅里拨弄小米。她的手指不是很长,但胜在白净细嫩、纤细秀气,白皙的皓腕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动,时不时能够看到腕间青紫色的血管。
视线下意识朝她看去,正巧陈乃昔也抬头望来,两道目光就在这十几厘米的距离中毫无预兆撞上,那一瞬间,双方都看到了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诧。
前后一秒时间不到,少女眼角微垂的狗狗眼弯成月牙状,盈盈黑眸中宛如承载万千星辰的夏夜,顾盼生辉。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带动着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快,一下又一下地在耳边有力搏动,宁憬慌张地撤回视线,伸手关掉水龙头,把水槽里的薏仁和山药拿出来放在准备好的小碗中,大脑里却是刚才少女挥之不去的微笑。
一如之前的真挚、热忱,不夹杂着一点杂质,这种诚挚的感情让宁憬觉得无以为应。
愣神间,客厅传来的一声叫喊打破他的思绪,宁忱在那边说:“哥哥,我把水弄洒了!”
他刚想放下东西过去,陈乃昔先他一步:“我去看,你在这边煮粥好了。”
说着,往衣服上揩着水跑了过去。
宁憬扯了扯嘴角,心头泛上阵阵无奈与酸楚,有些不是滋味。
他究竟是有什么资格能让陈乃昔这样喜欢。
回到客厅的陈乃昔看到宁忱弄的水洒到茶几和地毯上不说,就连袖子都给弄湿不少。
扯了两张纸把茶几上的水擦干净,陈乃昔蹲在宁忱面前把他袖子撸起,露出男孩肉嘟嘟的小手臂,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一爪,她说:“快去把衣服换了!”
“奶昔姐姐你帮我去拿衣服嘛,就在我房间里。”
“好啊,你房间在哪,我去帮你拿。”
“从楼梯上去,往这边走,门大大的那个。”宁忱指了指楼梯的左边,还用手示意了一下‘大门’的形状。对他比了个OK,陈乃昔起身走向二楼。
在心里念叨着‘大门’,她爬上楼梯往左走了几步,顿时呆住了。
走廊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房门都是两扇从中间推开的实木门,完全符合宁忱给她提供的‘大门’这一讯息。
朝下面问了一声具体是左是右的哪间房,宁忱迟疑一会才回答:“右边。”
陈乃昔无奈扶额,只好打算右边的房间都推开看一看。
走到靠里的那间房前,陈乃昔推开发现那是一间空旷的画室,墙上挂着一些建筑素描画,在中间的桌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是做了一半的房屋模型。
退出这间房,陈乃昔又去下间房查看,这次的屋子不如刚才那间亮堂,厚重的窗帘挡了大部分阳光,只留出几道微弱光线在垂出一道被家具弯折了的横线。
伸手揿下灯的开关,被照亮的房间跃入视野中,前方的场景却是吓了陈乃昔一跳。
屋子不像宁家那种整洁堂皇的模样,皮沙发上搭着市一中的外套制服,墙边的书架上书本凌乱,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一些落在了地上。当然,让陈乃昔惊吓的并非如此,这里所有的家具都被涂了乱七八糟的颜色,以红色为主,远远看去就像见到一滩又一滩的殷红血液,给这并不凌乱的房间增加了些许诡异感。
陈乃昔咽了口口水,直觉告诉她,这间卧室是属于宁憬的。
脚步仿佛不受控制,慢慢地踏进屋里,尽管知道这样不好,她还是任凭双腿牵动身子走进其中。
先看到的这间房里只有一些家具,陈乃昔走过左边那堵墙,才看到床铺。
一堵墙,好像把房间分成了两个世界,看到这边正常的装饰,陈乃昔有些不敢相信身后的那些场景是真的。
环顾了一下宁憬的卧室,正中间放了张大床,其面对的墙壁上挂着电视,旁边放置着一个画架。
画架似乎有些年代,螺丝接触的地方有些锈迹,支撑滑板的木头上刀痕累累,看来它在主人这里的生活并不好受。
走动几步,陈乃昔到床头前,蹲下.身去看摆放在床头柜上那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长发美丽的女人搂着宁憬的肩膀,那时的宁憬约莫十岁出头,笑容和煦、帅气依旧,和现在相比,多了几分青雉和阳光。
上面的他左手牵着幼儿时期的宁忱,而本该是属于抱着宁忱那人的位置却只剩下一道裂口,和棕色的相框板。
猜测着这是不是宁憬的全家福,陈乃昔又注意到散落在柜子和地上的白色药片,抓起几颗观察了一下。
另一边,把粥煮上的宁憬回到客厅没见陈乃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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