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因为对方在认真做题转移目标,和陈乃昔分享自己拿到铅笔的喜悦:“奶昔姐姐你看,我买了好多笔。”
陈乃昔随手拿了一支,看到是8B,问:“这笔怎么这么粗?”
宁忱看来也不知道笔为何有粗细,笼统地答:“因为是用来画画的啊!”
陈乃昔拿了一支HB的说:“细的笔也可以画画,你看这个。”
“因为……因为……”
“笔的粗细和它的硬度有关,光影关系在素描中是很重要的一点,所以需要不同硬度的笔去表现,”温润的男音陡然响起,为两人解答了这个疑惑,宁憬在纸上写下一道公式,目光转向宁忱,“知道了吗?”
宁忱点头。
正在这时,陈乃昔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微信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昔姐,阿彩动手术了吗?」
是高宥文发来的。
「还没,就这两天,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把这串文字收进眼里,陈乃昔手一抖,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双手捂上前额,她觉得有些头疼。
这高宥文是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怎么还上赶着送钱呢!有那钱留着买两个皮肤也总比为无关的事买单好吧!
宁憬和宁忱看着这姑娘突然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对视一眼,由弟弟小声问:“奶昔姐姐,你怎么了?”
陈乃昔叹了口气,抬起头:“没事。”
也只是口上的没事了。
那天从医院回来,她一直在考虑高宥文出的那钱该怎么处理。
阿彩手术后要调理,钱暂时拿不出来,就算去借,认识的都是一堆穷光蛋小混混,能凑到多少?
让高宥文做这个冤大头固然是最简单方便的选择,陈乃昔心里总有些不顺畅。
再怎么说,之前是她去找人,是她在中间传话让阿彩答应高宥文出全款的,再怎么说都有她的一份责任。
单手托腮,陈乃昔目光闪烁地扫视着周围,从天花板移动到宁忱身上,再微微一挑,落到宁憬那里。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正好把他笼罩其中,望着少年精致的侧脸,轮廓分明的下颌线被光渲染得有些柔和。眼神稍稍沉了沉,陈乃昔说:“宁憬,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宁憬轻抬眼眸,示意她说。
“就是,我有个朋友……”
听到这个熟悉的开头,宁憬调侃了一句:“无中生友?”
“……你听我说完。就是我那个朋友,她的姐妹和一个男生闹了事要赔钱,那个男生却躲起来了。我朋友帮姐妹出头找了那个男生算账,男生答应承担责任全款赔偿,本以为这件事这样就能过去,偏偏在几天前突然发现这件事其实和男生并没有关系。我朋友去问她姐妹,才知道是对方说了谎,可事情重大,不方便给男生说清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宁憬说:“我不会插手。”
“哎呀,可是现在你已经插手了,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眼睑微抬,宁憬瞥了陈乃昔一眼,想想后道:“在我看来,这件事里男生遭受了无妄之灾,但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有多重大不能让他知道,若真不能说出真相,至少把钱还回去吧。”
陈乃昔皱眉:“可我姐妹也没钱啊!”
触到纸张的笔尖微微一动,宁憬拨着笔围绕手指转了一圈,瞧陈乃昔丝毫没察觉自己暴露的模样,也不拆穿:“没钱不是让别人承担责任的理由。”
“哎……其、其实我朋友她也觉得应该还钱的,只是她姐妹真没钱,”陈乃昔说,“那你觉得,我朋友需要帮忙还这个钱吗?她当时还挺为难这个男生的。”
“这倒不用,”停顿一下,他补充,“谁的责任谁来承认。”
说到底,和她最初的想法一样。
恰巧宁憬和宁忱点的饮品端上来,送东西的员工给陈乃昔说乃昔妈找她,陈乃昔点点头,起身去了。
吧台边,乃昔妈在一个托盘上摆了两杯刚烫好的热茶,吩咐闺女:“端去给你朋友尝尝。”
“哦好。”陈乃昔端起托盘折回去,走到他们坐的沙发旁边,宁忱突然从上面跳下来,毫无心理准备的陈乃昔被吓了一跳不说,避免撞到宁忱,她举起手上的托盘侧身闪避,茶水受到外界的波动,溅出不少到她的手上。
滚烫的水贴到肌肤,陈乃昔‘嘶’了一声,抓着托盘的手一抖一缩,上面的两杯茶齐齐朝桌上砸去。
滚烫的茶水从杯中洒出,分别浇到了宁憬的物理练习和他的袖口。
茶杯破碎的声音传进耳里,吓得陈乃昔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扔掉托盘,跨到宁憬跟前,想扯他的袖子看看情况:“对不起,你没烫……”
‘到’字还没有出口,少年面色一沉,拍开陈乃昔的手,怒道:“别碰我。”
陈乃昔猛然怔住,手还没有收回,愣在原地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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