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嘛。”
旁边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女生见状,跟着凑上来劝说。
“彩姐,昔姐说得对,别再一棵树上吊死,你长那么好看,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对象?”
“是啊是啊,一出事就分手的男人,没担当!能靠得住吗?”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了,咱们找更好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伐起高宥文,一个劲地说他怎么怎么不好,劝阿彩赶紧放手。
阿彩这丫头不知道是真的用情太深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没见一个人站她身边,哭得更加伤心,还不忘帮高宥文讲话:“阿文很温柔的,有钱学习又好,对我也好,你们让我开始其他恋情,那你们能找到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成绩好的吗?”
其他人顿时闭嘴了。
要说帅哥或者家里有钱的,兴许还能扒拉出几个,但提到成绩,一群小混混,能遇到几个学霸?
陈乃昔把酒瓶‘啪’的一下放在桌上,冲阿彩大声道:“哪找不到了?宁憬不就是吗?”
一人说:“昔姐,你之前不是才说过不准我们提他吗?”
……
陈乃昔:“闭嘴。”
为了给自己挽尊,陈乃昔又对阿彩苦口婆心:“我们这么劝你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希望你能好好的,高宥文不想和好,又何必苦苦抓着他呢。”
把那天和高宥文见面他说的话给阿彩复述一遍,阿彩躲到卫生间里去哭了。
陈乃昔没再管她,和请客的小碧莲以及其他人开始玩游戏,一直到回家的时候阿彩才给陈乃昔说一切按照之前他们说的办。
高宥文出钱给她拿掉孩子,两人分手,从今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不欠谁的。
至于做人流的时间,下周就是国庆假期,陈乃昔陪阿彩一起去。
好姐妹这边的事算是告一段落,陈乃昔本以为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班主任的批评,可陈老师像是忘了,把这事完全抛到了脑后。
同时,和宁憬的进展,也碰到了这样一个转折的契机。
她逃课的事没有被老师发现,所以人这几天都会趁机从那扇铁门翻出去玩。但是被她妈扣掉了零花钱,陈乃昔顿时从一个小地主变成无产阶级,只能给同桌冯启航借两块钱,顺着学校后面的那条小路下去坐公交车。
这天,顺着平常的那条路离校时,陈乃昔看到有两个小伙子堵着一小孩在那神气十足的骂人。
遇到这种事,她最喜欢去凑热闹。调整了一下方向,靠近了去看是什么情况。
这不看还好,一走近便见到那个被骂的小男孩——
是宁憬的弟弟。
陈乃昔登时就纳闷了,这小孩儿怎么又双叒叕被人欺负了?上次被人收保护费,这回被俩小子抓着骂到祖宗十八代去,混得也忒惨了吧。
‘啧啧’两声,陈乃昔瞥了一眼哭得伤心的小孩,不打算管这事。
她再喜欢多管闲事也要看对象,上次好心去帮忙,不但没讨到声谢谢,还被他哥扣一口黑锅,几天过去了也没来道歉,她犯得着给自己找事做吗?宁憬他弟弟受欺负没人肯出头,还不就是怪他这个做哥哥的。
心里想那天发生的事,少年冷若冰霜的面庞浮现在脑海里,她现在还能清除记得那张俊秀的模样上,面对她时是怎样的不屑和淡漠。
冷笑一声,陈乃昔带点嘲讽的心情向那边瞥了一瞥,正巧看见留着个鸡冠头的小子伸手去戳宁忱的脑袋。
宁忱一脸害怕地退后两步,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那一瞬,陈乃昔似乎与他的视线发生了碰撞。
猛地停下,陈乃昔望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宁忱,又有些不忍心。
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不说学生,两旁的门面里都没见什么人,貌似除她以外没人能出手相助了。
算了,就当她陈乃昔人美心善,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走过去推了一下那个鸡冠头,她也是十足的匪气,双手环胸张口道:“哪里来的小鳖孙?还欺负小学生呢,你那么能,要不要和我打一架?”
鸡冠头上下打量了陈乃昔一通,看她长着张小圆脸又温顺的模样,也没带怕的,凶了一句回去:“你谁啊?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谁?一中威远一条街,你去问问谁是爹。”
“操.你妈就你这……”
鸡冠头话还没说完,陈乃昔卸下背后的书包直接砸到他的脸上,身形一转,抬脚踹上对方的膝盖窝,注意到另一人前来帮忙,她转身擒那人的手,稍稍用力,那人生生以手为轴心转了半圈,然后被一脚踢上臀部,朝前摔了个狗吃屎。
鸡冠头看到同伴狼狈的模样,心下了解这姑娘怕是不好对付,指着陈乃昔道:“你……你给老子等着,有本事别走。”
“冲谁老子呢?踹那一脚不得劲还想试试?”
“好……好……你等着。”
“滚。”陈乃昔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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