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坐起身问:“怎么回事?谁说揍错人了?”
那妹子说:“昔姐,她们说彩姐前男友在上面打电话还没下来。”
“靠?!”陈乃昔平时虽然冲动嚣张,却不是个蛮横无理之人,得知伤了无关人士,还是个帅哥,心里别提有多愧疚,赶紧站起来去扶对方:“不……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要在碰到他时,少年狠狠地把她的手拍开,末了,抬起头冷冷地瞥陈乃昔一眼,表情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愠怒。
陈乃昔明白这事是错在她,也不介意对方的态度,继续道歉:“真……真的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认错人。”
“呵。”少年嗤笑一声,没做任何回答。
看他慢慢从地上起身要离开的模样,陈乃昔又硬着头皮说:“我……我送你去医院吧。”
“让开。”
“我我我……赔你医药费。”
“我叫你让开。”
见他这副模样,刚才打电话那姑娘顿时不爽了。她是跟着陈乃昔混的,这种时候肯定是要站出来帮她昔姐说话:“你这人什么意思啊?昔姐都给你道歉说带你去医院了,怎么还这种态度?”
少年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抖着肩冷笑道:“态度?难道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
“我们也没这样说,你至少也表个态吧!”
“表态?”少年从兜里掏出手机,“那去警局吧。”
几个妹子还以为他来真的,尤其是前几天被抓到警局还被学校开除的陈乃昔,连忙劝他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所幸少年没有报警的打算,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书包,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陈乃昔总觉得这心里头空落落的,小碧莲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他不追究正好,你别太在意啦,欺负阿彩的那个鳖孙我们回头再收拾。”
提到那个渣男,陈乃昔一肚子的火:“妈的!今天竟然被他逃过一劫,回头要是被我找到,看我不neng死他。”
“下次咱们确定了人再行动,可别再像今天这样,”小碧莲说,“哎,不早了,叫她们盯人的下来一起回家吧。”
陈乃昔点点头,抬腿就踢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一个便携的钢圈单词便签。捡起来翻了两下,上头都是英语单词和一些注释,陈乃昔把手放进钢圈里吊着便签抖到封面那页,一眼便注意到在上方笔峰刚健遒劲的两个大字。
——宁憬。
她几乎是瞬间就确信了这个单词本是属于谁的。
当晚,陈乃昔失眠了。
躺在床上一闭眼,脑海里满是宁憬。少年眉骨处流下来的血液划过脸部轮廓,面颊上的伤痕将他英俊的面容衬得更加妖冶,然而那双黑色的眼眸却含着浓浓的忧郁,像一阵抹不开的黑雾,久久不散。
陈乃昔不解,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究竟是发生过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等到次日她从床上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问她妈:“妈,我什么时候去市一中,我好想上课啊!!”
正在包饺子的乃昔妈缓缓抬起头,一脸疑惑地问:“你谁?我网友?”
*
如陈乃昔所愿,两天过去,新的一周到来,她终于可以作为学生去市一中上课。
这天上午去学校之前,她先和在一中教书的舅舅联系上,到了市一中便跟着舅舅一起去找她未来的班主任。
班主任是个年轻女老师,教历史的,也姓陈,戴一副金丝边圆框眼镜,个头矮小,面容和善,说话时嘴角都一直保持上扬的弧度。
周一的早读是升旗仪式,陈乃昔没去参加,而是等到第一节课打了上课铃,才跟着陈老师去班上。
市一中的教学楼是中间走廊两边分布教室的常规设置,从走廊上打量两旁的教室,这才刚打上课铃,学生们已经乖乖回到位置上就坐,有的开始朗读课文或单词,有的静待老师到来。这气氛,压根不是比她以前读的威远比得上的。
师生二人走进高二十八班的教室,鉴于陈乃昔是中途插班,班主任只好把她安排在后面的位置。她倒是对这个位置的地理环境十分满意:最后一排,靠后门,前面是个个高魁梧的少年,从桌子到椅子都写满了为所欲为四个大字。
陈乃昔很明确自己来市一中上课的目的,上午第一节课刚下,她就戳了戳高大的前桌问:“嘿,大兄弟,问你个事,你知道咱们学校有个叫宁憬的不?”
那兄弟先是侧过头听陈乃昔问什么,等后桌姑娘说完话,转过身来回答:“知道啊,咋能不知道。”
“听你这语气,他在学校很有名?”
“那可不,长得帅学习好家里还有钱,听说今年情人节的时候,他收到了一百多封情书。”
回忆起他那张脸,陈乃昔觉得收到一百多封情书好像也没啥夸张的。
犹豫几秒,她又问:“那……他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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