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最爱阿青青了,”他瞥一眼旁边很是平常心的彭大造型师, 故意把音量放大几倍:“又漂亮又大方又温柔,如果不是青青英年早婚,我真是砸锅卖铁也要娶……”
等等。
怎么有点背后发毛?
JAZZ摩挲两下手上蹦出来的鸡皮疙瘩, 干笑两声, 某种熟悉且不详的预感如约而至。
一抬眼,果不其然,瞧见上二楼的旋转楼梯尽头, 长身玉立的青年正冲他们颔首, “阿青,人都来了?”
美丽的皮囊易寻,千金砸出来的气质风骨, 却谁也模仿不来。
不管穿的是意大利高级手工定制,还是家里老婆给买的平平无奇灰色系睡衣睡裤。
绝了。
JAZZ轻咳两声, 收回搁在卓青肩膀上的手,乖乖跑回彭佩身边。
卓青心里门儿清,自没戳穿他这点惶恐的小心思。
只仰头,冲丈夫应一句:“都来齐了,他们俩帮了我好多大忙——待会儿也让给你做个造型吧。”
纪司予揉揉太阳穴,不知何时,又倚住楼梯边缘。
“不要,我不弄那么复杂,”和她说话时,总不似平常正襟危坐的清冷肃然,倒显出点懒洋洋的原型来,“……而且,我的专属造型师卓青青下岗了吗?”
卓青青:“。”
没皮没脸。
“好了好了,”她直接跳过某人的激情发言,转身一左一右,挽住彭佩和JAZZ的手,“上楼吧,我们先准备,不然来不及了。”
说话间,上了二楼。
卓青把纪司予推回主卧,交代一旁候着的宋嫂帮他找几件合适的西装选选,便带着彭佩一行人右拐,转而走到主卧外东侧的双面落地镜走廊。
穿行其间,有个闲不住手的小助理,随手碰了碰其中一面薄镜,伴着数声惊呼,险些直接栽进那旋转镜面后头的小更衣室里。
声感灯一触即亮。
抬眼四顾,狭小空间内,竟摆满往年Catier限量发售的珠宝腕表。
五行陈列格,尺寸由小到大,男女款式皆有。
彭佩猛地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冷声厉斥:“干嘛那么多手多脚?还不出来?”
卓青起先还没注意到后头动静,听见这么一句,方才回过神来。
“没事,不碍事,”看清那厢情况,她转而拍拍彭佩肩膀,有些心虚地补充:“……这个设计确实挺不科学的,我当时就是贪方便,上次瑶瑶来都被吓到了。”
说来也难。
人活到纪四太太这个层次,就是冲着这姓氏、这门脸,也免不得有许多品牌争着找上门来递邀请函,邀请她出席各个季度的高定发布、产品推介会。
和其他太太们比起来,她虽不至于花钱如流水,但出于交际需要,或送或买,却活生生给整出了个囤物癖似的,到后来,人家一批批送,她一批批转送,也实在收拾不下。
不是没想过腾出几间房来堆着这些“宝贝”,无奈老宅比不得檀宫,面积上虽有盈余,但多都是些留着场面上应付的客卧,老太太念旧,又得保留从前旁的家人住过痕迹,不好改造。
后来,只得索性着人改造了这道长廊,把往年那些随手买下又闲置的限量款分列品牌,割出一个个小置物间来。
也就造就了这奇景。
彭佩从前和娱乐圈中的诸多大牌接触频密,但也是到真真正正见过卓青这架势,才切身体会到:明星和名媛,名媛和阔太,说到底是有壁的。
哪怕卓青对于花钱这事儿很是佛系,挂靠在纪司予名下的账户,一年到头的花销不及大太太的十分之一,但纪司予名声在外,翻手覆雨指日可待,见不着纪司予、便来拍她马屁的人,实在不要太多。
彭佩脸上冰霜微敛。
“知道了,你就是这个脾气,好的没边了,”末了,也只叹了口气,“……让他们见见世面也好。”
卓青笑笑,不再搭腔。
只推开面前古韵古香的木刻门扉,又伸手摁亮一旁徐徐招展的柳枝落地灯。
身后小心压抑住、却依旧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不绝于耳。
灯光倾泻,她那看着唬人、实际早早疏于管理的私人衣帽间终于露出真容。
四面墙壁被设计为中空状态,分为成衣、高定、女鞋、妆造香水四大板块,来自各大顶奢品牌的当季主打和限量款琳琅满目。
咳,瞧着井然有序,如果仔细打量,似乎也能发现那些被扫进角落里,尚未拆封的品牌方赠礼。
再往前走,落地镜下方,空出大片试装区域。
中心区域悬置的水晶立方体展柜中,氤氲灯光温柔,按照色系和纯度由下到上排列,多半是些精细打磨的钻石珠宝,至于最顶格,毫无意外,就是早些日子、那枚以一亿八千万的高价刷新上海业内拍卖行成交记录的粉紫钻戒。
“哇靠,睁不开眼睁不开眼,”JAZZ夸张地捂住右眼,从指缝里好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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