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刚刚知道严岚与钱婉之间的算计,利用严岚醉酒的机会让他在和离书上签了字盖了手印。带着那份和离书,她去了瑄王府,自请为妾。
可严岚却反口拒不承认那份和离书,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她本是不在意的,可叶锡却送了一封信来瑄王府。
后来,叶梓轩和叶梓枫陪着她一起去了昌平侯府。她到现在都记得,叶梓枫那个调皮的性子将昌平侯府闹成了什么鸡飞狗跳的样子。
说她天真也罢。可她一直相信,叶府的人,都是心怀温暖的人。
所以,她愿意相信,叶姨不是那样的人。
☆、23
枝繁叶茂的榕树下,叶锦手摸着树干上的纹理,当触到那几乎看不清的刻痕时,她的指尖一颤。
锦棠。
那是她和四妹一起刻下的。时隔多年,她都快忘了。
“自从你走了以后,这院子便再也没有住过其他人。可是母亲依然每日都让人来打扫。每年你生辰的时候,母亲总会一个人坐在这榕树下,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二妹,其实说句实话,我也曾怨过你狠心。”赵氏缓缓走到叶锦的身边,仰头看着那榕树道。
这榕树,是当年叶锦出生后,康老夫人亲手种在这院子里的。
“当时明启离世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母亲她好几天都睡不着,日日噩梦。那时她就担心,你会随明启一起去了。”
可幸好,没有。
叶棠和叶锦对于老夫人而言,是一样重要的。叶棠已经离世,若是当时叶锦也跟着明启一起走了,怕是老夫人便再也撑不住了。
叶锦听着赵氏的话,就像刀子在剜自己的心一样,她抚在树干上的手都在颤抖,“其实,刚刚知道明启离开的时候,我想过,不如就那样随他一起走了……大嫂,你还记得你当年怎么说我的吗……你说,我把明启当成我的命。”。
赵氏闻言,叹了一口气。她确实说过这句话,只是她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叶锦缓慢收回了自己放在刻痕上的手,苦笑着继续道:“你说的没错,我把明启当成我的命。所以当年就算痛苦,我也要嫁给他。只是,我却亲手让自己陷进了一场没有尽头的怨恨之中。如果不是看到绡绡在雨中昏倒的模样,想到他生前的一句句对不起,或许,我永远也醒不过来。”
可到底,她还是醒过来了。
“好了,好了,都怪我,非要说这些话徒惹你伤心。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进去看看,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与你谈心了,可有好些话要说。”
赵氏眼见着叶锦快要忍不住自己的难受,心里责怪自己的同时,便将话题岔开来,拉着叶锦一道进屋。
两人这边刚刚进屋,院门边的阴影里就走出来两人。
明书晗紧了紧放在身侧的手,低声问道:“三哥,你觉得母亲狠心吗?”
明书言笑了笑,摇了摇头,揉了揉明书晗的发顶,“不是狠心。”
是无奈。
皇帝想要叶府和明府水火不容,那叶府和明府就必须永不来往。
叶锦就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是却还是能看清形势。当年那道赐婚圣旨不止是砸碎她最后的希望,也砸醒了她。
她终于明白,当年叶锡为何要阻拦她和明启在一起。可是,明白得太迟,事情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就算是这次借着贺寿的机会缓和和叶府的关系,明府的其他人也是没有任何表示的。
为的,不过是不让建元帝多想。
—
一夜里,明书晗做了许多梦。
前世与今世纷杂地缠绕在一起,她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寅时就醒了过来。
天还未亮,小莲歇在外屋,并没有听见她的动静。明书晗不想让她醒的这么早,遂放轻了脚步走到桌旁点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泛着昏黄的光晕,明书晗借着那光亮走到了梳妆台边,慢慢从下面抽出一个檀木盒子。
盒子不大,但是保管得很精细,连一点陈旧的痕迹都看不到。明书晗慢慢打开盒盖,里面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两个竹铃铛。
一个是三年前的,一个几日前的。
这个檀木盒子,是她悄悄放在行李中的。
明书晗从盒子里拿出那个更为精细的竹铃铛。那日祁墨走后,她便捡了回来。
竹铃铛看起来分毫未损,可是流苏上的一点脏污却是怎么也洗不掉,就像是在嘲讽她的软弱似的。
对啊,明明是她自己要放手的。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明书晗将竹铃铛放到心口,紧紧地闭上眼睛。
“姑娘,姑娘……”
耳边似乎传来小莲的呼唤声,明书晗睁开有些酸疼的眼睛,迷蒙间看到窗外的光亮。
天亮了。
“姑娘你怎么睡在这儿了?”小莲一边问着一边扶明书晗起来,摸到她的手时却只有一片冰凉,“天啊,姑娘你的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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