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是为了何事?总不会想陪我喝酒吧。”
“喝酒伤身,这是本王最近悟出的道理。”祁墨浑不在意地说出这句话,闻了闻坛子中的酒,又摇头道:“况且,你这酒,也不好。”
“瑄王有什么话不如直说,若是还说这些废话,在下可就要赶人了。”顾怀又开了一坛酒,表情漠然地道。
祁墨也不在意,只是望着半空中的残月,良久才道:“顾丞相久不娶妻,是忘不了故人吧。”
“咚”的一声,酒坛落地。
顾怀猛地站了起来,他双眸锋利地看向祁墨,“瑄王今日,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没什么,只是今日听说了顾丞相的旧事,想来和顾丞相谈谈心。”祁墨悠闲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袖子,拿走了石凳上的酒坛子,坐下继续道:“顾丞相,对月饮酒可盼不来逝去的故人。顾丞相这般颓废,想来也没忘当年是谁拆散你与叶家四姑娘的良缘吧。
“只是,顾怀,你不恨吗?”
“恨?”顾怀忽的讽刺一笑,复又颓废地坐下去,“她自己做的选择,我又能如何。”
“可如若这选择,不是她自己做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啦呼造反(并不)小部队,行动!
好傻啊( ̄▽ ̄)
☆、22
世人只知当年叶棠和明启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都道是叶家四姑娘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将未来姐夫勾到了床上。
可事实是,当年叶棠怀孕消息没有传出之前,她曾动过打胎的想法。
“当年如果叶家四姑娘怀孕的消息没有传出去,孩子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打掉,她也许不会嫁进明府。
不对,或者说,如果当年叶府的人能及时截住消息的话。可是,他们偏偏没有截住,偌大的叶府甚至难不住一个要泄露消息的丫鬟。顾丞相,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顾怀双手捏紧了石桌的边缘,几乎快要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瑄王这是什么意思?”
祁墨冷笑了一声,伸手便将手边的一个酒坛扔了出去,声响坛碎。
“顾怀,你难道想像这酒坛一样,纵使被人砸的粉碎,却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不对,顾丞相是何等聪慧之人,十几年的时间,那怕细细琢磨一番,有许多端倪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只是,本王没想到,顾丞相,却是个胆小之人,连为心上人讨个公道的想法都不敢有。”
祁墨的话轻飘飘的,落在顾怀身上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当年叶棠和明启的事之所以会传得人尽皆知,起因还是叶棠身边的丫鬟跑去医馆为她求落胎药,却不知怎么就遇上了外出上香的安贵妃。
安贵妃不过几句话便从丫鬟口中套出了一切,消息传到建元帝那儿,却变成了姐妹二人愿同侍一夫的“良缘”。
当赐婚圣旨下来的那一刻,这件事便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安贵妃如此良心成就了她们姐妹二人的良缘,也难怪顾丞相这么些年尽心尽力为他处理朝政,从不涉党政。如今顾丞相怕是他最信任的一个人了,不是吗?”
顾怀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京城浑水从不沾身,眼中唯有建元帝,从不生异心。
祁墨说他是建元帝最信任的人也不为过。
只是这样的话听在顾怀耳中便是莫大的讽刺。
安贵妃没有能耐未卜先知得知那丫鬟的行踪,但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可以的。
当年若是只有叶锦嫁入明府,那么如今叶府和明府之间便是另一个光景。
可是一个是京城新贵,一个是历经三朝的康国公府,建元帝不会允许那样的局面发生。
所以,叶家的姑娘要嫁,可叶家和明家之间的关系却不能好。
“瑄王,想要微臣做什么?”沉默良久的顾怀终于开口。
祁墨了然一笑,“我想做的,也是顾丞相想做的。”
—
幽幽庭院,清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杨氏将早先准备好的桃花酥放在桌子上,又将叶宁身旁的窗子关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才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外面能隐约听见两个孩子的问话声以及杨氏断断续续的训斥声。不过很快,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叶宁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手里却不住的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书晗,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明书晗坐在椅子上,目光笃定地看向叶宁,“我说,我也对当年的事怀有疑虑。舅舅莫怪,我曾派人打探过当年叶姨的事,甚至也寻了她身边曾经伺候过的嬷嬷问过。她们口中的叶姨让我觉得,当年,叶姨做不出那样的事。”
叶棠身边的嬷嬷在叶棠难产过后便去外面的庄子上过活,明书晗只肖打探一番,便从她的口中知道了许多当年的事。
比如,当年叶棠已经有了心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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