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的。”她双手托着腮,乐呵呵地看着他,“不过,又有谁会对你不满意呢?”
她总是从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喜爱。温岭远笑着捏一下她的脸颊。
“话说,”宁樨偏头打量着她,“你说尊重我的意见,要是我毕业以后还想继续读书深造,不想立即和你结婚也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你家里人会答应?”
“我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哦。”
“……”
宁樨笑嘻嘻地看着他,“我要拖到你四十岁,让你变成一个没有他人觊觎的老男人。”
“你不如早早用法律手段将我绑定。”
“不想这么早便宜你呢。”
两个人扯一些闲篇,大约十分钟过去,菜都上齐,奚纹玉还没回来。
宁樨决定去洗手间看一眼,推门穿过走廊,在拐角处,与奚纹玉撞上。然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宁治东。
宁樨吓得拔腿便往回跑,被宁治东叫住,笑问:“你妈说今儿把你男朋友喊出吃饭,怎么不把我也叫上?我不是你家长?”他哪里是笑,简直是笑里藏刀。
方才奚纹玉用过洗手间,一出门便与从对面包厢走出来的宁治东撞上。宁治东今天过来请人吃饭,没料到会与她狭路相逢。
两人见面就是一顿呛声,直到奚纹玉透露,自己是过来见女儿的男朋友的。
宁治东就更是不忿,觉得她成天不见踪影,只顾自己逍遥快活,这种人生大事的关键时刻,宁樨却还是惦记着她,因此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凑这个热闹。
两人推推搡搡,还是奚纹玉没能敌过人高马大的宁治东,又不能在这种公众场合完全撒开架势与他争吵,只能无奈随他。
宁樨干笑:“……爸,下回你再跟他见面吧,今天没做好准备。”
“这需要做什么准备?你妈不是说,这人一表人才?那还藏着掖着做什么?走走走,我也见见。我那儿还有饭局呢,跟他喝杯茶就走。”
宁樨找不出合理的理由阻止宁治东,又没将手机带出来通知温岭远想办法,这时候直如热锅蚂蚁。
她焦虑地跟着宁治东回到包厢门口,心里徒劳地祈祷着,千万别吵起来,千万别吵起来……
宁治东一下推开门,看见那里面坐着温岭远,愣了一笑,笑说:“岭远,你怎么也……”话音骤停,因为他即刻意识到。
空气几如凝滞。
温岭远这时候站起身来,笑一笑说:“宁总请坐。菜已上齐,正好一起吃一点?”
宁治东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看看宁樨,她低头看鞋,完全没有澄清这个状况的打算,那么这事……
他摸一下脑袋,干笑两声,“有点意外,岭远你倒是一点儿风声也不透啊?”
“……是我决定暂时不要跟你说的。”宁樨小声道。
“没让你说话!”宁治东板起脸,一声怒喝,他不可能下温岭远的面子,只能冲着宁樨。
宁樨给他突然的情绪爆发震得愣一下,却立即反应过来,吼回去:“吼什么吼!就知道你不会好好说话,所以今天才不请你。”
温岭远知道这种交流方式是火上浇油,便冲着宁樨招一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宁治东试着拦了一下,没拦住。
宁樨走过去挽住了温岭远的手臂,这下更像是有了靠山,张牙舞爪地望着他。
宁治东快气死,然而更气的是,奚纹玉紧接着说道:“要不你回你自己包厢去?好好一顿饭,别给我搅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重要的题外话:菀柳居的菀,是宋菀的菀。唐老板的唐,是唐蹇谦的唐。
☆、立春(06)
奚纹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宁治东自不可能还会掺合这一餐饭, 况且他们三人结成联盟, 自己以一当三, 根本没有话语权。
他虽然心里窝着火,但是顾及与温岭远的交情,没把话说重, 临出包厢门之前撂下一句:“岭远,这事儿你办得不地道。”
温岭远说年前择空请他一起去打网球,他手都没挥一下,径直走了。
宁樨倒不怕宁治东生气,争吵也是一种沟通方式,他这样摆明态度的黑脸,倒让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奚纹玉打着圆场:“坐下吃饭吧,宁治东这德性,谁受得了他。”
大家心情多少都受影响,这顿饭未有多尽兴。
午饭没有喝酒,温岭远开车将奚纹玉送回酒店。
临下车前, 奚纹玉笑说:“我单独跟宁樨说两句话。”
酒店门口不能停车,温岭远便将车开去前方路边,让宁樨到时候去那里找她。
没有进去大堂, 就在门口。奚纹玉伸手给宁樨掖一下衣领,看她亭亭玉立,个头已经比自己要高上几分。
她原想对宁樨说,小时候吃了一些苦, 说不定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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