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回去了,在你家里留宿。”
“……你准备跟苏昱清夜不归宿?”
苏雨浓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就不应声,只说:“拜托了!回头请你吃饭。”
挂断之前宁樨嘱咐:“明天要跟我汇报进度!”
厨房里传来温岭远的带笑的声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是的啊,我输了。”宁樨走过去。
锅盖上聚起一些水汽,水开而未沸,温岭远揭开锅盖,打入一个鸡蛋,慢慢等它成形。
他单手撑着流理台,笑看着她,“你想赖掉赌注也可以。”
“赖账是小狗,你等着被我求婚吧。”
她这样心思玲珑,毫不扭捏,使他觉得,满心满眼的欢喜。自己三十多岁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好像,被她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孩“宠”着一样。
温岭远将料包撒入碗底,浇一勺开水冲开,再捞出鸡蛋。放入乌冬面,煮散煮透以后,加入一把青菜。他知道这吃法不伦不类,但单单一碗面似乎过于素淡。
宁樨去冰箱里拿一瓶啤酒,打开给温岭远佐餐用。
温岭远其实不常在寻常三餐喝酒,不过没有拒绝,捞起乌冬面吃一口,再喝一口啤酒,滋味倒还不错。
宁樨坐于一旁,双手托着腮看着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毛衣,人是松间落雪的清隽,百看不厌。
温岭远以为她是在馋他碗里味道尚可的食物,“你也想吃?”
她摇摇头,突然却又自然地说道:“我喜欢你。”
温岭远微讶,扬起嘴角笑一笑,“嗯,我知道了。”
吃过饭,温岭远要歇一下再洗澡。
宁樨已经洗过,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翘着腿,举着手机刷微博。
电视买回以后,调制完毕还没正式用过,温岭远想试一试,捏着遥控器换台。他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闲适的时候。
宁樨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道:“虽然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但是,唱片的事情要怎么解释?”
音乐节上那么多的乐队,那么多的摊贩,怎么偏偏,他们会同时买下那个并不见经传的乐队的唱片?
温岭远低下目光深深看她,“你说得对。有时候,我也应当信一信冥冥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起改到晚上10点更新吧,正好我也调整一下自己这个过于不健康的作息时间。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盘算着,好像……这个文的余额,只有两周了(小小声)。
☆、立春(04)
温岭远洗过澡以后, 把自己和宁樨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洗衣机放置在生活阳台上, 是洗烘一体的。
宁樨也走过来, 她今天好像变成他的小跟班, 寸步不离。
他一边设定着洗涤程序,一边笑着问她:“宁总又不在家?”
“不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总归过年之前是会回来的。不过他在也不会管我晚上回不回家,我说我在苏雨浓家,他就‘哦’一声,也不求证我说的是否属实,嘱咐我不要给别人添麻烦,然后就没了。”
“可能他也看出来,你终归是个好孩子。”
“不要给他戴高帽,他就是懒得管。”
“那只能以后,我来管你了。”温岭远半开玩笑。
“好呀,乐意至极。”
温岭远却笑说:“还是不要给我过度干涉你生活的机会。”
“为什么?你又不会变成控制狂。”
“我未必不想,只是不会。”温岭远抚着她的头顶, 同她一起回屋,“你不要将我想得太好。”
“你空口说是没有说服力的,我比较相信眼见为实, 倒是‘坏’一下给我看呢?”
话音落下时,走在前面的温岭远突然转身。
她脚步已经迈出无法收回,直接就撞入他的怀中。
她略感莫名地抬起头,他却走近一步, 抬手关上了通往阳台的滑轨木框玻璃门,两条手臂往后一撑,使她一下便无路可逃,只能后退,退至后背抵上玻璃。
他低下头,径直地吻下去,没有由轻而重的过度,直接携以疾风骤雨。
宁樨这才知道,原来此前,他都是有所保留的,不然怎会脚底发软,除了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控制自己不要下坠,别无办法。
宁樨身上的家居服是套头式的,宽松且舒适的棉质,使她不必要再在里面多穿些什么。
夜晚寒气很重,在阳台待不过片刻,已能使温岭远的手掌带上凉意。
她因此结结实实地打一个寒颤,不知道骨血之中哪一处生出幽微的痛感,使她既觉得期待又觉得困惑,因为她甚至不知道期待的具体内容究竟是什么,仿佛要以更痛的痛才能治愈。
不敢抬头看温岭远,也不敢低头看自己。
就在她仓促找回自己此前所说的“已经做好准备”的立场之时,温岭远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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