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场合,让她莫名有一点胆怯。
温岭远看出她在犹豫,笑说:“不想去也没事,我可以单独跟你出去。”
“我可以去的,只是……要公开我们的事吗?”
“当着这么多人一起公开?”温岭远笑说,“我觉得不是好时机,到时候一个人一个问题我们饭就不用吃了。”
“你也有应付不了的时候吗?”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只是我不能肯定,爷爷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宁樨笑问:“难道不是对我有意见?”
“不会。爷爷只会觉得是我诱.拐你,逆行倒施,失于礼数,毫无分寸。”
想象温爷爷严厉呵斥的场景,宁樨哈哈大笑。
不过,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明确的感觉:在这件事上,温岭远所要承受的压力,比她大得多,因为不知内情的旁观者,天然会用“年纪小不懂事”来为她开脱,而温岭远就不可能享受这种优待。倘若,他们觉得这件事是错的,那温岭远一定是那个百分之百的过错方。
“你其实……蛮不容易的。”宁樨有感而发。
温岭远笑看她一眼,而她放下拿铁,似乎打算将这句感慨落于行动上的鼓励,准备凑过来亲他一下。
他立即制止,“坐好别动。”
宁樨只好取消行动,感叹道:“……摩羯座啊。”
温岭远则说:“星座只是一种不太准确的性格划分方式,并不具备充分的科学性。”
“你会说出这么一段话,就证明星座还是蛮准的。”
“……”
开到宁樨家的别墅区的大门口,温岭远停好车,去后备箱帮下卸下行李箱。
宁樨本来以为,停车之后两个人还要说一下话的,没想到温岭远这么干脆。
她有些茫然地下了车,绕到后方,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时,温岭远却没有递给她,将她手臂牵住,往后轻轻一推,让她轻靠着车尾,而他走近一步,将她揽入怀里。
注视她的眼睛,不过一秒钟,他低下头吻住她。
宁樨简直头晕目眩,他温柔的眼睛,和他突然的不按套路出牌,使她仿佛落入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湖水之中。
片刻后,他稍微远离,仍是带笑看着她,语气却是几分正经的,同她论证:“如果你觉得星座很准,那么星座有没有告诉你我会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本还能写个20来章没问题,不过还是想提前给自己下一本要开的文求个预收。
《晚星送我》,在我专栏就能看到。应该也是这一本的风格,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放在明年2月份开。
☆、大雪(02):⑦/8/③/㈦/①/壹/8/㈥/3.〗
宁樨提着行李箱进屋的时候, 客厅里电视开着, 在播放午夜新闻, 宁治东正在打电话, 听内容似乎是生意方面。
这个电话应当比较重要,他没有第一时间挂断,看见她以后, 也只是抬了一下手当做招呼。
宁樨回到楼上,换上一身居家的衣服,再回到楼下,餐桌上汤阿姨已经放上了一碗甜汤。
宁樨特意端起这碗汤,去沙发上坐下。这一区域缭绕的烟味让她十分不适,她朝着宁治东手里拿着的烟指了指,宁治东便探身将还剩了大半截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一个电话打完之后,宁治东放下手机,打量着宁樨,“在北京实习还适应?”
“还好。”
“缺不缺钱?”
“不缺。”
父女两人,共同话题不是一般的匮乏, 但比起之前见面就争吵,现在的状况已经进步太多。
宁樨单方面将其归功于温岭远,因为在他那里获得了足够多的尊重、宽容和爱, 使她不再对父母角色的缺位那样耿耿于怀。也因此,可以坐下来与宁治东心平气和地聊聊天,即便都是很浅层次的话题。
宁治东走流程似的问了一些关于她实习的事,她也汇报工作一样地回答了。
喝干净碗里的甜汤, 宁樨放下汤勺,“哦,我找男朋友了。”
这句话,总算使他们死气沉沉的对话多了一点波澜,宁治东说:“在北京找的?同事还是同学?”
“不是北京的,南城本地人。”
“那也好,离家近。有空的话,把人喊出来一起吃一顿饭,我给你把把关。”
“好。”宁樨知道自己很坏,居然觉得不提前说明,直接组个局让宁治东与温岭远狭路相逢,一定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想归想,她暂时是不敢的。
上楼之前,宁樨又去水族箱那里看了一下那些鲤鱼,还好,它们都还健康地活着。
第二天中午,宁樨和宁治东在家吃了一顿中饭。下午宁治东有事又要离开南城,而宁樨就去青杏堂找温岭远和池小园。
青杏堂保持自己作为一间中医馆的尊严,没有做任何圣诞风格的装饰,只是休息室的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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