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叔是去相亲的。”
宁樨愣一下,才慢慢打字问道:“他相亲去了?”
“对啊对啊!我在等他回来,问他结果呢!温叔叔也是该去相相亲,认识一下别的女人了。”
宁樨不知道回复什么,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干脆不回了。
然后,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她已经在家里,吃着自热小火锅看综艺的时候,小园又给她发来消息:“温叔叔回来了!不过心情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可能这次相亲的对象,他不是很满意吧。我很怂,我不敢问了。”
宁樨咬着叉子发愣的时候,温岭远给她发来消息:“有点事,所以没有接到你的语音电话,发生什么事?”
宁樨只好说:“没事,按错了。”
坏心情毁了这一顿小火锅,并且使她第二天假期加班也变得出奇的难熬。她原本是想问温岭远长假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如果没有的话,想不想来北京,如今也不想问了。
晚上,她没有忍住给苏雨浓打了一个电话,倾诉这件事。
苏雨浓还是尽量理性替她分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还是应该问一下温岭远,我觉得这不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宁樨说:“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温岭远去相亲是一件很合理的事?他是很理性的人。”
“那你们之间那些暧昧的小火苗算什么?”
“不是……”宁樨很奇怪自己只觉得难过,不觉得气愤,“我并不觉得,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必须排他的阶段。”
她说着,自己愣住了,突然想到,难道之前温岭远想要同她说的,就是要去相亲这件事?
自己对于坏消息的直觉,是不是有点太准了。
苏雨浓有一些恨铁不成钢,“哇,你怎么喜欢他都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程度了?我真的觉得,你应该问一下。”
“我不想问。”
“不要任性。”
“我就想任性一下。”
听见哭腔,苏雨浓怔住,她只好安慰道:“那先晾着他吧,等他主动和你解释。或者,你开不了口的话,我可以帮你去问一下?”
“不要。”
苏雨浓叹着气说:“在温岭远这件事上,你一直这么克制,这么懂事,真的没有必要。”
“我没有懂事,我只是胆小鬼。钓鱼最难过的不是钓不到,而是鱼都咬钩了,却让它跑掉。我现在都不敢收杆看结果,我很害怕。等我觉得可以接受了,我会去找温岭远问的。”
温岭远能够感觉到,一夕之间,宁樨对他的态度变得有一些疏离,从微信消息的回复频率和回复语气开始。
他原本计划,国庆要抽时间去一趟北京的,问她哪几天有空,她说都没有空,每天都要加班。
不能判断,是不是实习太累,使她无暇顾及私事。
于是到十月下旬,她生日之前,他再度提出要去北京见她一面,又被她以工作很忙拒绝。
结果,第二天,他就在她朋友圈里,刷到她和在北京的一些朋友生日聚餐的动态。
十一月,医馆章医生妻子怀的二胎临盆,因此请了一个月的假。医馆的主治医生少了一个,多出的工作量其余人分摊,这使得温岭远的日程,一下排得没有任何空档。他虽然是医馆的所有人,也无法在这种时候例外。
这一段时间,小园似乎都能觉察到他的情绪,时常带着一种想问而又不敢问的表情,每天惊弓之鸟一样在他面前晃悠,让他无法再继续忽略,自己变得焦躁不安这件事。
于是,他最终决定在繁忙的行程之中,替自己争取一个晚上的时间:周末他要去张仲景国医大学参加一个学术讲坛,如果周五晚上飞往北京,见宁樨一面,再搭乘红眼航班去南阳的话,时间上是来得及的。
倘若,在北京的生活使她有了别的故事……
在飞机上等候起飞的时候,温岭远突然想到。
他会选择祝福吗?按照他的性格和他的身份,这是笃定无疑的,然而想象这个可能性,还是让他胸闷不已,因而变得不再笃定。
落地之后,温岭远才得知北京降温的消息。
他只穿着一件风衣,不大能够抵御北国的寒潮。没有心情临时购置御寒衣物,落地后的第一时间,是给宁樨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宁樨声音是轻松的,“在忙。”
“我现在在北京,想见你一面。”
沉默一下之后,宁樨才说:“我没空。”
“我来找你,只用给我十分钟时间。”
这个时候,宁樨才说:“我和朋友在酒吧,你是想现在过来,还是等我回家?”
温岭远说:“微信发给我定位。”
寒冷天气,使温岭远选择出租车作为自己离开机场后的代步工具,司机不免调侃他:“穿这么薄,广东来的?”
温岭远没有回应,司机郁闷地调高了广播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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