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跟着轻轻动了一动,但很快,又停了下来,随即继续沉沉而眠,宛如一只待宰羔羊。
徐恕的手却停住了,再没有探过去。
他就这样跪在这个衣衫已然不整的醉睡女孩的身畔,一动不动,突然,从床上迅速翻身而下,快步走进浴室,拧开冷水龙水,接着哗哗的水,泼了几下脸。
真的想要她,想得简直血爆了。
但这样,未免太下作了。
第一次在那个雪山别墅里,虽然自己死皮赖脸带了点强迫,也看得出来她一开始并不是很愿意的,但无论怎样,从头到尾,她都是清醒的,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
不像今晚现在,她醉了酒,让他带她来休息,他却□□当头,对她动起了这样的念头。
简直禽兽。
什么时候起,他徐恕成了这样的货色。
“啪”的一声,徐恕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又接连泼了几把冷水,随即停下,俯身双臂撑在洗脸台上,等刚才那阵像是吞了毒|药的冲动慢慢褪去之后,直起身,扯下挂在一旁的一条雪白的新毛巾,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水,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帮她拉回刚被自己褪落的衣,又拉过被子替她轻轻盖好,随手拿起新婚夫妇搁桌上替客人预备的香烟和打火机,走到露台上,坐在了一张椅子里。
夜深了,露台下的花园里灯火依然璀璨,耳边也隐隐传来楼下发出的阵阵嬉笑之声。
徐恕抽着烟,眺望远处的夜空,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揿着掌心里的打火机玩,火苗在他的指下一吞一吐,一明一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楼下的嬉笑声也渐渐消散了,周围变得安静无声。:⑦/8/③/㈦/①/壹/8/㈥/3.〗 〈
徐恕看了眼时间,凌晨了。
他转头望向身后卧室床的方向,这时,沙发上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开始她没反应。
徐恕等了一会儿,灭了手里的烟,正要站起来进去,看见那堆被子拱了拱,她终于醒了,从床上慢慢地爬坐起来,仿佛一时还有点没搞明白状况,发呆。
手机还在响。
她回过神,爬下了床,光脚踩着虚浮脚步往沙发的方向去,没走几步大概腿软,脚绊了一下,哎呦一声,人摔在床前的地上。
“徐恕你在哪儿,我摔了……”
声音含含糊糊,又娇又软。
徐恕冲了进去跑到床前,见她趴在地上有点爬不起来,可怜兮兮的,急忙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的被子堆里,随即替她拿过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递到她的手里。
和他想的一样,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
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起电话。
“妈――”嗓音听起来还是软乎乎的。
“妈我没事儿,晚上我喝了点酒,有点醉,就在楼上房间里休息,不小心睡着了,刚被你电话给吵醒……”
那头沈晓曼不知道说了什么,她飞快地瞄了眼站一边的徐恕,侧过脸压低声:“妈你想什么呢!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就我一个人,他一直在外头守着我呢……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家!”
赵南箫挂了电话,揉了揉眼睛,抬头见徐恕还看着自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立刻解释:“我妈打来的,看我这么晚了还没回,有点不放心,多问了一句,你别介意。你也喝了酒,能不能叫个车,先送我回家……”
她一边说,一边又爬下床,就是脑子还是有点晕,手脚也不听使唤,这回脚是被自己的裙裾给绊了,等惊觉过来,又“哎呦”一声,人朝着床沿扑了出去。
徐恕飞快上来,她扑向了他,被他抱了个满怀。
摔了一次不够,竟然又摔了第二次。
要不是他反应快接住了自己,这回铁定摔得脸朝地狗吃屎。
赵南箫真的快要羞愧死了,心想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简直是在出丑。
徐恕将她再次放坐在床边,拉过来她的两条腿,掀开些裙摆,检查她的膝。
第一次摔倒的时候,她趴在地上膝盖磕了一下,皮肤上留了两片淡淡红痕,现在还没完全消去。
“疼吗?”他抬眼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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